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本想说让他从旁帮忙,岂料她竟先发制人,叫罗开立时舌头打结,把将说出口的话缩回,罗开想了一想,还是道:“我应承你不出手,但我会隐在一旁保护你,要是你有危险,我可不能不管,这个可以了罢?”
白婉婷听了,见他出于一片关心,顿时由心底甜到口里来,脆声道:“嗯!我应承你,可是你隐在一旁,我便无法像那三条淫龙一样,慢慢折磨他,若再给你看见那事儿,羞又羞死人家了!”
罗开笑道:“说句实话,我真不希望你用这种手段。以牙还牙这个方法来对待那些人淫徒,我不敢说这方法不好。但这种做法,对你也会有危险。还记得昨夜的事吗,若你一定要这样做,方能消却你心中怒气,我宁可你采用「参同契」来吸取他阳息,也不希望你用对付王丕庭的方法。你这样做,极有可能重蹈覆辙,一个不好,又来多一次走火入魔,这便危险了。”
白婉婷瞪大眼睛道:“这怎可以,我已经是你的人,又怎能和其他人做那个,我绝对不会应承你。”
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温言道:“不要再傻了,你该明白我的心意,你既然修练「玄女相蚀大法」,若继续抑制欲念,与饮鸩止渴无异,后果当真非同小可!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霎时欲火骤起,那时该当如何,倘若为了我而致你身受危害,罗开真是抱恨终天,九泉衔恨了。”
白婉婷听见,不由大为感动,伸手把他紧紧抱住,一双眼睛,早已泪光盈眶,哽咽着道:“罗开哥,都是婉婷不是,要是我不练这门功夫多好!”
罗开问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话也没用了,只要你打后要万事小心,尽量收敛欲念便是了。我仍有一事想问你,你这门「玄女相蚀大法」,若然我没有猜错,是你姊姊传授给你吧,我可有说错?”
白婉婷摇头道:“就因为姊姊不肯传授我,我才自个儿偷偷修习。”
罗开轩着眉头,不解道:“这怎么说?”
白婉婷道:“在我十五岁那年,我无意中在姊姊房间里发现这部秘笈,当时我看了几页,秘笈上说,若能修习此功,不但能青春永驻,且能增强功力。于是我手抄了下来,当下便偷偷依法学习,不觉间已有三年。这三年间,我的功力果然大进。但至今为止,姊姊还不知道此事。是了,当你见着我姊姊,千万不要说出来,答应我好么?”
罗开听后,眉头皱得更紧,叹气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对这法门似懂非懂!虽然我身为男人,无法修练此功,但恩师也曾将「玄女相蚀大法」的事说与我知,你可知道,你姊姊为何不把他传授给你?”
白婉婷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罗开道:“因为她关心你,害怕你修习之后,心性会续渐踏进魔道,导致不能自拔,知道么?”
“我还是不明白,难道这「玄女相蚀大法」是一门邪功?”白婉婷瞪大眼睛问。
罗开道:“虽不能说是邪功,用得当则正,用得不当则邪,我方才也有对你说,纪家两姊妹现下的情形是怎样,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
罗开见白婉婷仍是一脸懵然,便把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的利害,仔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其实这门心法,拥有极强大的潜在危险!我且先问你,你没有修练此法前,你的性子是否改变了很多。还有你的心性,也会随着修习的日子而日益转变,不自觉地会产生对男人的憎恶,尤其一些淫邪之辈,会让你更恨之入骨,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听后,沉思片刻点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说与我知。”
罗开道:“光是以你对付王丕庭的手段来看,基本上你己开始步入魔道,只是你自己懵然不觉。皆因修练此功,将有一股无形的情欲之火,随着时日在体内积聚增长。若然那股情欲火焰受到外来克制强压,魔性便会随之而生,让你产生一种不平衡的心理状况。一方面是憎恶男性,而另一方面,又很想与男人接触,其实内心深处,却潜伏着一股对男人的欲望,满脑子都想着男人。但又给自己的意智压抑住,长久的压抑,便会形成反效果,憎恨男人的心态便会愈来愈重。而你的性子,也渐渐变得如冰般冷酷无情,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白婉婷听后,细心想想,确如罗开所言,这两年来屈在心底的煎熬,今日终于明白过来。几颗泪珠,禁不住从眼眶里滴下。
罗开拥抱住她,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裸背,缓缓道:“只要从现在开始,你能放开情怀,再不克制体内的欲念,便不会有事。以后只要把「玄女相蚀大法」用于正途上,这样对你来说,不但可以改变你过往冷艳无情的性子,也将会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白婉婷点了点头,罗开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笑道:“不要再想这个了,我今早兴致特别好,昨晚还没有好好满足你,现在便让你尝试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吧,好把你多年积压的欲火全释放出来。”
白婉婷羞得满脸通红,小手轻搥着他,嗔道:“你好坏,光天化日也要人家……”
罗开笑着道:“这也怪不得我,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般,而且你整个晚上,如此赤裸裸的贴在我身上,便是柳下惠也按忍不住。”
罗开双手已按上她臀部,徐徐搓揉,胯间的宝贝,早已如铁一般坚硬,直抵向白婉婷的小丘谷:“你感觉到吗,我是多么渴望想要你。”
白婉婷含羞一笑,把他抱得更紧,整个诱人的娇躯,全贴伏在他身上。
罗开轻轻把玉茎往上顶凑,一股强烈的欲火,立时在她体内升起,丰臀也情不自禁地,紧紧贴着他的巨大磨蹭,说道:“嗯!你真的好壮大,我已经受不了……现在便给我好吗!”
罗开笑道:“才没有这么快,我还没让你爽够。婉婷!抬高你的身躯,我要尝一尝你这个。”
白婉婷一时不明其意,却见他一对眼睛紧盯在自己胸前,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脸上不禁又是一红。但既是爱郎的要求,她又怎忍心婉拒,便含羞带怯的撑起身子,缓缓把一边玉峰凑到他的眼前。
罗开赞道:“真的很美,那王丕庭的说话果然不假。”他的舌尖,开始在她蓓蕾上轻轻一挑,白婉婷顿时浑身剧颤,接着右边的玉乳,忽地被罗开吸入口中。
“噢……”白婉婷轻呼了一声。这种感觉,比之让人用手还要来得美好舒服。
她只觉罗开的舌头,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时轻吸,一时缓扯,直美得她哆嗦连连。而牝户的膣肌,也随着不住攀升的欲念,不停地收缩蠕动,潺潺玉液,一如洪水奔流般源源涌出。
只见罗开手口并用,动作却温柔之极。
罗开相当清楚,常言强拧的瓜儿不甜。他正是要将她的情欲扇热,好叫她开声苦苦哀怜,这才显得有趣。罗开感应到她加速的心跳,连她那如丝的肌肤,也渐渐现出了淡红。纳入嘴里的玉乳,当真是人间极品,只觉在丰满均称中,还带着柔嫩和挺弹,彷佛轻轻一弹,便会绽开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