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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说大学生活让你觉得我在炫耀?是这样吗?如果是,请允许我一一向你解释。

首先,卿卿,自那天在小港码头分别后,我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知道你肯定会去送我,尽管前一天晚上你答应我要乖乖去上课。但当时你的眼神是闪烁的,你的语气也是敷衍的,我就知道,其实你的小脑瓜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但是,你不想让我知道,你倔强的自尊心执意要守住这个秘密。那我想,就让你守住吧。你自己并不知道,你其实是个往哪儿一站都特别显眼儿的女孩儿。尤其在那样的场合,你在栏杆前站着,跟周围人显得格格不入,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不光我认出了你,我哥也认出了你,上船的时候,他还小声提醒我,要不要跟你打个招呼?

我不敢跟你打招呼,你像一只敏感的小鸟,我轻轻一笑,你都慌不择路的想要跑掉。我怕打了招呼会徒增伤感,我怕这样的伤感会惊扰到你,所以,不如装作不知道,让你按自己的方式安排吧。还有,就是我可能,比你更害怕这种分别的场面。船越走越远,我看见你勇敢地趴在栏杆上,一直在眺望。可是我,却连走上甲板和你挥挥手的勇气都没有。那一路,我一直在床上躺着,我不敢看海,我怕我一看海就会拼命想你。而我,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要独自挺过,我不能那么想你。

卿卿,非常感谢你送了我一块那么好的手表。我现在每天都带着,想你的时候就抬起手腕儿看看。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送我表,我看见它的一霎那就明白了你的用意。你希望我能记住分分秒秒的时光:相处时欢乐的、痛苦时悲伤的、分别时不舍的、分开后思念的。我都记得,以前的,分分秒秒宝贵的时光我都记得。

记得那年秋天,在火车站和你第一次相遇,你被一群流浪儿打倒在地,那么柔弱,那么可怜,一瞬间,我就产生了一股想要保护你的强烈冲动。那晚你发起了高烧,我背着你在漆黑的马路上拼命奔跑,心里暗暗祈祷:卿卿别死,求你别死。我当时太害怕了,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只要你醒来,我愿意一辈子背着你,一直背着。你给我的印象那么特别,一看就特别不一样,我记得你当时的袜子很白。我妈那会儿嫌我们哥俩儿太脏,从来不给买白袜子。但是,我却打心眼儿里喜欢穿着干干净净白袜子的女孩儿,有点可笑吧?

那一年,你去剪头发,我拿了习题和卷子去理发店找你,却无意中发现了那个该死的秘密。我永远都忘不了你从理发店里冲出时看我的眼神,那么惊恐、那么绝望、那么无助。看着你在风中飞奔的小小身影,看着你满天飞舞的长长的头发,卿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有了痛彻心肺的感觉。那个理发店是我砸的,人也是我打的,那把剪刀后来被我扔到了海里。从那时起,我就对自己发誓,我要好好保护你,不许任何人伤害你。卿卿,你是我最亲的妹妹,是我生命中不容亵渎和疏忽的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比任何人都更幸福、更快乐的生活。

你太美丽,又太单纯善良,性格内向、敏感,通常还很软弱。这样的你,注定要比其他女孩儿更容易受到伤害。所以,你要注意调式自己,想说的时候痛快地说,想哭的时候要大声地哭,不要总是委屈自己,要多在乎自己的感受。总之卿卿,你要好好爱自己。

一直很怀念那个下雨的晚上,你从后面抱住我的感觉让我那么幸福,幸福的终生难忘。你趴在我的背上,那么轻、那么小,像一个小小的婴儿,让人心生怜爱。卿卿,我想天天背着你,背着你一辈子,真的。

还有,总是提及大学生活,并无炫耀之意。一来,是想在不见面的日子里让你更多的了解我的生活;其次,也是想激励你好好努力,将来,我们好在上海团聚。

至于为什么没有每一次都向你表达感情,主要是觉得你现在学习紧张,不宜过多分心,不宜整天陷入卿卿我我中太深,我希望我们的感情是有益的催化剂,而不是让你无心学习的绊脚石。再者,我也是个在感情中拙于表达的人,总认为有些事,比如说对你,定了就是定了,不会变,因此也不需要一遍遍说。但我想也许我错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会改变。

上海这边儿特别流行过圣诞节,可能是外国人多、留学生多的缘故吧。给你选了这个小小的音乐盒,也算是和你一起过圣诞了。圣诞快乐啊!

卿卿,马上要放寒假了,到时候,我一定背你去看雪。上海这儿是南方,很少下雪,真怀念青城的雪啊。

你多保重,有什么不开心、不满意不要憋在心里,一定要告诉我。并且,一定要相信,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发生了什么,向飞哥都不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你放心。

最后,祝你学业进步,身体健康。还有,代问伊诺好。

向飞

莫卿卿觉得自己太爱哭了,她一直在哭。那些曾经的往事,像潮水一样在她的心头一一涌过。在向飞的信中,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看到了那些青涩稚嫩的成长岁月。往事历历,像一段华美的丝绸,在时光疯转的年轮里,如白驹过隙般,永逝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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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我我 第二章 14(1)

莫非生最近忙于两件事儿,其中一件就是要求莫卿卿学校道歉的事儿。

莫非生晚上睡不着觉,想起部队上有个关系很近的战友。这个战友曾是他的部下,在提拔使用问题上自己帮过不少忙。后来此人转业了,安排得比其他人都要好,莫非生一问才知道,此人的姐夫竟是市里分管教育的常务副市长。

莫非生找到旧部,旧部二话没说就找了姐夫。虽然莫非生和姐夫市长刚刚认识,但处理关系、投其所好一直是他的强项,尤其中间还有旧部这层很近的关系,所以一来二去大家很快就熟捻了起来。姐夫很豪爽,亲自出面协调了一下,由莫非生作东,把教育局的一把手约出来吃了个便饭。

教育局长叫于承业,是个五十开外的中年人,因为有点谢顶,所以看上去更显老相。好在气质不错,像个饱读诗书的学者,身材偏胖,中等个子,平常五官,戴一副金丝边树脂眼镜,穿着笔挺的深灰色毛料西装,皮鞋一尘不染,一看就是个讲究细节和品味的男人。

吃饭那天,为了说话儿方便没再叫别人,不多不少就姐夫、莫非生和于承业三个人。

跟事先计划好的一样,中途,姐夫市长接了个电话,借口有重要事情,先撤了。送走姐夫,莫非生继续和于承业在单间里喝酒。他们从事业聊到家庭、从家庭聊到孩子,又从孩子聊到一些男人自身的事情。话谈得很投机,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酒过三巡,于承业已颇有醉意,大着舌头说要和莫非生掏掏心窝子。莫非生干脆端着酒杯坐到了于承业身边,一副屏息凝视、洗耳恭听的虔诚模样。于承业很感动,他拍拍莫非生的大腿,说:“老莫啊,我有个亲戚和我在一个单位,虽然大家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是亲戚,但长此下去,怕是早晚要露馅。唉,都说一把手有权、说了算,但是我们的苦恼又有谁知道啊!”于承业摇摇头,一副甘苦自知的表情。

莫非生何等聪明!他随即哈哈大笑:“老兄啊,你有什么苦恼跟我说就对了。这事你就交给我吧,要是你觉得我那个小庙里不委屈你亲戚,让他去我那儿怎么样?”

于承业闻言大喜过望。

莫非生的所在单位,是市里颇有实权的一个职能大局,进人通常要有副市长以上的关系才行。莫非生的主动请缨,对于承业来说不外乎天上掉馅饼般捡了个大便宜。他马上变被动为主动,连连向莫非生敬酒,并坚决要求由他来埋单。莫非生的酒量在部队时期就非同小可,而于承业不过是一介书生,酒量不及莫非生十分之几,很快就烂醉如泥了。

莫非生签了单,把于承业送上车。临上车前,莫非生说,明天上午就让你亲戚到我办公室来吧。于承业紧紧拉着莫非生的手,激动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第二天上午,当那个叫罗恩夏的女孩儿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莫非生一下子就明白了于承业为何要对他感激涕零了。

罗恩夏文文静静,装扮得体,衣着考究,说起话来也是知书达理,一副大家闺秀风范。她26岁,本来是市里一所中学的英语老师,后来被抽调到教育局帮助工作,再后来就被局长留在了办公室当秘书。莫非生问她想到哪个部门工作,她想都没想就说,哪儿都行,只要能离开教育局就行。莫非生笑了,他把政工处长叫进来,介绍罗恩夏说:“这是我们局新来的小罗,就到你们处工作。她过去干过教育,也是大学生,看看是不是可以负责一下处里的政工培训,这一块儿小罗比较有经验。”莫非生又向罗恩夏介绍了政工处长,最后说:“调动关系明天就办,处长辛苦一下,多费费心。小罗呢,下周一就到新岗位工作吧。”政工处长连连称是,说领导放心,一定办好,同时向罗恩夏表示了热烈欢迎。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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