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一听十分开心,更加高兴的说:“好啊,你去帮帮我那笨儿子。”大夫人有意撮合两个人,南宫染不会看不出来,就算她答应了萧墨又怎样?还是料到萧墨斗不过自己,现在南宫染主动提出要去帮萧墨,大夫人怎么可能不开心?
南宫染走到萧墨身边蹲下,接着从萧墨手中拿过了佩剑,拨了拨火苗,又看了看石头上面的法器,这才忍不住感叹,这个萧墨还真是败家,这件法器如果拿去坊市换钱,说不定能不能换个几百中品魔元石,萧墨却用它来作“锅”,而萧墨手中的这柄星辰宝剑,竟然就被萧墨用来篝火,如果让修真界的人知道了,岂不是要集体笑骂?
萧墨看着南宫染蹲在自己身边,又别别扭扭的不说话,南宫染也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照顾火候。
大夫人缓步离开,想留给两个人一些空间,让他们单独在一起,她走到了长廊之中,坐在竹椅上面,十分悠闲的看着天空。
南宫染扭过头,瞧了瞧萧墨的样子,接着抬起手,扯着萧墨的手指看,“堂堂一名真魔期修者,生个火,竟然将手弄得这么脏。”
萧墨撇了撇嘴角,快速的收回了手,并且从南宫染的手中拿回了自己的佩剑,十分不高兴的说:“你过来只是为了看我多狼狈的吧?”
南宫染也不因为萧墨的怒意而生气,而是蹲在那里,抱着腿,扭头看着萧墨:“你要想想看,真魔期大高手被人欺负的样子,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呢,如果我不趁这个时候过来好好看一看,我会后悔的。”
萧墨冷冷的看向南宫染,接着快速的抬起手,在南宫染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抹,瞬间在南宫染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乌黑的痕迹,原本还有些气不顺的萧墨看到南宫染的大花脸,忍不住就笑了出来:“你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那一身黑乎乎的样子,简直就是丑死了。”
南宫染抬起手,用自己的手背去擦自己的脸,微微嘟起了嘴,“我那一身黑糊的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居然还笑我。”
“谁知道你跑不出来,我对冥婚又没有什么经验。”萧墨耸了耸肩,让南宫染感觉萧墨还挺无赖的。
“那你也不能直接放火烧人啊”南宫染好像越说越生气,忍不住就抬起拳头捶了萧墨的手臂一下,偏偏她没有用灵力,捶得萧墨不痛不痒的。
“我是冥王,我想杀人,还需要去过问他们的意见吗?更何况我当时刚刚接受了天雷试炼,心中怒火未消,孟婆就在那个时候将你送来了,我能有什么好态度才怪。”两个人蹲在火堆边,一边看着火候,一边就聊起了他们当初第一次相见时候的情景,说起来两个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此时想一想,还觉得蛮有趣。
萧墨与南宫染两个人笑声很轻易的就传到了大夫人的耳中,她懒洋洋的坐在那里,也忍不住嘿嘿的笑,脸上的褶皱变得十分松散,却又更显得深刻。
待水煮好了,大夫人便缓缓的走了过来,说什么也要萧墨亲自端着洗脚水,送到南宫染的房间中去。
南宫染尴尬得可以,不停的说自己用溪水洗一洗就成,但是大夫人坚持,萧墨又有约在先,只得是南宫染回到房间中去等候,而萧墨去溪边对好温水,试好了水温,再送到南宫染房间。
这简单的工作,萧墨却做了良久,他的脾气那里能受得了这个?他老大不情愿的,端着大夫人给他的水盆,到溪边乘了些水,又到法器前,使用控物术倒入热水,觉得水温合适了,才准备用控物术将水盆送进屋子去,却被大夫人呵斥了几句,只好亲手端了进去。
萧墨刚刚走进房间,南宫染就觉得萧墨那阴暗的表情,简直就可以吓哭孩子,她能够猜出萧墨此时心中的愤恨,也不敢出声,只是低着头,不去看萧墨,待萧墨将盆放在地面上,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萧墨将水送进了,便准备要离开,却又一次被大夫人拦住,接着问道:“怎么?难道不知道要给媳妇洗脚吗?”
萧墨惊讶的抬起头,瞪了一眼大夫人,“娘,您还要我亲手给她洗脚不成?”
大夫人点了点头,接着笑吟吟的说道:“有何不可?”
萧墨的站在那里,僵持了良久,又转过头来看了看南宫染,见南宫染同样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才一记火系法术攻击而出
大夫人身形一闪,便直接躲了过去,“你小子不会是准备违背你的承诺吧?”
萧墨被大夫人气得有些气息不匀,刚刚与南宫染聊天时的好心情几乎飞得全无。他又站在那里思量了片刻,才在南宫染身前蹲下身。
南宫染此时坐在竹木床上,萧墨蹲在她面前,抬起手就要帮南宫染脱鞋子,南宫染下意识的一躲,却被萧墨毫不客气的捉住,接着脱了鞋子,脱了袜子。
南宫染瞬间红了一整张脸,她的小足可是第一次被男子看到,就算是萧墨此时是自己的夫君,南宫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萧墨也是在这一瞬间身体一僵,接着抬起头来,去看南宫染,就看到南宫染的目光慌张的像一只小猫。
南宫染的脚很漂亮,此时的女子并不裹脚,南宫染的脚却仍旧很小,尤其是南宫染固体之中,身体就一直泛着晶莹,皮肤更是如玉一般,萧墨之前并不是没有看过别的女子的足,却并不觉得像南宫染这般的好看。
南宫染指甲饱满,且脚上没有很多的肉,看起来十分纤细,萧墨捧着南宫染的脚停顿了片刻,这才将南宫染的脚按入的水中,此时水已经有些凉了,却在萧墨的手进入到水中之后,水的温度慢慢的升高,直到变成了合适的温度才停止。
萧墨又去帮南宫染脱另一只鞋,整理好了,才亲手帮南宫染洗起脚来。
萧墨的手指很凉,他的手抚摸在南宫染的脚上,让南宫染觉得痒痒的,南宫染想要笑,却因为紧张而忍着,而萧墨的手并不像在帮南宫染洗脚,到后来,那样子就好像在将南宫染的脚当初玩具一样的去把玩。
越是觉得痒,南宫染便越是坐不住,南宫染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不小心荡起了一连串的水珠,扬了萧墨一身,萧墨让出些位置,难免的,还是滴到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