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他伸手就捏住了她的脚踝。
“哇啊啊!住手!别捏别捏!”
怀玉被他这动作吓了个够呛,连忙又是作揖又是拱手,“我腿伤才好没多久,现在还有疤呢!”
当初为了使苦肉计,她搬着石头把脚砸了,结果脚踝上的皮被蹭掉几块,结痂了碰着都还疼。
“才好没多久?”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道,“刚才倒是挺灵活。”
怀玉扁嘴:“谁让你瞒着我事儿呀?早上明明还说要坦诚相待,一转眼又不认账。”
提起这事,江玄瑾有点恼:“他嘴里能有什么好话?”
“那你说。”
怀玉一笑,眨眼看着他,“我受伤的时候你做什么了呀?”
江玄瑾闭了嘴不吭声,目光飘忽。
他眼眸本就生得好看,凝神看人的时候不怒自威,但像现在这样恍惚起来,却有露出几分湿漉漉的孩子气,无辜又心虚。
美色当前,怀玉咽了口唾沫,翻身就反将他压到了被子里,趴在他胸口低头抵着他的鼻尖。
“说不说?”
她痞笑,“你不说我可亲你了。”
温热的呼吸交织成了一处,江玄瑾怔了怔,微微有些恼:“分明是该我计较,为何又是你来问我?”
低头轻啄他一口,她咧嘴笑:“谁让你脸皮没我厚?”
“……”这等的理直气壮,脸皮也的确是够厚。
江玄瑾想将她掀开,然而身上这人像是早料到了一般,立马伸手将他两只手都抓紧,腿跨坐在他腰间,低头又啄他一口:“你敢反抗我还亲你!”
“我没反抗。”
他有点气,“你为什么也亲我?”
“不好意思。”
低头又啄他一下,怀玉笑得眼波潋滟,“你太好看了,我没忍住。”
“……”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个个落在他的脸上、鼻尖上、额头上,身上的人像是上了瘾,来回亲了他好几圈儿,再抬头看他一眼,眼里满是情意,手摩挲着他的掌心,低头又覆上了他的唇。
江玄瑾不是个重欲的人,甚至可以说,这么多年清心寡欲,都快抛却了红尘。可眼下被她压着这般戏弄,他眼神微暗,喉结也抑制不住地上下滚动。在她最后吻下来的一瞬间,他抬头,启唇迎了上去。唇齿相及,一方倏地霸道起来,伸手抚上她的后颈,将她重重地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