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为君,宽肃宣惠。底下众臣亦心服口服,敬恪恭俭。
新一年之事都开展得有条不紊,春耕如火如荼,战后复兴亦分毫不乱。
总之一片生机。
直到魏忤带人押着扶瀛找到他,顺带附上的还有赵应禛的信。
赵应恪才总算完全明了了扶瀛的目的。
他屏退所有人,魏忤也暂时留在门外。
而那个男人在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控。虽然四肢关节接被卸下又接回,行走时不甚自然,但他面上倒是不显,只讥讽地笑着和赵应恪道。
“你是不知,那庄王竟是个爱肏男人屁股的!”
他哈哈大笑,言语粗鄙,“光天化日也不知检点,就在船上和那路濯卿卿我我。”
“如果我没记错,那路濯就是九皇子赵应祾罢?”
他啧啧两声,“什么恶心玩意儿。他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乱伦!”
“谁能晓得九殿下又是个喜欢被人肏的婊子呢!”
他话音刚落就被赵应恪莫名其妙的一拳打得发懵。手脚上的镣铐未解开,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又被揍了几拳在肚子上。
他这几日没得到什么吃的,呕也呕不出什么,只能吐点酸水。
“你妈的……”
“随你骂谁,但只要再说一句赵应祾,我现在就找人来肏肏你,让你成为真正的婊子。”
赵应恪冷冷督他一眼,鞋子踩到他面前,像是懒得脏了自己的手一般,也不再打他。
“赵应恪……你他妈有病?!”扶瀛躺在地上缓了会儿,慢慢坐起身。
“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这什么天大的把柄,握在手里马上就能毁了赵庄!”
赵应恪坐回主位,喝一口茶,也不再同他笑。
“扶瀛,我这些年大概是对你太好了,太纵容了?”
“你真以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杀路濯?”
扶瀛无所谓地挑眉,好像真是这么想的一样,“想杀就杀了呗。”
“我三哥这辈子仁义,打仗是为了北镇国公和天下。但要说他真想要什么,倒是谁也不知道了。”
赵应恪一字一句道。
“路濯是他现在表现出来唯一想要的人,任谁看了都知道那不是随便玩玩的娈童。”
“你借着我的名号去杀了路濯,不就是想让我三哥来杀我吗?”
他慢慢笑出来,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扶瀛,你不觉得你做得太明显了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