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博轻抚着妻子的长发,慢慢安慰道:“我这不马上赶过来了吗,没什么大碍吧?”
“头被碎玻璃划伤了,当时打电话给你可你关机,后来只好给英明打了”妻子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没耽误你什么事情吧?”
范博的脸微微阴沉了一下,但口里还是说着没有。
这一晚,范博睡得很安详,那个烦人的噩梦再也没有来纠缠过他,范博精神饱满的迎来了第二天清晨的阳光。
吃过妻子准备的早餐后,范博正要准备上班,却在小区门口被两名刑警拦住了。
“你就是范博先生吧?”身材魁梧的男警察问他。
范博点了点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男警察朝身后的女警使了个眼色,后者将蔺玄远的照片递了过来。
范博看了看照片,点头说道:“认识,昨天他帮我解了梦,我还打算要酬谢他呢。”
男警察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他已经死了,今天凌晨被人用刀捅死的,根据现场群众提供的车牌号我们才查到了你。”
“死了?”范博有些吃惊,他还打算今天再去找蔺大师问清楚自己梦境的寓意,可没想到。
“你离开他那里的时候是几点钟?”
“下午四点半左右,本来解梦还没完,可是我妻子忽然出了车祸,我就赶去了医院”
两名警察又问了他一些问题后,要了范博的联系方式后便离开了小区,范博随即开车去了公司。
整个白天范博都有些心不在焉,签文件的时候要不是秘书提醒几乎要签错地方了,蔺玄远死了,唯一一个能给自己释梦的人也没了,也许自己的这个梦境将永远成为一个谜了
带着这样的遗憾熬过了六点,范博回到了家里,妻子已经做了满满一桌好菜,说是要庆祝自己告别噩梦。
“亲爱的,为你摆脱那个噩梦干杯!”妻子端起了一杯红酒,和范博碰了碰,一口喝下。
“但愿那个噩梦真的不会再来了!”范博凝视着杯中如血般鲜艳的红酒,慢慢的喝了下去。
“来,尝尝我给你做的松鼠桂鱼。”妻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了范博的碗里,范博正要动筷子,却感觉全身无力,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而眼前妻子的面孔和满桌的佳肴却出现了重影
范博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一张凳子上,一个穿着西服的男子背对着自己,手上拿着一把寒光凛凛的斧头。
“你醒了,范总。”他转过身来,居然是宋英明。
“是你?”范博开始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蔺大师也是你杀的吧?”
宋英明冷冷笑了笑,“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本来以为他是个神棍利用他来增加你对我的信任的,可没想到他真有些能耐,于是我不得不马上除掉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范博大叫一声,“我对你可不薄啊。”
“不薄?当年这家网络公司是我和你一起创办的,可现在你已经是公司的总裁了,而我还是个小小的技术顾问,这也叫不薄?还有,小清当年明明是我的女朋友,是你不讲道义用手腕让她成了你的妻子,我今天要做的就是拿回我的一切。”
“那颜清的车祸也是你们的苦肉计了?”
“不错,其实我那时候一直没有离开,就在门外偷看你们,当我听见老家伙自言自语的说什么与人共衣,妻必外心的时候就感觉到事情不对,为了怕你醒来后知道一切,就只好出此下策了。”宋英明说完看了看手表,淡淡笑了笑说道:“好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该回答你的我也回答了,现在你可以上路了!”他说着转身提进来两个液化气罐,正当他要拧开阀门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两个人用枪抵住了脑袋。
“不许动!”说话的正是范博早上见过的男警察,女警察连忙上前解开了范博身上的绳索。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范博抖了抖有些发麻的身子,惊讶的看着两个像是从天而降的警察。
“是蔺玄远的笔记告诉我们的,那份笔记里面不仅将你出事的前因后果写了进去,也把这个地方写了出来。”
范博接过了女警察递来的笔记本,他翻到最后几页的时候看到了一排苍劲的字体。
“今日偶得一梦,饭中带血,遂解之,乃是一范姓男子求解于吾,饭中带血预言此人将有血光之灾。午间,此人果来,其梦境可解为:房无己衣,寓意屋将易主,与他人共衣,是以妻有二心,开门遇洪水,其必葬身火海,右手抓绳左手断之,是以兄弟或朋友反目。被妻中途吵醒,其必藏身于七星(妻醒)山。
是故占梦日不过一,占完此梦亦是吾大限之日”
第六个故事 养人 …
谁都梦想着天上能掉馅饼的事情,但人们又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当人们真正看见那块馅饼的时候大多都会选择逃避,除了那些饥肠辘辘别无选择的人。# 网#
家伟已经失业整整三个月了,但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远在数千公里外的父母,二十六岁了,再靠父母养着自己脸上也过不去。
家伟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