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将女神贬落凡尘,当我的妻子为处罚,刑期是一生一世。”他不能没有她。
左天虹局促地干笑,抚摸他脸庞的素手骤然僵住,人可以谈一辈子恋爱,但千万不能轻言婚姻,这是律师的警言。
天会变,地会变,人心更无常,一张薄薄的纸无法保障一生幸福,她可不赌。
因为她的赌运一向很烂。
“虹儿,你爱我吗?”
“呃!爱,爱死了。”一听就知道没有诚意的敷衍。
“虹儿……”
为了不让他追问爱不爱的问题,左天虹低下头吻住他爱发问的嘴。
第七章
事情怎会发展到这一步?左天虹瞪着卧室的天花板发呆,她不解地在大脑中堆满无数的问号。
明明是要摆脱婚姻的关卡,为何她反而有陷入笼中的窒息感?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高喊自由、自由,可是她却想哭。
床单外裸露的肩胸是最好的证明,点点淤痕啃迹是堕落的标记,更别提那个“吃饱”的男人正怀抱着她,一脸满足的贼相。
“虹儿,我太粗鲁了,没顾及你第一次的不舒服,是不是很痛?”他的担心中带着掩不住的欣喜。
男人总是口是心非,嘴巴说不在乎他的女人是不是处女,但心底却希望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难怪他笑得掩不住口。
自私。
“很痛你要还我吗?马后炮。”有女人第一次是不疼的吗?废话一堆。
人家小说里写得很唯美,她是痛得想杀人,一点所谓的快感都没有,更别提“只要性高潮”的口号,那都是骗人的理论。
她只觉得下体快被撑炸,痛得只要他快快结束。
可是他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深深地碰触她,若不是他唇舌和手指的律动稍微抚慰一下受创的身,她真的会拿刀砍他。
唉!婚姻的暴力大概就是由此产生。
“虹儿,对不起,第一次都是这样,下一次就不会痛。”他已经蠢蠢欲动。
忍了好些日子,他知道自己过于急躁的动作伤了她,不等她准备好就进入她,让她无法体会到性爱的快乐。
不过,她也有错,故意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挑逗,害他差点煞不住脚,就在客厅要了她。
因此在一开启卧室的大门后,爆发的欲望顾不得她是处女之身,才刚一接触到床,他已经在她的身体内冲刺。
“你还想有下次?你知道为什么有男人被去势?因为太贪心。”哼!想再糟蹋她,门都没有。
门没有还有窗户,路是人走出来的。
骆雨霁深情款款地握住她的手。“虹儿,我以生命向你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一样。”
“这一次?”
当男人尽心要取悦女人时,带电的眼眸会迸出五彩炫光,蛊惑她卸下戒心迎合。
深情的目光直视着她清澈明亮的眼,他将她的指头一根一根地放在口里吮吸舔咬,撩拨她深层的欲望,发出呻吟的低喘声。
这次真的有不一样的感受,她的身子似在往上浮,弓起的下体在找寻它的伴侣。
“雨霁,我要……我要你。”
“嘘!宝贝,再等一下,我说过要补偿你。”
“你……你疯了……哦……嗯——你怎么能、……啊——”她控制不住翻奔的欲潮紧抓着他的发。
骆雨霁强抑着欲望,一心要把她推上高潮,两手轻柔略带力道的揉搓她的乳房。
蓦然地收缩,他明了已将她推上高潮,他再也不愿等待地释放自己,分开她汗湿的双腿,调整好位置,一举进入她。
风在低吟,云在高亢。
原始的律动构成美妙的音符在吟唱,交缠的两具胴体忘了时光的流逝,怀抱中只有彼此。
铃……铃……铃……
电话铃声吵醒了过度运动的骆雨霁他看着怀中睡得甜美的爱人,很自然地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接起响个不停的电话,以免吵醒他的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