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钱都花了,我上了她又怎么样,她那小逼难道是金子打的?
你们俩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这件事做的干净漂亮,让这妞以后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女人嘛,只要得了手,多上几次也就认命了,弄不好还干出感觉来了,段哥我的床上功夫可不是吹的!妈的,我一想起这小婊子,老二就硬的不行!“
一见老板主意已定,而且话说的也很有道理,两位狗头军师就开始琢磨了,以前坏事显然没少干,这一次安排的陷阱几乎天衣无缝。
断头催私下里向赵亨铭索要好处费,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让齐箬雪一个人来签合约,并把支票交给断头催本人,急待签约的齐箬雪不可能不答应。
齐箬雪是亨铭集团的执行董事,而且也有亨铭集团的干股,为了一笔重大业务上门行贿,祈求段信念签约。万一事情闹开了,没有证据,谁相信这是强奸?无非是为了利益的色诱而已,就算上了法庭法官也会这么认为的。别忘了齐箬雪是晚上自己去的,带着合约还有行贿的支票。
当然了,这些都是最坏的打算,在这种情况下,齐箬雪自己也应该清楚,最终只能吃哑巴亏,真要闹起来的话,身败名裂的恐怕是她,这一手安排不可谓不毒不妙。
至于赵亨铭,说白了,断头催还真不怕他,鸿彬集团与牛氏集团的生意往来并不多,而且这一次摆明了是给面子同意与赵亨铭合作,就算他知道了断头催动过齐箬雪又能怎样,公开翻脸吗?亨铭需要与鸿彬合作,而鸿彬未必需要拉上亨铭,谁求谁得搞清楚。
而且这种事,齐箬雪未必会说,赵亨铭未必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宣扬。断头催精虫上脑虽然犯浑,但毕竟是从道上混出来的,不是什么门道都不懂,他还特意叮嘱两位狗头军师:“我送了赵亨铭一套摄影器材,自己也买了一套,这次正好用上。”
商量好计划之后,金坤舔了舔嘴唇道:“段哥,这次也是您先吃肉,我们兄弟跟着喝口汤吗?”
断头催断然摇头道:“不行,这个婊子不一样,你们不许碰!”
……
齐箬雪可不是向影华所说的“弱女子”,向影华在游方面前那么说,多少有点反讽的意思,向影华虽然不习武,但眼力还是有的,也能看出来这位齐小姐会功夫,而且身手不弱。
齐箬雪不仅练过时下流行的女子防身术,甚至练过内家拳,功夫虽然不能与游方这种真正登堂入室的高手相比,但是施展开来,打倒两三个流氓没问题。否则的话,上次也不会冒冒失失的大半夜跟着游方进了流花湖公园。
她随身也有三宝啊,小型高压电击器、防狼喷雾剂,还有那枚燕尾双晶香花石,都放在坤包里。齐箬雪当然想不到断头催会这么对付她,除非他吃错药了,可是断头催恰恰是吃错药了!
香林大厦只有十二层,称“大厦”两个字很勉强,在高楼林立的广州市只是一栋不起眼的建筑,也是鸿彬集团在内地的物业。一至三楼共建对外出租,有洗浴中心、饭店、精品屋、美发馆等等,四至十二楼是办公场所。
别看楼不高,但内部装修很精致,而且秉承鸿彬集团的一贯风格,楼内监控很严密,电梯、楼梯、走廊两端以及拐角处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楼内也有红外感应电子报警系统,但通常并不开启,因为各个楼层晚间总有人加班。
齐箬雪来到香林大厦,在门外停好车,直接上了八楼。断头催亲自站在楼梯口迎接,一见面就笑眯眯的说道:“齐小姐大驾光临,欢迎之至!我已经等你半天了,每次见到齐董,都觉得你比以前更有魅力。”
齐箬雪也笑了笑:“多谢夸奖,不好意思,让段总久等了!您还没吃饭吧,今天晚上我请客,就近在楼下怎么样?”
断头催摇头道:“哪能要美女请客呢?吃饭不着急,俗话说好饭不怕晚嘛!还是先把正经事处理了,不就是签个约吗,快的很,合同章我带过来了。”
来到一间会客室,宽大的沙发、精致的灯具与桌椅,布置的很豪华气派。齐箬雪坐在沙发上,从坤包里拿出了随身带的主协议文本。鸿彬集团与亨铭集团之间的合作协议有厚厚的一摞,但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式三份薄薄的主协议,需要段信念签字盖章。
断头催笑着问道:“我和赵总商量好的事情呢?”
齐箬雪也笑着答道:“只要签约完毕,当然没问题。”
断头催从上衣领口里掏出签字笔,这才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拍脑门道:“合同专用章不在这儿,齐小姐请稍等,我签完字盖好章亲手给你送过来。……你们也都出去吧,没什么事了,让齐小姐休息一会儿。”
断头催把工作人员都打发走了,自己也拿着合约离开了会客室。
齐箬雪等了大约五分钟,屋子里的换气扇突然开启,会客室内间的侧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一脸猥琐的人,一人拿着三角架和数码摄像机,另一人拿着一台很高档的数码照像机与另一台数码摄像机。
他们走进会客室,先打开了窗户,然后对着齐箬雪坐的那张宽大的沙发架好了摄像机,将照像机和另一台数码摄像机放在了沙几上,又在屋子里架起了专业的摄影灯与反光板。
齐箬雪很纳闷的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林渊一脸淫荡相,捂着鼻子走过来关闭了茶几上一个小型加湿器,色眯眯地说道:“齐小姐别怕,我们段总说了,今晚的签约仪式非常珍贵,他要摄影拍照留念,将来与齐小姐一起慢慢欣赏,这样更加刺激尽兴!”
齐箬雪一惊,当即就想站起来,然而屁股刚刚离开沙发,旋即软软的又坐了回去,无力的靠在沙发背上。暗自一运劲,却骇然发现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勉强的半抬起胳膊,她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心脏仿佛骤然紧缩,突然意识到断头催想干什么了!
生活真是比小说更夸张,她做梦也没想到竟会遇到这种事,此时此地已经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断头催的手段其实并不复杂,加湿器里散发出的是一种医用神经麻醉剂,吸入之后人能保持清醒,但运动神经会麻痹,手脚没有力气,无法反抗所遭受的侵犯。他要好好享用这个女人,可不想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上,那样不够刺激。
这时断头催走了进来,将三份签完字盖好章的合约放在茶几上,凑过来淫态毕露:“冷美人,你既然送上门来,段哥肯定会好好疼你的。要是嫌他们两个碍眼,我一会儿就把他们打发走,这里只有你和我共度良宵。……你藏在衣服里这一对乳鸽,哥哥我想了很久了,今个晚上终于能好好尝尝。”
他的手已经伸向齐箬雪的胸前,正准备按上去,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谁也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