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明早还有两个部门例会,由她展示的那部分策划案,也只是在下班前写好,甚至为了早点到医院,连检查都没有。
宋宜禾低低叹了口气。
幸好唐瑜不在。
只是脑间突然闪过这个人,宋宜禾看了眼面朝她侧躺的男人:“唐副主编那里,是因为你帮我做了什么吗?”
不然的话,她最近怎么一反常态。
但贺境时似是在走神,没听清这话,宋宜禾有些担心地碰了碰他放在被子外的手。他有些心神不定地撩起眼皮:“怎么了?”
宋宜禾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贺境时不假思索:“没有。”
“喔。”宋宜禾点点头,“她最近没有找我麻烦,我还以为是因为你。”
贺境时:“可能是因为良心未泯。”
“这样吗?”宋宜禾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形容,眨了眨眼睛,“睡觉吧。”
谁知话音刚落,腰间忽地落下一只手。
掌心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还没等宋宜禾有所反应,整个人已经陷入贺境时怀里。
紧接着,他强势地低下了头。
脖颈处的呼吸扇着浅浅的热气,宋宜禾轻轻缩了下,不太确定地问:“你怎么了?”
“宋宜禾。”
“嗯?”
贺境时深吸了口气,仿若酝酿许久,而刚才的走神也是为此,气息沉沉。
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有发闷。
而落入宋宜禾的耳朵里,又带上了另一种他毫不知情的撩人。
他收紧手臂,捁得宋宜禾肋骨酸疼。停了两秒,才低低出声:“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
宋宜禾的呼吸微滞。
脑海中的所有思绪全部在这瞬间掉线,属于私心被满足后的心虚感,紧跟着毫无间隙地喧嚣着涌入脑海,面色空白。
“因、因为我感觉不论说什么,你那时候应该都不相信。”宋宜禾咽了咽喉咙,强装镇定道,“你觉得冒犯,我下次不会了。”
贺境时依旧维持着这姿势,一声不吭。
见状,宋宜禾愈发提心吊胆。
解释的话无从出口,越迟疑就越觉得自己的那些话术大概是无法安慰到贺境时的。
那如果她实话实说呢?
宋宜禾被这念头吓了一跳,但又莫名觉得似乎还挺有道理
。毕竟在刚刚那样的场合下,有生理反应是很容易的事,可如果是喜欢的话,这又是另一种解决的办法。()
想到这,若隐若现的勇气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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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宜禾舔了舔唇,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在思考的时候,脸颊无意识贴上了他的。
正准备开口。
又发觉贺境时倏然松力,似是想要将她往远处推开。然而这一切还未付诸行动,宋宜禾就察觉到不对。
“……”
她缓缓抬起头,僵硬万分地看向比她的脸色还要难看百倍的贺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