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盘起的发髻下面露出了纤细的脖颈,从圆圆的肩头到苗条的腰肢,再到丰满的臀部,曲线十分优美。白色长内衣薄纱般透明,身体的轮廓清晰可见。
久木看着看着,忽然冒出一个鬼主意。
凛子醉意蒙眬地依偎在久木的臂弯里,久木趁机将一只手从她的长内衣前襟慢慢伸进去,一直绕到后腰,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渐渐地内衣被掀到了膝盖以上。
凛子内衣里什么也没有穿。
再继续往上撩,凛子*的背影暴露在了夜晚的灯光下,久木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的倩影。
凛子虽然醉了,还是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
依偎在久木怀抱中的凛子,忽然仰起脸,回过头。久木慌忙放下衣襟,但为时已晚。
“不要……”
挣脱了男人的搂抱,凛子回头一看,才发现背后有一面镜子。
“你太过分了。”
原来刚才温柔地抚摸她的腰部,是为了从镜子里看她的*,对男人的这套伎俩女人怒不可遏。
凛子劈头盖脸地朝久木打来。
“别打,别打。”
绵羊一样温顺的凛子,突然狂怒起来,久木只有招架之功,他一直后退到了卧室的门口,才好容易站稳了脚,双手挡住了凛子的拳头。
“太卑鄙,太狡猾了。”
凛子还是不依不饶的,久木也不理会,径直把凛子抱到了床上。
前一半是女人的进攻,现在攻防转换,男人要开始反击了。
他先把怀里的女人抛到床上,等她陷入了弹簧床后,便压了上去。
“放开我……”
女人叫嚷着,然而搏斗的结局已显而易见,女人事先已被灌够了葡萄酒和白兰地,越挣扎醉意越浓,徒然消耗着体力。
“好了,别再闹了。”久木凑到她的耳边说道。
凛子心里有气,恼羞成怒地折腾了一通之后,酒劲儿上来,全身酥软无力,已没有反抗的气力了。
对于一个纤弱女子来说似乎残酷了点,可是,这也许正是凛子所企盼的状态呢。
这一点,从吃完饭时凛子问的“非得住下吗”到决定住下后,她又说要在明天五点以前回去等等便可看得出来。
尽管没有明说,但凛子对今晚从家里出来会面,好像有些抵触情绪似的。
岁末在父亲的守灵之时,来饭店幽会,以淫亵的姿势接纳了男人,这回又来会见这个提出罪恶要求的男人。
凛子为这样的自己而惊骇,而羞愧。
自己也拒绝过,但最终屈服于对方的强迫,凛子只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这是今年的初会。”
久木在全无抵抗力的凛子耳边低语着。
“你知道把这叫做什么吗?”
“……”
“叫做姬始。”
各自都有家庭,却在新年之始和别人结合,两人既有罪恶感,其中也夹杂着背叛的*。
而且,结合之前心理挣扎越强,结合后的亢奋也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