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使孙刚似乎有所察觉。他艰难地抬起头来,用颤抖的手指用力拨开n住眼皮的血污,努力睁大肿胀着的眼睛,在模糊的光线与渗入眼眶sè红sè液体当中,尽量寻找着可能看清楚对方的微弱缝隙。大约过了近三分钟,他忽然身体朝后一靠,极其古怪地“格格格”笑了起来。
没想居然,居然会是你一”
他剧烈地喘息着,起伏厉害的xn口,如同一个在瞬间抽干空气,又被迅速注满的风箱。
许娜没有答腔。她依然默默注视着对面这个根本谈不上是爱,仇恨也已经消散大半的男人。
到这里来做什么?”对于许娜的出现,显然出乎意料之外。片刻,削刚已经想通了其中的缘故。他颤抖着抬起右手,在半空中虚点了几下,剧烈地咳嗽着,似乎在哭,又好像是在笑:“难道应该是……那些人,他们叫你来,来指证我?”
许娜仍然没有说话。
在这种时候,沉默,往往意味着承认。
“我,操,你,妈,个,烂,逼。”
突然,孙刚不知道究竟从那里来的力气,猛然睁大双眼,如同疯虎般直起上身”冲着许娜嘶声咆哮:“你就是个千人日万人操的婊!老干得很爽!指证我?下辈你***还得帮我,口,交,你就是我的专用马桶!哈哈哈哈”
许娜面sè一怔,整个人如同遭受重击般死死钉在椅上。勉强保持镇定的身体再也无法被控制。她开始发抖,浑身上下每一块皮肤、
肌肉,甚至每一根纤维、神经都在不由自主乱颤。内心深处那一点点来自于女xn本能的怜悯,早已随着孙刚恶毒的吼声彻底消失。她死死咬住牙齿,发出刺耳的磨擦声,双手十指纂得无比紧密,表面凸显出一条条迅速膨胀起来的青sè脉络。
“婊!你她妈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反正老已经是个半死的人,真想再好好强jn你一次,看看你那种拼命抗拒”却又不得不忍受的可怜样”
孙刚似乎完全丧失理智,双手在合金桌面上乱砸,如果不是足踝部位被铁镣牢牢锋在椅上,他很可能会扑过去死死掐住许娜的脖。
“嘭”
沉闷的皮肉撞击声,从削刚布满青淤的右边面颊响起。随即,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掀起,连同座下的椅朝后重重仰翻,摔倒在地面上。
这可能是许娜有生以来第一次正面对抗比自己强大的男人。普通人异能者之间的力量对比不言而喻,可是在体力近乎衰竭,身体大部分机能遭到严重破坏的情况下,即便是柔弱的女人,也能够一拳打翻别刚这种半死不活的变异者。
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许娜根本没有想要和他多说一句话的想法。轻轻揉了揉因为用力过猛,已经略微肿起的右手,她止住抽泣,用手背擦去眼角残留的泪水,重重拉开紧闭的房门,从等候在外面的宪兵手里一把夺过审讯文件,在最下方指证人栏目中飞快签上自己的姓名,转过身,跌跌撞撞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响渐渐淡去,直到耳朵里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满面鲜血的孙刚摇摇晃晃地挣扎着坐了起来。望着从外面被重新关闭的房门”他无言地摇了摇头,lu出一丝不知是欢喜或者痛苦的惨笑。
触怒许娜,是故意的。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对于这个女人,究竟有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别刚至今记得自己第一次,强,jn,许娜的时集”对方眼睛里充斥的绝望和恐惧。
她很害怕,也不甘愿接受现实。可是,废土世界的任何挣扎都敌不过一块面包。当自己把听午餐肉罐头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嘶咬、
哭闹渐渐变得低沉,取而代之的,是用力咬住嘴hun,被完全压制在xn腔深处的无声抽泣。
女人与男人,从来就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平等。拥有令人羡慕到美貌,在废土世界固然可以换来足够生存的食物,却也意味着不得不忍受比其他女人更多,更加惨重的蹂躏。
孙刚很清楚,步兵二团很多男人都上过许娜。这几乎已经变成小圈里半公开的秘密。
无论以强权威逼,还是用食品作为yuhu,秘书室的女孩们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孙刚忽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