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分不清,是裴钊还是薄止褣。
我差点尖叫出声:“薄——”
但只是一个字,裴钊却耳尖的听见了:“你说什么?”
“我爱你,老公——”我觉得我也是一个戏子,可以在床上,轻易的转变情绪,甚至看着裴钊的那张脸,是被滋润过后,面若桃花一般的荡漾。
这样的话,似乎愉悦了裴钊,裴钊吻了吻我。
我全然无意识裴钊已经彻底脱了我的睡衣,我的脑海里,剩下的却只是薄止褣的俊颜。
……
就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裴钊的之间忽然抚摸着我的胸口,那声音不咸不淡的传来:“你胸口是怎么回事?”
我一个激灵,猛然的清醒过来,再看着裴钊的眼神,我的脑子飞快的转着。
而裴钊却始终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怕死了裴钊的怀疑。
很快,我主动的搂着裴钊的脖子,那声音嗲的我都认不出是自己的声音:“刚才你把我咬的好痛,我要你放开,你死活不放。”
刚才,裴钊确确实实咬我了,因为我的分神,还有我刻意提及的琯琯。
然而现在,我却在赌,裴钊不会记这么清楚。
“嗯。”裴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心慌慌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忽悠成功裴钊了。
第24章玩不起,放不下
是我大意了,在这样的事情里,彻底的大意了。
“起来吧。”裴钊好似放过我,“去冲个澡,早点休息,我还有点文件要看完。”
“好。”我瘫软了一下。
见裴钊没怀疑我,心里被野兽压下去的良知翻滚而来,那是对裴钊的愧疚。在这段见不得人的感情里,我左右摇摆,最终还是被传统的道德给沉沉的束缚了。
玩不起,放不下。
这就是现在的我。
我在裴钊的眼神里,落荒而逃。
在我的手搭在浴室的门把手时,裴钊忽然开口:“奶奶叫你去检查身体,你就配合的去检查,奶奶年纪大了,顺着奶奶点。”
我一僵。
裴钊却忽然多了几分的不耐烦:“你这肚子不争气,也是事实。怎么做,你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低着头,没说话。
这件事上,我一直是过错方,没任何说话的权利。所有的压力都压在我的身上,却没人怀疑裴钊的不是。
为什么,不是裴钊不能怀呢?
为什么,接受各种检查的人就一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