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别怕,我保证不会伤到你的美乳。」
虞媚儿怒道:「混蛋,去死!」
我笑道:「我是混蛋,你就是笨蛋,不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吗!」
虞媚儿得我提醒,眼珠子一转,嘴角浮起笑意,说:「好,我放人。」
两瓣樱唇轻轻翕动,念诵咒语。
大如车轮的玛瑙珠串急速旋转起来,绿光大盛,九个面目呆滞的男人手掌翻动,掌心里的白气形状变幻。
我又听到尤夫人的尖叫:「不要不要,少师大人救我——」
我踏前一步,伸手捂住虞媚儿的嘴,不让她念咒,扭头看悬浮在雕梁下的玛瑙珠依然放射绿芒,旋转速度不肯减慢,突然,九道白光直射在地下尤夫人的身上,尤夫人一下子就坐起身来,两眼直直地盯着虞媚儿。
尤昀赶紧上去扶她起来,不料尤夫人几步跪倒在虞媚儿身前,用极其谦卑的语气说:「奴婢参见主人,主人但有吩咐,奴婢无不遵命。」
我松开手,目瞪口呆。
虞媚儿得意地睨了我一眼,对尤夫人说:「还不赶快给我松绑。」
尤夫人如奉圣旨,赶紧双手结印作法,虞媚儿身上的金丝绳蓦然松开,蚕丝一般缩回尤夫人手中。
尤夫人还跪在地上,没有得到虞媚儿的允许,她不敢起来。
虞媚儿收回玛瑙珠,揉了揉身上的被缚的红勒痕,突然给了尤夫人一记耳光,出手很重,尤夫人粉颊上顿时出现几个手指印。
尤昀赶紧跪在他夫人身边,不住求饶。
我说:「媚儿,饶了她吧,不要欺人太甚。」
虞媚儿怒道:「我偏要欺人太甚,若不是我玛瑙珠厉害,我就被她的梅花烙给烙了,跪在地上求饶的就是我了。」
我说:「她伤不了你,我会救你的。」
虞媚儿「嗤」的一声冷笑:「你救我?你没看到自己在珠泪里号啕大哭的样子吧,笑死人了,还救人呢。」
我脸皮虽厚,听了这话,也不禁一红,辩解说:「我那是麻痹她们,伺机脱身,这叫计谋,懂吗?对了,问问她,怎么会和魔多泪一路来害我?她那绳子是不是缚仙绳?」
虞媚儿笑道:「我偏不问,我气死你。」
叮嘱尤夫人说:「记住,别对他说任何事,要守口如瓶,明白吗?」
尤夫人连称遵命,看来心魂已经完全被虞媚儿控制住。
虞媚儿挑衅地看着我,眼里闪着调皮的神色。
我摇摇头,说:「不问就不问,没什么了不起,反正伤不了我一根寒毛。」
眼睛一转,盯着尤昀,说道:「尤大人,你这窝藏奸犯的罪名可是不小呀。」
尤昀胖脸流汗,神色惊惶:「少师大人,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我说:「尤大人莫非不知道魔多泪是敖广手下?却纵容令夫人与其交往,还要谋害下官,下官虽然官微名薄,却也是帝国少师,不日即将东征,尤大人想要谋害下官,是摆明了要助东海呀,这是叛逆的大罪,恐怕要炮烙吧。」
尤昀展袖抹汗,侧头看了他夫人一眼。
尤夫人面无表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尤昀低声下气说:「少师大人、原侯爷,卑职绝无此意呀,绝无此意。」
我慢条斯理地说:「尤大人,看在邻居的情份上,我也不过分追究,你把东海奸细魔多泪交出来就是了。」
虞媚儿在一边脆声说:「不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