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精灵的长弓之上架的却是导弹一样诡异的事情,这种充满了维和感的组合。
造型古朴,如同古物一般的琉璃色箭矢在阳光之下却发射出黑色的光泽,并不尖锐的箭头之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了的血液,在阳光之下显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至高武装:湿婆三箭。
被子规不弃郑重托付给田有间的东西,达到战略级别的大杀器,第一次在田有间的操控之下,被除去了封印,暴露在空气之中。
应该足够了吧?
田有间的尾指有些不安的抖动着,他很讨厌这种模糊的预感,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去相信。
…
天空之上的巨大门扉再次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响声,在门后的什么东西的奋力推动之下,艰难的向外延伸了一公分。
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漫长了,他们的眼睛紧紧的钉在了整个东京中最危险的门扉之上,等待着门后的怪物降临。
被称为至高七祖的死徒领袖,目前为止,才紧紧降临了五个而已。
在前七次封印之门的开启作战中,人类成功了两次,将门后的降临的怪物逼退了两次!
但是每一次的成功,都付出了血的代价,一次半个地球的人类精英几乎损失殆尽,三分之二的天坑部队被打残,另一次,两个几乎将要超越S级的能力者在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成功逆转形势,然后再结束之后的半年中,重伤不治,彻底死亡。
最近的成功范例,也已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就是在那一次之中,圣公会和鹰盟的所有能力者全体阵亡,才有了天劫和河洛的崛起。
那么,这一次,他们又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
如果是李无伤的话,他会回答:“付你妹!”
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小萝莉能跑多远跑多远,至于这群人和死徒谁死谁活,老子才懒得管。
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况且我牙也没刷,澡也没洗,尚有萝莉御姐没有推到,传功高人没有降临,拯救世界这种技术活,就交给别人先去顶着吧。
在那种就像是死亡宣告一样的预感中,他能够感觉到门背后的那个东西就像是一个大炸弹一样,时间一到,自己说不定就会被轻轻松松的炸成粉身碎骨。
就在他好不容易从在战斗中飞满黄沙的领域中钻出来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个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子规不弃。
老狐狸虽然从来没有跟他恶言相向,也没有可以的对自己坑们拐骗,但是李无伤总觉得这个老家伙活了这么多年之后,三观扭曲的不小,跟他说话就像是玩俄罗斯转轮一样,不知道啥时候一发子弹就从原本以为什么都没有的枪管里飞出来了。
和高智商人群打交道,李无伤的压力很大。
“哟,李先生,不能再走了。”子规不弃就像是突然出现在了鲸鱼的面前一样,滚滚黄沙散去之后,李无伤就看到了老狐狸别有用心的笑容。
还没有等李无伤说什么,子规不弃就指着他背后的芙蕾说道:“我说不能离开两公里,可不是骗人的啊。”
李无伤终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撩开了芙蕾的长发,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
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血液一样的苍白,芙蕾紊乱的喘息着,但是抓着长笛的左手却红的像是烫伤了一样,聚集了全身的血色。
“李,有些难受,这个东西,好烫……”芙蕾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巨大的痛苦之下,原本性格要强的小姑娘倔强的不肯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无力的看着自己手中攥紧的长笛。
“这个玩意!到底怎么回事!”李无伤试图想要丢到芙蕾抓紧的长笛,但是在触碰到长笛的一瞬间,手指之间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就像是数十年的刑罚折磨积累到一起突然爆发开来一样,在他手指触碰到长笛的瞬间,被塞进刀片一样的撕裂疼痛从手指蔓延到了半边身子,
“这可是指定者的义务啊。‘子规不弃有些怜悯的看着芙蕾的脸:”至高武装在封印之门关闭之前,是作为支撑着整个仪式的重要物品存在的,就像是教堂里的十字架,寺院中的佛像金身一样,根本不可能离开封印之门的笼罩范围,离得越远,这种反噬带来的痛苦就越大,直到超越了两公里,彻底的死亡,然后至高武装重新选择宿主。“
“这就是整个封印的保险机制,在数百条规则之上,最重要的条例,无法更改,也没有漏洞。”
子规不弃说出了残酷的现实:“现在才是极限距离的一半,以芙蕾脆弱的身体来看,怕是撑不到三分之二。”
”去他妈的指定者!去他妈的封印之门!你们玩够了没有!“李无伤握紧了拳头:“什么事冲我来啊!你们找那么一个小丫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