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耳边感觉的一阵灼人的热量,从那人嘴里吐出来的东西竟然凭空燃烧了起来,甚至烧到了伏慎一点点的头发,那人一扬手,将那烧糊了的东西扔掉,转身将门上的塑料布揭下来,奇怪的是,那门却再也没有恢复原本的颜色,漆黑如墨。
不知是不是那人冷漠的气场感染了伏慎,他也不敢说些什么,直到那人抬脚跨到自己的阳台上,准备跳下去的时候,伏慎才突然问了句:&ldo;不去行不行?请问是很重要的事情吗?非要去吗?&rdo;
那人根本就没有多停留,只是在跳下去的一瞬间,伏慎连忙赶过去看看那人会不会被摔死的时候,才从容不迫的点了点头。
那人的脚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的。伏慎看到他轻巧的爬在一楼和二楼的窗棂上,像是被什么东西贴住了一样,有没有五秒钟?那么高的三楼就被他轻轻巧巧的跳了下去,毫发无伤。原谅他此刻只能用轻巧来形容那人,垂直的高度下去像是在平地上爬。
伏慎后知后觉的翻了翻左手边的那个花瓶,底下,果然有一个信封。
透明信封。
伏慎很是害怕,如果打开那个信封,那张纸立刻就烧毁了该怎么办。
果然,那信封之所以是透明的,就是因为可以隔着信封看信,可是,那信,怎么一个字都没有?
表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塑料薄膜贴着一张白纸。
伏慎无论如何都不知道怎么看里面的内容,又害怕打开了之后纸张立刻就被烧了,只得苦苦思索,过了一会儿,冲着太阳,居然看到了淡淡的字迹。
颜色很淡,几乎无法辨别。想来是因为今天的阳光太微弱了。伏慎想,台灯的效果是不是一样的呢。这么想着,也觉得冷了,连忙回到屋里去。
刚到了门前,伏慎就愣住了,这门哪里还是漆黑的颜色,明明又恢复了原本的透明的玻璃颜色。
不对。
和原本,肯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
伏慎到了房间里,上下打量着那个门,很快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那树、那云,都是没有一点动静的,像是死了一样。
将画面定格到一个瞬间,好让房间里的人看不到窗台上发生了什么是吗?
伏慎笑了笑,高科技什么的,永远出乎人的意料。
保密系统如此完善,相比,那&lso;组织&rso;也不是什么小范围的活动。
伏慎打开桌前的台灯,果然,这样看就能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了。
电子打印版本,这么写着。
花拉子米:
欢迎你的加入。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非常的疑惑,疑惑的问题很多,但是很抱歉,我不能一一将问题告诉你。我是组织内的一个成员,知道的会比你多,但是按照规定,这些信息都是要你自己得到的。接下来,我会给你讲讲一些关于你的重要的事情。
你是去年三月份被组织注意到的,没错,就是你参加数学联赛的时候。可以这么说,在各个行业的精端,组织都会放非常多的眼线来寻找组织的成员,很荣幸,你就是被选上的一员。
在过去将近半年的时间里,组织除了在考察你的水平,同时也在做一些基本的准备,比如将你家里所有的信息全都调查清楚,将你的收养人的房子周围半径的可疑人物排查一遍。相信我,组织对你的了解,一定比你本人了解的还多,如果你当初拒绝了组织的邀请,我相信你一定会后悔的,因为答应了的你,现在的人生,充满了挑战与刺激,作为一个被选上的男人,你现在有足够多的机会爬到你自己行业的顶端。相信这对很多人来说都有极大的吸引力。
花拉子米,对于这个&lso;迷&rso;一样的组织,你有什么感想呢?
后两天有一个不算正式的工作需要你去完成,完成的地点是澳门,我相信一定有人已经告诉你了,请不要害怕,你知道,任何行业,都没有清闲这一说,虽然不清闲,但是我保证,两年内,你的工作一定没有生命危险。
请慢慢的融入进来吧,期待你成功的那一天。
附:看完信之后将纸从塑料包里面拿出来就可以了,然后将包裹原封不动的放回原地。
祝
秋祺
代号:ct
伏慎伸手将那封信从塑料包里拿出来,那信却没有像他想象得一样自动燃烧起来,而是快速龟裂,轻轻一碰就碎成一扎一扎的,想必是绝对拿不起来,更别提看看内容了。
看来过两天是绝对要去澳门的了。
伏慎不知道去那里干什么,却没什么安心的感觉。
怎么也不觉得是一个有关数学的地方:博彩,让多少文人不屑的东西。伏慎本想离那种事情远一点,没想到组织让他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澳门,再想想自己和沈昭和这种不瘟不火的状态,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抓着,片刻不得安宁。
然而再想想刚才信件内的内容。不得不说,字字珠玑,全都说到了伏慎的心里了。明明是那么平淡的言语,却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想来那个&lso;ct&rso;说的话也受过专业训练‐‐这些信件上的内容几乎都带着点心理催眠意味,如果对付一个十五岁的孩子,那真是绰绰有余了。
也罢,不过是比较另类的工作,怕什么。
仔细回想一下最为实际的经济问题,组织出手并不吝啬,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霸道。从经济上垄断人心,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方法,伏慎不用为钱财担心,却不得不开始考虑自己这年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