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男轻拍刀疤男,大声道“兄弟你也看到了?刚好那时我也出来吹风,刚好瞧见你刚才所说的那一幕,不止这样…”。
胡渣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环目四顾,看到不少人都露出倾听的神态,满足笑了笑,接着道“后来那个神龙战士向地面大拳一砸,也不见他怎么用力,就将一条石路分开两边…”。
刀疤男接道“对对!就是这样子,后来还有人测量过了这条裂隙的深度,一测之下竟达百米深,真是不可思议,神龙战士还说如果***谁,再敢在福荣镇自称是首富,休怪他不客气…”。
“大哥你耳力真好,隔那么远依然还能听得清清楚楚,小弟佩服不已,小弟认为在福荣镇如果大哥自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来来!小弟一个人坐,大哥请移步过来这里,我们边吃边谈…”。
刀疤男被称赞得笑声连连不断,看到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欣然答应换桌,两人坐在一起后,又再长篇大论谈了起来。
与刀疤男同桌的二男一女暗暗摇头。
曾蚕原本还以为除了自己外还有其他人在场,现在一听才知这两条大汉子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两人说得有声有色,头脑简单点的人,恐怕真会相信他们的话,后来两人越说越离谱,说什么神龙战神对他们微笑之类的话。
曾蚕越听越反感,后来实在听不下去,结账后速速走出客栈。
走出客栈后,曾蚕立即大吃一惊,只见客栈门前的石路已分开两边,中间有一条一节指宽的裂隙,裂隙一直延着大石路蔓延而去,也不知长度到底有多长。
深度既没有刀疤男所说的百米,但至少也达六七十米深,也幸好裂隙只有一节指宽,否则这条路就没人敢再走了。
曾蚕不知道自己变身时随手一甩,一年后竟将福荣镇的繁荣昌盛,推到历史前所未有的最高峰,被后世称为“悬崖之街”,这是后话。
曾蚕苦笑一声,沿着裂隙一路向前走,想知道裂隙到底有多长。
白天的福荣镇比晚上不知要热闹多少倍,小商行人处处都是。
不知不觉间曾蚕走到一棵大树下,在行人不停流动的环境下,曾蚕生出一种无处可去的感觉。
突然前面一片哗然,曾蚕向前面望去,只见一处药坊门前二三十人围在一旁将整条石路堵塞水屑不通。
药坊门牌之上写着“济世救人”四个大字样,看到这四个大字,曾蚕心里立即流过一道暖流,爷爷在世时常常跟自己说“救死扶伤是医者的天职”。
曾蚕心忖“如果药坊出了什么事,自己一定要给予帮助才行”。
想罢,曾蚕加快脚步向前面走去,曾蚕从人群中挤入,立即看到以下一幕。
一个少妇抱着一个小女孩躺在地上,单手扯着一个中年汉子的的裤管,哀声求道“大夫请您救救小儿…”。
少妇污衣浊脸,看不清本来样貌,身上破衣多处补丁,不过听其声音应该是三十岁左右。
少妇怀中的小女孩大概五岁,穿着同样破烂不堪,女孩正在少妇怀里熟睡,脸色苍白,应该是得了某种怪病。
“放开你的脏手,如果你能拿出一个银币,我治又何妨?如果拿不出立即滚,别挡在这里担误我做生意…”中年汉子说完,用力甩开少妇的手,往药坊里走。
“大夫求求您行行好…”少妇继续哀求道,那药坊医者不加以理会,负手往药坊里走。
围观的人不下于三十人,虽然不时对着医坊医者指手划脚,但却没有一个敢挺身而出,帮助少妇一把。
挤在人群中的曾蚕,看到这一幕立即血脉愤张,挤身而出,大喝道“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救死扶伤是医者的天职,岂可为了区区一个银币就出卖医者神圣不可侵犯的职业?”。
曾蚕与清平吴相处一段时间中,学到了不少东西,此刻说起话来有条有理,纹路清晰。
药坊医者听到曾蚕的话,红着脸回走到曾蚕面前,见到曾蚕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不好发作,强忍着怒火道“我说过没有一个银币我不治”。
“你这垃圾,不配做医者…”曾蚕心中怒火胸中烧,骂出了今生第一句脏话。
在曾蚕心里医者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职业,此刻看到世上竟有如此医者,曾蚕不火冒三尺才怪。
药坊医者被曾蚕这样骂,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比,特别曾蚕还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阴沉道“我不治你能拿我怎样?”。
幸好曾蚕出来时没有带上小虎,否则药坊医者“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小虎威武的大身躯往曾蚕旁边一站,药坊医者那敢对曾蚕说出这番“勇气可嘉”说话来。
曾蚕从身上掏出一枚银币,递至药坊医者面前“我帮她们付钱,现在你可以帮她们治病了?”。
药坊医者接过曾蚕手中的银币,立即砸在地上,气急败坏道“现在就算有钱,我也不治了,你能拿我怎样?”。
曾蚕的脸色瞬间黑下去,五指猛张扣着药坊医者的衣服,因曾蚕只有十四岁,故以身高不及药坊医者,只可爪着其胸前的衣襟。
药坊医者心中大惊,他也是修炼之人,曾蚕看似平凡的一爪,但身在其中的他怎么也躲闪不开,就给曾蚕爪过正着。
“呀——”药坊医者发出猪般啕叫,曾蚕五指不仅扣着其衣服,就连皮肉也被殃及。
曾蚕手臂猛然向上提,药坊医者双脚立即被硬生生扯离地面少许。
药坊医者这时才知道自已碰到了钉子,慌忙求饶道“少爷饶命,小的愿意给她治病,只要一半药费就可以了…不不,一个儿小的也不收…”。
曾蚕心中冷哼一声,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这败类,但教训一下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