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夫妇自然是父怀大慰、母怀大慰,对于他们这群人无不热情招待,每当来府,都会准备好吃的招待。搞得现在一票人有事没事都来府里混吃混喝,让杜荷大感不平。
策马走在前往皇宫的路上,杜荷意外的发现李业嗣有些春风得意,口中嚼着蜜饯,还不停的哼着歌儿,不免问道:“业羽,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还不快给兄弟们分享一下!”
“没什么,没什么!”他一脸的得意,笑道:“就是我快要当爹了!”
他们这伙人怪叫号具r来。
杜荷也是眼睛瞪的老大:“不会吧,你不是还没有成亲吗?”
李业圄今年虽然二十二岁,依照古人的年纪应该早已成家立业,但虬髯客却说习武之人,在身体未成长前过早近女色与前程不利。
于是一拖就拖到现在,李业圄本人也是一个武痴,也未想到那里去。直到年前,被杜荷一句话点醒才想到要早些结婚生子。
打着早些生个儿子为李家留后,然后为国效力的心思。李业嗣找到了爹娘表示想要娶妻:他也老大不小,面对这要求他双亲自然没有拒绝,只是近期没有黄道吉日,不宜结婚,也一直拖着,据说要到半年以后才有合适的日子。
这婚未结,却有了孩子?难道……杜荷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
李业圄自得道,“骗你们做什么,五日后成亲,到时候来捧场啊!”
他未将话说明,李业诩却将他干的“丑事”低声说了出来。
原来李业因的父母早已给他说了一门亲事,而且是他的表妹关系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由于天空不作美,要半年后才等到良辰吉日。
李业圄幕候不住,他本就受到虬髯客快意江湖的影响,也不顾什么礼节的,一不作二不休又或者在*;*;就跟他那未过门的妻子先行圆了房,而且还不止一次。
就在今天,大夫诊断李业嗣的表妹有了喜脉,险些没有将她的父母给吓晕过去,想着自己的的黄花闺女怎么就得了喜脉,逼问之下才明白了缘由。
于是带着一票人上李靖府中兴师问罪去了。
李业羽固然受了责罚,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一切从简,成婚。五日后奉子
听了缘由,杜荷等人都笑歪了嘀。
李业诩低声要他们保密,此事对于李业嗣没有什么影响,但对于女方来说却有诸多的不便。
杜荷苦人也明白事情关键,他们都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自然知道有些事情只能入他们耳,而不能乱说,一个个的拍着胸口保证。
杜荷拉着房遗爱再三强调:在他们之中只有房遗爱嘴巴最不牢了,有意不会,就怕他无心。
来到了皇宫门口,杜荷意外的看到了一座肉山,那是名副其实的肉山,程翡翠跟他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了。他长得虽然高。但身体看起来却是圆的,起码有四百斤的重量,体形很像他在后世所见到的相扑手,看样子也是来参加宴会的。
一行人下了马,杜荷低声问道:“你家伙是谁,长得跟猪一样?”
“高句丽人,好像叫做金日东,是成年组摔跤的冠军,为人很是狂妄,与那大度设有的一比,据说力气很大,不过传言比赛当天从驿馆楼梯上樟了下来,伤的不轻,所以没有参加角力与擂台赛的淘汰赛,被淘汰了,本人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更是放出狂言要跟角力赛与擂台赛的冠军重新比一场,要从他手里抢过那枚金牌。”回答的是李业圄,因为他也参加了摔跤比赛,所以对于摔跤比赛从未漏下。
杜荷对于摔跤不感兴趣,所以还是第一次遇到他。
“技术怎么样?”杜荷随口问了一句!
“还行!”李业阂道:“比不上尉迟将军,但身体占了极大的优势,在决赛中将尉迟将军压倒在了身下,取得了胜利。
一行人往设宴地走去。
杜荷他们步伐较快,很快就超越了那金日东。
经过他身旁时,但听金日东道:“一个个长的都跟小草似地,还能取得第一,真是丢人。”
这话听得杜荷等人都顿住了脚步。
李业诩虽是恼火,但众人中就属他最稳重,冷静,拉着即便发飘的一行人道:“这里是皇宫,不是别处!”
杜荷点了点头,横了金日东一眼道:“走,在皇宫里闹事,吃亏的
是我们!”
一行人多以杜荷为首,见他发话,也不瑶会金日东往宴会地走去,但心底都窝着火。
宴会开始满座的都是这次比赛的冠军。
李世民充分的发挥着他帝王的威严与健谈,与每个冠军交谈祝贺,让宴会气氛更加浓烈。
轮到金日东的时候,但听金日东抱怨道:“天可汗陛下,这次比赛的规则我不赞同,若不是意外,我应该得到三枚金牌,而不是一枚。角力、武斗的那些杂碎都不是我的对手,使得三枚金牌全得的荣耀让一个小屁孩得了去,我输得不服!”
这话一出,李世民也微微色变。
角力赛的冠军也罢,可拐台战的冠军是侯君集,大唐的兵部尚书,如今却让人说成了杂碎?连杜荷也让他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