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薄透的裙子包裹着她们浑圆的臀部,胸前的*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挤出令人眩晕的深深*。
她们微笑着巡视全场,眼神如火般的*着每一个人。
舞厅口哨声四起,下流的招呼声此起彼伏。
一个女孩子开始缠绕上了钢管,摆出各种高难度的绕杆舞姿。而另一个则趴在地板上,用她无与伦比的细软腰肢展示着各种极其*的姿势。
前面那几个中国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垂涎欲滴。
我想,他们已经把各自的帐篷撑起来了吧。
同为黄色皮肤,我尴尬地举起酒杯而低下头。
我和张斌在舒缓*的音乐中继续叙旧,不知不觉已喝得微醉。
夜里十二点的时候,前台那三个中国人起身离去。我也和张斌埋单。
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打不到出租车了,而因为要喝酒,我的车留在了张斌公司的楼下。
没办法,溜达回去吧。
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卖艺的流浪汉还坐在路灯下,一把吉他,弹着忧伤的布鲁斯。
我俩穿过一条街道,去电车站看看还有没有末班车。
忽然,隐约听见前面有几声惨叫声,我眯着眼看去,发现有一群人围着两三个人拳打脚踢,好像还拿着铁棍和酒瓶在招呼。
我靠,莫斯科治安原来这么乱?!
闲事儿少管,我转身要走。忽然想起刚才那被打的好像是那在舞厅看跳舞的中国人。
我正想冲上去帮忙,老张一把拉住我:“别去,那是光头党!”
我一看,可不是,一个个的脑袋都剃得铁青。
来莫斯科之前听说过这个恐怖的名字,他们都是一帮二十岁左右的俄罗斯族年轻人,这些人不偷不抢,就是为了打人杀人,目标是犹太人、高加索人、亚洲人等一切非俄罗斯人种。
这是俄罗斯的纳粹,极端种族主义者。
我俩的酒全醒了,我拉着老张就要跑,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晚了,那些人已发现了我们。丢下那三个痛苦哀嚎的中国人,向我们冲过来。
我俩没命地跑,但由于不熟悉地形,跑不了两个街区,居然又转回了老地方。被他们这帮人前后堵了个正着。
这十几个家伙个个人高马大,他们锃亮的光头,在惨淡的路灯下泛着令人胆寒的青光。
他们嘴里骂着“日本猪,去死吧”,目露凶光,向我们逼了过来。
张斌用俄语大声喊:“我们不是日本人,我们是中国人!”
由于害怕,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些人愣了一下,停住了,一个穿这蓝夹克领头模样的人指着我俩说:“你们中国人也不是好人,你们到俄罗斯来,赚走了我们的钱,让我们变得贫穷,你们也该死!”
他们又一步步逼了过来。
我赶紧抄起路边流浪汉的两个酒瓶,紧紧地握在手里。他们都从身后抄起了刀子。
我赶紧蹲下身又拿起一个酒瓶,用手里三个酒瓶玩起了杂耍。
他们又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我的表演。
街角这个流浪汉,对这一切视若无睹,继续弹着他的吉他。
扔了酒瓶,走过去丢给那流浪汉几百卢布,说借你吉他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