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紫嫣抚着她手背道:“妍儿你怎能这样说!其实都是娘不好,要不是把你送至宝林庵,就不会让你弄至今日这地步,现在想起来,真是……”
方妍微微笑道:“娘也不要自我怪责,这一切都是天命,也没什么可怨的。娘!只要你肯愿意,便让女儿替爹解去体内的毒吧,我现在求求你……娘……”
甘紫嫣暗自心头发笑,她想要听的,便是方妍这一句说话。但在脸皮上,仍是作出一副为难之色,叹道:“好吧,但我不能拿主意,必须与你爹商量一下。”方妍点头应允。
甘紫嫣起身走进内房,方妍却呆呆的坐在厅上,想起自己一会儿要和父亲那个,心头不禁乱七八糟,光是想到父亲那物进入自己身体内,便已羞愧得无地自处。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甘紫嫣自内房叫道:“妍儿!你且进来一下。”
方妍听后,心房碰碰跳过不停。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但每踏前一步,心头便猛地一跳,当真是步履维艰。方妍入到内房,看见父母双双坐在榻边,她不敢正视父亲,低垂着头朝二人行去。
甘紫嫣上前握着她的手,轻轻把她拉到榻边坐下,柔声道:“妍儿,我已经和你爹商量过,只是你爹说,就算是毒发身死,也决不肯做这种事,我想想也觉得有理。妍儿,这件事只好暂时搁在一旁,或许你爹并没有中毒也未可知。”
江汇天道:“妍儿!其实你为爹好,我何尝不知。但你是我的乖女儿,这等事情,便是我不说,你自己也相当清楚。”说着,把手从后搭在她肩膀上,轻轻地拍着,又道:“总知这件事情,你以后再不用提了,爹是绝对不会应承的。”
方妍听见他这番说话,一股温馨,顿时涌上心头,禁不住依偎在他身上,泪水早已夺眶而出,抬起螓首道:“爹!你便……便让妍儿帮你一次吧。爹可能不知道这毒的厉害,倘若发作起来,便会油尽灯枯,精力耗尽而死。而最厉害之处,种毒者可随意控制毒发时间,若那人不说,旁人绝不会知道。我虽懂得解毒法门,也无法看出何时会毒发。要是那人心肠毒辣,体毒大有可能随时会发作,到得那时,便再无法解救了。”
甘紫嫣听见,假意大吃一惊,急道:“这岂不是随时会……”
方妍点头道:“因我不知那人控制毒发的时间,还是尽早把体毒解除为妙。”
江汇天道:“总知这是不可行的,你不用再说了……呀!妍儿你……”妍儿见父亲执意不肯,便乘着二人身躯相贴,突然出指点了他胸前的穴道。
甘紫嫣也是一惊:“妍儿你想怎样?”
方妍道:“爹!请恕女儿不孝。血燕门的人所以能学得此法,全是妍儿之过,都是女儿亲手教导出来的,倘若爹因此而遭不测,女儿也不想活了。”话后,便转向母亲道:“娘!你便原谅女儿不孝吧,希望娘能够明白女儿的苦衷。”
甘紫嫣长叹一声:“好吧!瞧来妍儿你心意已决,我再反对,只有令你更不安。娘今次便与你拿主意,准许你给爹解毒吧。”
江汇天虽穴道受制,但口里仍能说话,连忙颤声道:“妍儿!……这……这事千万不能做。月妹!你这就不应该了,还不快给我解去穴道。”
甘紫嫣心头发笑,心想你这个色鬼,当真懂得装模作样,便道:“云哥,这也是逼不得已呀!若非如此,难道你竟舍得我看着你毒发么?倘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妍儿也不想活了。”
江汇天长叹一声,再也没有吭声。甘紫嫣见江汇天横卧在榻,双脚仍垂软在地,便道:“妍儿,来帮忙把你爹移到床上去。”二人一前一后,把江汇天直挺挺的身躯,平放在床榻正中央,让他好好的卧着。
甘紫嫣坐在榻边,低头朝江汇天道:“云哥,这回真个对不起了,让我替你褪去裤子吧。”说着便伸手先脱掉他的鞋子,再去松解他的裤头。只见她玉手往下一拉,长裤便给她脱了去,再见她把亵裤一扯,一根粗壮的大东西,已半软不硬的呈现在二人眼前。
江汇天嗯的一声,忙道:“月妹,你……你怎能在女儿面前这样做?”
甘紫嫣微微笑道:“不这样做,又如何能为你解毒,你若不愿意我动手,我便给你穿回裤子,由妍儿来给你做好了。”她这一句说话,显然是有意损他,明着是说他口是心非。
甘紫嫣只是褪去他下身的裤子,江汇天的上身,还是衣衫齐整,只是把长衫下摆,往上提至腰间而已。
原来二人这变脸易容之法,却必需用衣衫来作遮掩,倘若把身上衣服尽行脱去,立时便会原形毕露,内里的玄虚,将给人全瞧了出来。这正是无毡无扇,神仙难变,便是这个道理。
方妍听见甘紫嫣的说话,脸上更红得像熟柿子一样,不由娇嗔道:“娘……你……”只说得两个字,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斜眼望去,却见父亲胯间的利器,虽说不上什么庞然大物,但份量倒也不少,她双颊越发更红了。
甘紫嫣回首向方妍道:“妍儿来看看,你爹的头儿也不见甚么鲜红,莫非他并没有中毒?”
方妍仔细一瞧,确如甘紫嫣所说,说道:“或许爹中毒时日尚短,仍没有产生这个征状。但为了安全起见,这个险实是冒不得的。”其实方妍一时也拿捏不准,她所知的征状,全由经书上所得来,是否人人均会如此,她委实说不上来。
甘紫嫣皱起眉头道:“若你爹没被人下毒,你现在给他解毒,会有害处么?”
方妍摇头道:“不会的,关于这一点,娘大可以放心。”
甘紫嫣脸上略为一宽,轻声道:“那便好,既然是这样,娘也放心了。”话后便转向江汇天道:“看一看你,那里怎地仍是软绵绵的,与你往日耀武扬威的样子,今日原何全不像样!你这副半死不活的话儿,又如何能弄进去,妍儿又如何能给你解毒!瞧来你在妍儿面前,想必是害羞得萎靡难振的了。”说着摇头微笑,续道:“你真是的!莫非真的要我动手么?”说话之间,已见她玉指前探,一把提起他的肉枪,牢牢包在手中,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方妍在旁看见母亲的举动,直看得心热骨骚,身体不由产生一股异样的感觉。她怔怔的在旁看着,眼见父亲那呆头呆脑的龙枪,在母亲的播弄下,渐渐开始发胀起来。没过多久,便已昂首朝天。方妍愈看,体内愈感难过,胯间之处,竟已缓缓扰攘起来。
甘紫嫣存心要耍些手段,要把方妍的欲火挑起来。她见江汇天金枪已坚,看了绥眼,连自己也看得无比心动,见她忽地弯下身躯,小嘴缓张,竟然把个枪头牢牢含住。只见她着力吸吮,时咂灵龟,时舔龙杆,还间歇朝方妍睨视一眼。
方妍害羞得螓首低垂,绦霞飞颊,不时把眼偷窥二人。甘紫嫣看见,心里暗地偷笑,吐出灵龟道:“妍儿你在呆甚么,还不快快卸去衣服。”
方妍听见,只好动手把衣服逐一褪去,一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水绿色兜儿和一条亵裙子,把她玲珑有致的玉躯,优美地包裹住。
甘紫嫣站起身来,拉她来到榻边,柔声道:“还不脱去裙儿,要是你爹又害羞起来,到时又要我费一番功夫了。方妍点了点头,便把下身的亵裙脱了,露出她那丰隆柔腻,嫩毫数茎的好话儿。
江汇天卧在榻上看见,只看得馋涎直流。再见方妍脸如秋月,娇羞柔媚之态,直看得他神思飞扬,兴发如狂,胯间厥物,顿时硬挺如铁。江汇天苦于穴道被点,身不能动,若非如此,大有可能扑身前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