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和詹妮丝都以愤怒的眼光瞧着菲拉,意识到他们的婚礼已遥遥无期了。
“明天晚上我们再见面。”说完这句话,菲拉还友善地挥挥手,就消失了。
“好家伙。”詹妮丝在菲拉消失后说,“现在该怎么办?你还有什么高招?”
“我可没有了。”鲍勃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
“也许还有什么魔语可用吗?”詹妮丝讽刺地发问。
“用什么也白搭。”鲍勃立刻回答说,“无论在哪本百科全书上我都找不到‘菲拉’和‘阿勒雷恩国王’这些词条。这个国家大概是个闻所未闻的地方,或许是一个什么印度的小国。”
“我们真是倒霉透顶啦,”詹妮丝抱怨说,言词中已经没有讽刺的意思,“我们还能干什么?下一次他再来的时候,我想他就会拿吸尘器了,就连唱机也会要的。”
她闭上双眼,努力集中思想考虑问题。
“他干得实在卖力,只求高升呢。”鲍勃说。
“我好像想出什么门道了。”詹妮丝睁开眼睛后这么说。
“你想出什么啦?”
“对我们来说,首要考虑的就是我们的买卖和婚礼,对吗?”
“当然对。”鲍勃同答说,
“那好,尽管我在咒语方面并不内行。”詹妮丝卷起袖管归纳说,“然而在技术方而我却是得心应手的!赶快跟我行动起来吧……”
又过了一昼夜,菲拉在11点差一刻时依旧前来拜访。客人身上仍然穿着高领衫,但那双鹿皮鞋子已经换成印第安人的棕色软鞋。
“今天国王一直在催我,从来还没有这么急过。”他说,“他的新妻子使他烦透啦!因为她的衣服刚洗一次就坏了,那些奴隶在洗衣时只会在石头上使劲敲击。,”
“原来是这么一码事。”鲍勃表示同情。
“你要什么就拿什么吧,不必有所顾虑。”詹妮丝也在一旁帮腔。
“就你们这方面来说,真是再宽宏大量不过了。”菲拉情不自禁地说,“请相信我.我会好好珍惜它们的。”于是他选定了一台洗衣机,“皇后还在等着要用呢。”
接着菲拉就隐没了。
鲍勃递给詹妮丝一支烟,他们俩人坐到长沙发上等候着。半小时以后菲拉重新显了身。
“你们做过什么手脚吗?”他问。
“出什么事情啦?”詹妮丝天真地反问。
“就是那台洗衣机呀!当皇后启动它时,不知从什么地方竟然冒出一股股臭气熏天的烟雾,响起某种奇怪的声音,接着机器就停转了。”
“用我们的话来说。”詹妮丝从口中喷出一个烟圈,“这就叫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的全是次品,低档货,要出故障的,我们店里剩下的全是这路货。”
“你们怎么能这么干?”菲拉嚷道,“这是欺诈呀!”
“既然你那么有能耐。”詹妮丝恶毒地反击说,“那你就自己去修理修理吧。”
“我倒是也夸过海口。”非拉谦虚地低声说,“不过说真格的,我也只有在体育方面还算可以而已。”
詹妮丝笑了一下,又打了个呵欠。
“得啦,够了。”菲拉央求说,他的翅膀也在神经质地抖个不停,“你们已经使我狼狈不堪啦,我将被降职,会被逐出这个岗位的。”
“但我们也不能听任自己破产的,你说对吗?”詹妮丝问。
鲍勃假装侄思考,“听着,”他建议,“你为什么不去向国王撤告说遇到强大的反魔力呢?你就说如果他很需要这些商品,那就得向地狱的魔鬼们缴纳一些好处费。”
“这恐怕不合乎国王的口味。”菲拉疑虑重重地说。
“不管怎么样,你去试试总可以吧?”鲍勃又给他出个主意
“那我就去试一试。”菲拉说后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