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盖明冬并没有选择对手,但将他看的通透的杜荷,已经预料到他下一个选择的对手是从来没有与之交手的罗避罗通对于渊盖明冬的厚颜无耻,没有任何好感,见杜荷存心要教训渊盖明冬,也同意的下来。
果然如杜荷预料的一般,渊盖明冬哪敢再与薛仁贵交手,席君买没有把握,只能选择罗通了。
渊盖明冬走的是灵活路线,罗通恰好也是如此。当初第一次跟他交手的时候,杜荷就曾让他的连环踢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那时他还没有完全适应杜荷这具身体,勉强依靠轻功才闪避开的。
罗通对上渊盖明冬,正是以巧制巧。他谨记杜荷当日之言”对着渊盖明冬就是一套拳打脚踢,拳拳用力不用劲,脚脚伤皮不伤筋,将他当作了沙包,打了又打,踹了又踹,真将他的隔夜饭给打出来了,全身上下挨了不下百计,一张还算英俊的脸被打成了猪头,那模样估计连他妈都不认得他了。
被虐成这样,渊盖明冬竟然还不醒悟,继续厚颜无耻的说自己败的原因是因为在牢笼,没有经过活动,身体僵硬才快不过罗通,要不然趴下的将会是罗通。
罗通听了这话,如薛仁贵一般,只恨自己没有下重手。
杜荷见长路漫漫,还有的玩,再一次给他治伤,表示让他选择开战的时间。
经过六天的调理,在即将抵达塞外军营的时候,渊盖明冬再一次恢复了实力,这一次他不敢再挑罗通了,将目标直指杜荷,指名道姓向他挑战,而且还口出狂言道:“无耻的小人,我算是明白了。你自己不敢与我打。却让你的部下,以卑劣的手段胜我,可耻之极。有本事你自己来与我啊……别派一些不是我对手的杂碎用卑劣的手段巧取获胜。”
这些天同时受困的金博哲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翻译。
从金博哲口中听到这些后,席君买、薛仁贵、罗通三将都气红了眼睛。
杜荷也是啼笑皆非,都让他给气笑了,实在是太不要脸,太无耻了,他活动着手脚道:“好吧,既然你要跟我打,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三将听杜荷应战,都以默哀的神情望着渊盖明冬。
同在一军中,他们几人时常切磋武艺,相互磨练进步,杜荷的武艺,他们深知几斤几两,也都表露着幸灾乐祸的情绪。
渊盖明冬也听过杜荷的大名,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阴沉着脸。
杜荷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道:“怎么样,做好准备没有?你先动手,我可不想让你说三道四的。”
渊盖明冬便是脸皮再厚,受到这种嘲讽也不免脸色微红。尤其这话还是从自己的同僚,金博哲那里翻译过来的。
渊盖明冬怒喝一声,只见他闪电移前,拳头化作一团幻影,竟像个满身是手的怪物般,硬往杜荷撞去,为了往回颜面,这一出手就用了十成之力。
渊盖明冬却有两下芋,可是选错了对手。
论快捷、灵活,杜荷说第二,当世无人敢称第一。
渊盖明冬想以灵活取胜,显然是异想天开了。
杜荷飞起一脚,准确无误的在拳影中,踢开了渊盖明冬的右拳,前迈一步,使出了李小龙的成名绝技“勾漏手”当下前手一拨一圈,将他的左手掌压下,随即右手抓这他的手腕,连扭三下,只听,“咔嚓”、“咔嚓”、“咔嚓”三声。
渊盖明冬的整条左臂,手腕、手肘、肩膀三处骨头的结连处,尽数移位。那种强行脱臼的巨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来。
便在他为巨痛,吸引住所有心神的时候,杜荷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又身侧,抓起他的右臂,如出一辙的将他右臂的子处骨头的结连处强行移位。
渊盖明冬痛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双手已经废了。
杜荷依旧是那副从容的淡笑,轻声问道:“服是不服?”
渊盖明冬还算是个硬汉子,受到如此待遇,却咬着牙强忍着吼了一句:“不服!”这句话他是用蹙脚的汉语说得。
渊盖明冬并不会汉语,但在这个时代,汉语就如英语一样,一些简单的单词还是会说的。这其中恰好包括了“不服”。
杜荷也不说话,一脚顶在渊盖明冬的胸口,双手拽着他的双臂,猛力往后一拉,然后向前一桶。
“噼里啪啦”的一阵骨头移位声,渊盖明冬的被他截断的手臂还原归位。
这接骨本就要承受断骨一般的痛处,杜荷手段如此猛烈,渊盖明冬所承受的痛处,可想而知了。
渊盖明冬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任何血色,他强咬这牙齿,牙根都咬出了血来,强迫自己不出声,但那种骨头深处所造成的剧烈痛处又岂是想忍就忍受的住的?
“嘤嘤啊啊”的声音从他的牙齿缝里蹦出来杜荷道:“帮你接回去,痛成这样,看来,你还是喜欢断了的时候。”说着,他两手齐出,再一次截断了渊盖明冬双手的骨头。
渊盖明冬痛的双眼翻白,抽筋似得打着摆子,闷喝道:“你好狠!”
杜荷淡淡一笑:“对付你这种厚脸皮的人就是要狠一点,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嘴巴硬我要将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截断,然后装回去,一遍又一遍,反正时间有的是。先前几下,不过是开胃小菜。”
金博哲脸色也跟着变得苍白,将话翻译给渊盖明冬的时候,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栗,望着杜荷的眼睛满是惊骇。
“咔嚓家……”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