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似乎是怎么也习惯不了的。
希棋晕过去后,蛇头昂起头摇了摇,把希棋卷起放到床下面,把两人的衣物顺带也卷盖在她的身上。
把床幔扫放下来,蛇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希棋醒了后,穿好衣服。
看到一动一动的床幔,还有床里面时不时传出粗沉的喘息声,回想起自己抱着一条蛇,心里怕得要命。
爬上了升降机,按下开头,升降机就缓缓的往上升。
床幔忽然飘开了,蛇喷出的强大气息把床幔吹开了,希棋看到了蛇身像是痉挛了一样,抽动着。它一定很痛吧。
希棋从暗室里出来了,看到了老头还是以一个姿势不变的坐在板凳上继续扎他的纸人。
倚在门上。“它脱皮很痛吗?”希棋犹豫了良久还是问道。
“把门打开吧,天亮了。”老头淡淡的道。
希棋把门打开,阳光照了进来。原来阴暗的屋子因为光射了进来而变得有些温暖。
坐了一个上午,没有一个客人。
“右边是伙房,若饿了就去做饭吧。”老头站起来把做好的纸人,全部摆放到架上去。
希棋走到右手边,推开了一道门。
“它会饿么?它能吃东西吗?”问道。
老头又坐回原地方,摇摇头,又低头做手里的活。
希棋弄好饭菜,匆匆扒了几口,就撂下碗筷,“大师,你慢吃,我去看看他。”
进了左手边的房间,乘升降机又下了暗室。
一步一步的向石床边走了过去,边走边吞口水,站在床边,伸出发颤的双手,两手抓住床幔用力往两边一拉,哗的一下,床幔被打开了。蛇头也跟着出现在希棋的眼前,晃动着,头部的皮已经退了一小半了。
希棋手里的床幔松开,连退了三步。
蛇头又缩了回去。
';
它认识我的,不然早就把我给吃了不是吗?所以我没必要怕。希棋给自己壮了下胆,然后很坚定的往前走三步,闭着眼睛把床幔撩开了,过了好一会才把眼睛睁开,本来以为会看到昂在她面前的蛇头,哪知道蛇头却是耷在枕头上,蛇眼微闭。
希棋坐在床边,伸了好几次手,终于把手放在了闻人翎的身上“你痛不痛?”
“我在这里陪你。”
手轻轻的抚着蛇身。。。。。
七天里,希棋除了吃饭就是一直陪在闻人翎的身边。
蛇身又变成人身了。
“今天换你做饭,不行,我得休息休息。”希棋一头栽在床上,呼呼睡起来。
闻人翎站在床边好一会,做饭去了。
吃饭的时候。
“再过三天就是月圆之夜,三天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去找阳体所在的位置。”闻人翎边吃边道。
“对了,老头,你不是能通地吗?你且查查那菊花门的底细。”又把前一个月月圆之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于老头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