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酒楼的客人都明白自己给人当了枪使,气得的是义愤填膺,指责声不绝于耳。
听着这些声音,长孙顺德脸色已经惨白。
怎么也想不到杜荷出现还没有几刻钟,形势已经让他逆转异位,自己完全处在了劣势。
杜荷松开了搭在二狗子肩上的手。
二狗子见给自己打来莫大痛楚的手掌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倍感轻松,如泥一般的瘫倒在了地上,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凉飕飕的,已经让冷汗沾湿了。
杜荷信步来到长孙顺德面前。
笑道:“长孙大将军,此事你看如何处置?”长孙顺德灿灿干笑,脸上无光,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憋出一句:“是我误会席校尉了。”
他丢下这话,转身欲走。
杜荷正容喝道:“席君买、郝强、侧浩、卫波、石哲、季正,听令”他每叫一个名字,名字的主人都严肃的挺起了胸膛。
“席君买、郝强、削浩你三人将所有跟着闹事的人都押解到大理寺,交给大理寺处理此事。
卫波、石哲,你们两人立刻前去西城捉拿王利,季正你即刻动身去长安府衙,向府衙长史说明一切,令长安诸城门戒严,不可放王利离城”选锋军的这些将领一个个的本都对杜们儿满了好感。
认可了他的存在。
如今旦他在只言片语间就匆咖刀买脱了罪,更是对他心悦诚服,感激涕零,得他号令没有任何的犹豫,高声领命。
长孙顺德却顿住了脚步,神色却为之慌张惊恐,不知如何是好,嘴巴张了张,却也不知说些什么。
“没,没有那么严重吧!需要告到大理寺?”长孙顺德已经有些乱了分寸。
杜荷此刻更是确定这主谋必然是长孙顺德无疑。
在长安处理类似事情的机构有两个,一个是大理寺,另一个就是雍州府衙。
唐朝并没有设立京兆府,所有长安上下的的民事诉讪都是雍州府衙处理的。
大理寺的地位就要高得多,主刑狱,审核各地疑狱重案。
这雍州府衙等于地方法院,大理寺就如同国家第一人民法院。
如后世一样,地方法院权力有限,只能处理一些民事诉讼,真正遇上大人物的人时候,有些情况就无法公的处理了。
大理寺就不同,他们除了皇帝不能审问,满朝文武只要犯事落在他们手上,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不会好过。
这初唐政治清明,不同于那些贪官横行,权臣只手遮天的时代。
李世民正当壮年,识人用人,鲜有砒漏。
现任的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御史中承等大理寺的第一把手都是那类干实事的人物。
他们也许比不上包拯、秋仁杰那般断案如神,但实力是有目共睹,断案很有一手。
以他们的权力,只要尽力调查此事,是没有可能是调查不出真相的。
也许是因为大理寺所掌的权力太大,大理寺处理的刑事诉讪都要给李世民过目,绝无倒拜所以这一听杜荷要将此事告到大理寺,长孙顺德立刻就心慌了。
长孙顺德深知以大理寺之能小只要动用手中权力,不可能查不出此事的幕后主使就是他,一但案件定下,不管事大事这审案的经过都将会成为奏章出现在李世民的御桌上。
这是长孙顺德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他素知李世民最讨厌佞臣,一但知道他用这种手段对付大唐的有功之臣。
一定不会轻饶他。
这处罚还是小事,万一下了重手贬去他所有的官职。
不让他在入朝听用,他这一生也就亡了。
杜荷眯起了双眼,笑嘻嘻的看着长孙顺德道:小事?长孙大人认为这是小事?席校尉是我大唐的校尉,是为我大唐立过汗马的有功校尉,又是我左威卫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