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的几个年轻壮汉,一听瘦高个发布命令,早就忍不住的几个汉子,突然动手与敌伪军搏斗起来。
那瘦高个子不是别人,正是独立营营长雷剑,他身子飞跃起来,手持杀猪刀扑向四五个小鬼子,整个人就像一个陀螺,旋转着在四、五个持枪检查路人的鬼子身边站定时,小鬼子已经脖子喷血的躺在地上。
站在不远的三、四个小鬼子,发现有人杀了检查站的敌伪军,扣动扳机就要开枪。
雷剑哪会给他们机会?身子纵起扑了过去,眨眼间,就把三四个小鬼子给干掉了。
此时那个持枪的伪军看到这几个青壮年突然发威,杀了十几个敌伪军,他与一个动手的汉子搏斗了几下,觉得不是对手,吓得赶紧举枪跪在地上求饶。
此时雷剑已将远处的敌伪军全部收拾,转回身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伪军,一把揪起来大骂道:“杂种,天上有路你不走,偏急着往地狱钻,本想饶了你们,回来再收拾,可你们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时迟那时快,雷剑抬手横拉,突然顿住,那伪军已经浑身发软昏死过去。
雷剑没好气的抽了那伪军一巴掌,伪军缓过气来看到雷剑手里的杀猪刀还在滴血,他刚想装死再次昏过去,被雷剑提起来一把顿在地上,厉声喝道:“你给我好好站稳了,要是还敢倒下装死,我立马杀了你。”
“是、是是,你们是八路大爷吧?我家里上有八十多岁老母下有。”
“王八蛋,你刚才持枪蛮横时,难道就没想到自作孽不可活,你家还上有老母下有什么的吗?”雷剑愤怒的骂道。
“八路爷爷,只要你们绕我不死,我这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春桃对这些平时给鬼子当狗欺压百姓的混蛋,早就恨之入骨,看雷剑跟这混蛋一直在啰嗦,实在看不下去,手中握住簪子挥拳猛的捣向那伪军。
雷剑左手抬起握住春桃捣出去的粉拳,低声喊道:“留他一命,我有话问他。”
那伪军从鬼门关被救了回来,要不是雷剑及时制止住春桃捣出去的粉拳,此时的伪军已经魂飞老远了。
伪军颤颤喽喽的看着雷剑,低声下气的说道:“八路爷爷,您觉得我还有什么用,那您就吩咐,只要能留下我这条贱命,叫我干什么都行。”
雷剑把伪军甩给李刚,对赶上来的战士们说道:“马上换穿上敌伪军的服装,打扫战场,准备迎敌。”
那些接受敌伪军检查的行人,突然在眨眼之间发现这几个青壮年汉子,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把敌伪军全都干死了,一个个高兴地大喊道:“太好了,杀的好。”
雷剑挥手对越聚越多的行人说道:“乡亲们,检查站的小鬼子被我们全给消灭,疯狂的敌伪军一定会来报复的,你们要相信我,沙河大桥往东这几天不会安宁,为了大家能好好活着,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回家,这几天最好不要到沙河以东办事,相信我,快回家吧。”
大部分行人都返回去了,那些家住河东的行人,怕家里人惦记,请求雷剑放他们过去。
雷剑摇头说道:“为了你们的安全和我们的军事行动不被提前暴露,请你们忍让一下,不要为难我们好吗?只有打败小鬼子,咱们才有好日子过,现在就是放你们回家,一旦鬼子知道沙河桥检查站的敌伪军被消灭,沿途实施报复,也保不住你能活着回到家里。”
那些家在桥东的行人,听雷剑这么一说,一个个不敢逗留赶紧往回走,沙河桥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雷剑带来的李刚一连的战士们。
雷剑看着一小部分战士换穿上敌伪军军装,他对没有换装的一排长马铭说道:“你带着战士们留在检查站,说服动员所有往东去的行人,不能越过沙河桥,实在不行,为了保护他们的生命,可以采取非常时期的强制措施,但一定要注意群众纪律,这个尺度必须要把握好。”
他走到那个伪军跟前,伪军看这个半大孩子还是个说话算的大官,腿一软就要跪在地上,被雷剑一把提溜起来,态度严肃的问道:“你想活还是想死?”
“王八蛋才想死,八路军长官,您说叫我干啥,只要不要我的命,就是头拱地,我都愿意。”
“那好,我问你,沙河以东的公路上,有多少支敌伪军的巡逻队?”
“这、这还真不好说,白天步兵巡逻队有两拨,骑兵巡逻队两拨,摩托队两拨,夜间摩托队要多几拨,骑兵队和步兵不变,可谁知要是皇军、不,要是鬼子知道沙河桥检查站被八路爷爷给端掉了,各支巡逻队会不会出现变化,这我就不知道了。”
雷剑再次问清各支巡逻队的兵力和武器配置,最后问道:“附近抓来修路的民夫,白天修路,夜间他们是放回去了还是。”
“这我知道,抓来的民夫,白天干活,晚上收工都集中在一个村子里,由两个班的鬼子和一个排的皇协军看押。”
雷剑看着伪军突然问道:“鬼子修公路炮楼的石头是从哪来的?他们的炸药、****和导火索都存放在什么地方?”
“长官,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要是撒一点谎,天打五雷轰。”伪军指天发誓,那表情倒也很真实。
就在这时,派出去往东侦查的几个战士跑回来,急促的报告:“报告雷营长,从东面走过来十几个敌伪军巡逻队,离咱们这里也就一里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