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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佛派自然反之,他们是虔诚的信徒,认为杜荷捣乱法会,将会受到惩罚,但他们并不敢吱声。毕竟民不与官斗是千百年不变的定律,杜荷是当朝驸马、左威卫将军、尚书省的司耸中、科技院院正,诸多头衔集于一身,注定了他是一个惹不起的人物。他们能做的只是希望高台上的诸位高僧能够以高超的佛法,狠狠的教训杜荷。
中间派更是如此,他们不知亲向哪方,在一旁看着,看看到底谁是胜利的一方。
不论是亲杜派、亲佛派还是中间派,他们数万人选择都是一样的,静观事态发展。
而今杜荷从高台上挑出了一个无良奸商,这不得不让众多百姓愤怒了。
百姓最恨的就是孔秀这种不顾念他们存亡的无良奸商,愤愤不平的怒骂而起,同时心底也产生了疑惑。为什么怎么一个小人,能够坐在这高台之上?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
一个疑问产生,这让亲杜派欣喜,亲佛派怀疑,中间派则偏向了杜荷。
“辩机大师,你口口声声说种善因,得善果,那反过来不就是种恶因,得恶果?既然是得恶果,那么孔秀这类罔顾百姓的无良奸商凭什么坐在这个位子上,受到你们佛家的尊重?”,杜荷双目直视辩机,咄咄逼人的质问道。
辩机自扇耳光,无言以对。面对杜荷的目光,辩机心中恨极,却不敢直视,恰时胯间骚痒之意传来,让他欲罢不能,几乎都要哭了。
李承乾瞧得心疼之极,将心一横,打算怒发冲冠为和尚,然正欲发作之际,却发现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目光的来源,正是长乐。
长乐出生宫廷,是李世民与长孙皇后的结晶,又岂是易与之辈。只因她人性温和,不喜欢与人争而已。现在情况皆在杜荷的掌控之中,只要让他继续下去,弘福寺的这群贼和尚的真面目被揭穿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唯一的转折点就是李承乾身上。
李承乾是大唐太子,有着太子的权力,他要是打算硬来,将会打乱杜荷的一切计戈小。
长乐深知这一点,故而将心神都放在了李承乾的身上。
她相信自己的丈夫,只要能要压制住李承乾,她的丈夫一定可以揭穿弘福寺的的这群伪和尚。
李承乾看出了长乐眼中的警告之意,在那外露的霸气之下,权衡利弊得失,嚣张的太子不得不再一次当了一回鸵鸟。
“孔秀,你说说,你是怎么能够坐在这里的?”杜荷见辩机搭不上话来,开始自编自导起来。
孔秀心中郁闷若死,他是一个不里不早起的奸商,正是因为坏事做多了,需要寻求一个心安。故而在求神拜佛方面,出手从不吝啬。寻常人交香油钱是用的是开元通宝铜钱,而他出手非金即银,阔绰无比。
为了拉拢这个大顾客,纳言也将他邀请在内。
孔秀答应参加也是打算出个风头,给自己的商号做个宣传,杜荷的揭底却让他无地自容,悲催的是他根本不敢得罪杜荷,只能如实得道:,“是因为我捐增的香油钱比较多吧……”
杜荷恍然大悟,高声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原来只要有钱,就能得到尊重,人品什么都无所谓……我大唐也没有那条律法规定和尚不爱财嘛……只是为了钱财,奸邪不分就不对了。”,他说着冷眼藐视的望着纳言,打算使出自己的杀手铜。
一首诗,一首他入寺以后亲身体验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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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首诗
萧缟是虔诚的佛教信徒,见杜荷越闹越不像话,心中也燃起了火,坐不住的走上来,“杜将军,适可而止吧!孔秀所作所为,确实是混账之极。然纳言法师未必知道此事,如此安排却有不当”可不知者,不为罪。”
纳言多年的修生养性,早已在铜臭中消磨殆尽,面对杜荷一**的攻势,已经无法维持一颗理智的脑袋,思维短路,经过萧璃这一提醒,眼中一亮,忙道:“一切皆是贫僧的过错,孔施主布施大方,贫僧只以为他是虔诚的信徒,谁知却是如此……阿弥陀佛……”
萧璃站出来杜荷一点也不意外,反之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面对这位以年过六旬的老者,杜荷先行了一个晚辈之礼,随即道:“原来如此,但我还要问了。在大师心中,信徒的贡献是表现在什么地方?”
舟言道:“自然是虔诚之心……”,“好一个虔诚之心,不知大师说这话时”脸会不会红?”,杜荷厉声道:“既然是虔诚之心,在下依旧那一问,孔秀有什么资格高坐这台上?不否认他捐赠的香油钱远远在其他信徒之上,但他家财万贯”所捐赠的香油钱在他身上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可万千百姓捐赠的香油钱却是一滴血一滴汗赚来的,虽然不多,但论价值论意义远远在孔秀之上。论虔诚之心”亦是相同,而孔秀却高高的坐着,百姓却低低的站着?你又怎么说?”
“这……”,纳言再一次让杜鼻问倒”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