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炀重重地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湿润的后穴一下绞紧,下一秒却又被硬挺的性器粗暴地插入!
“啊!呜嗯……啊!”
黎洛瞬间绷直了腿,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挨一记操,就射出一股白浊,像被榨出了汁似的。
段明炀操了他三下,他射得地上一塌糊涂。
“爽吗?”
残留的浊液从颤巍巍的性器前端一滴滴落下,黎洛失神地趴在化妆台上,剧烈地喘着气,勉力点了点头,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全是高潮后的余韵。
爽,真他妈爽,爽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段明炀往后退了步,将他翻了个身,捞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细细亲吻,温柔得与方才判若两人。
“我有本事吗?”
黎洛恍惚地点了点头:“有……”
“以后听话吗?”
“听……”
段明炀稍稍蹲下身,手臂捞起他的两条腿,穿过他的膝弯,从背后箍住他的腰,一收力,一挺胯,尚未发泄的性器又顶到了底。
黎洛刚高潮完,浑身都敏感得很,经不得一点碰,被这么一插,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段明炀胸膛前。
“别……嗯!回去再做……”
他们俩已经在休息室胡来了半天,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其他剧组人员进来拿东西。
“不是想再听我喊一次么?”
段明炀精悍的腰胯却不管不顾地又挺动了起来,像烙铁一样粗硬炙热的下身反复抽插他红肿的后穴,性器上沾满了被带出的水渍。
“湿成这样,忍得到回去么,洛洛?”
黎洛心脏猛烈一颤,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这回是真真切切地听清楚了。
一声亲昵的、宠溺的、带点戏谑的简单称谓,却令他全身上下像触了电似的,从里到外都酥麻一片。
不仅如此,体内的燥热似乎蔓延到了脸上,染红了他的耳根和脸颊。他咬着自己红润的唇,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瞟,像个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雏似的,臊得抬不起头。
分明经历过数次粗暴淫乱的性爱,也分明经得起翻来覆去的操干,可他却受不了段明炀这样说着荤话、唤他小名。
一点都受不了。
冷漠残酷的男人温柔蛊惑起来,比毒药更致命。
“我能忍的……”黎洛别过脸,试图掩藏自己不自然的反应,“回去吧……好不好,我们回去做……”
“你在害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