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道缓缓闭上眼睛休息起来,曾蚕知道君道此时必定已是十分疲惫,不敢再打扰他休息,当下对身后的四姝道“你们大当家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如果你们累了也可以去休息,我一个人守在这里便可以了”。
宁舞轻声说道“曾蚕小兄弟不如你先去休息吧!由我们在这里照顾大当家便可以了”。
曾蚕知道君道此时已没有了什么大碍了,就算要用灵气帮助君道回复伤势也要等他休息一会才行,否则会适得其反。
曾蚕叮嘱四姝将君道床上的血水抹干净后便轻声走了出去。
在帮助君道治了数个时辰的伤后,现在已是天微亮了,而曾蚕也略显疲惫之态,长时间便用灵气为君道治伤,就算是以曾蚕现在的能能耐仍感吃不消。
本来曾蚕是想今天便出发去寻找杀害父母亲的凶手的,但现在君道身受重伤,自己那能丢下君道不管?而且君道还需要自己的灵气滋润方可尽快回复,否则一旦放任不管或者由其他庸医来打理必定会埋下各种隐患。
曾蚕心中暗忖“先回去茅屋休息一会吧!等自己回复至全盛时期时,再过来帮助君道滋润经脉”。
想罢!曾蚕朝着茅屋走回去。
曾蚕刚进来时心情焦急万分,现在出去时心情总算轻松了下来。
曾蚕走至禁地门前时,见到孤独门众人依然守候在门前,知道他们现在必定还是在担心大当家,不由想起自己刚进去时那冷漠的态度,心中大感内疚。
他们也是关心君道的安危而已,而自己当时也没有向他们明言自己懂医术一事。
当时可卡儿匆匆带着两名医者进来也是关心君道的安危,而自己也是被君道的伤势惊倒了才会发那么大的怒火,现在想起来曾蚕不但不怪责他们,而且在心里还暗暗称赞他们一番。
曾蚕对着孤独门众人微笑道“现在你们大当家已没事了,你们也可以放心回去休息了”。
可卡儿出来时已将曾蚕医术精湛的事情跟他们说清楚了,当时他们还以为曾蚕想害死大当家,现在曾蚕向他们问好,立即大感尴尬万分。
首先是尼水红着脸站起来,低沉道“我刚才真是太冲动了,曾蚕兄弟别见怪,我没脸见大家了”。
锵!
尼水说完拨出长剑往脖子抹去,孤独门众人大惊失色,但已来不及阻止,如果尼水真的以死谢罪了他们绝对会痛不欲生。
孤独门人既然时有小磨擦,但关系却而兄弟姐妹般固若金汤,他们对尼水的感情绝不下于对君道的感情。
曾蚕心中同样大骇,想不到尼水的性格竟是如此刚烈,此时尼水与平时若判两人,此刻那还有平时的疯癫。
尼水就近在身旁,曾蚕那敢让尼水当众以死谢罪,忙一掌将尼水手中长剑拍飞,当下微笑道“现在没事了,当时我的情绪同样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毕竟你与我都是为了你们大当家着想,这事就这样圆了吧!”。
尼水闻言扑往一旁失声痛哭起来,曾蚕的宽宏大量更能他无地自容,同时在心中下决心,此生定要誓死追随大当家与眼前此人。
就连曾蚕本人也人知道自己的宽容已征服了放荡不羁的尼水,为日后“时代”的成型与成长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卡儿走过来,尴尬道“曾蚕小兄弟真是抱歉,还请原谅”。
曾蚕微笑道“我知道你也是为君道着想,如果我刚才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各位原谅,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我累了,我先回休息了”。
众人闻言赶快让开一条路。
曾蚕径直朝着茅屋走去,一直坐在一旁不言的帕尔见状立即快步追上曾蚕,与曾蚕一同往茅屋走去。
众人看着曾蚕与帕尔的背影消失在小径尽头,肥冰叹道“看来我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找个合适的时间我们还得向曾蚕与帕尔隆重道歉才行”。
可卡儿嘘声道“刚才我带着两名医者闯进去时,曾蚕眼中黑芒跳个不停,那神态真的很恐怖,仿佛真的要将我杀掉一样”。
肥冰微笑道“看来曾蚕小兄弟也是很着急大当家,以前我还真看不出他那样平静的人也会发如此大的火气,小兄弟倒没有什么,我就怕帕尔咽不下这一口恶气,尼水应该要向帕尔再三道歉才行,你刚才说的话实在太过份了”。
尼水听到肥冰竟要自己向帕尔道歉立即将头扭往一边,向帕尔道歉是不可能的,自己怎么可以向情敌低头示弱?
肥冰见状报之苦笑,接着对着可卡儿道“你先将两名深夜赶来的医者先生送回去吧!”。
一直蹲在一旁不言的狼心站了起来,平静道“那就由我来负责送两位可敬的医者先生上路吧!”。
孤独门人顿时惊心肉跳,特别是可卡儿更是心生内疚,心知狼心已下了必杀之心,如果是杀大恶之人在场之人绝对不会盏半个眼皮,但两名医者只是平凡之辈。
两名医者身处险境却浑然不觉,不明白狼心说的上路竟是另一种意思。
狼心为人冷酷无情,现在两名医者已释知孤独门内的情况,以狼心的性格那容其活着离开孤独门。
如果曾蚕在此必定会阻止狼心,但现在谁也不敢作声,毕竟狼心这样做也是为了孤独门,否则两名医者一旦将此处的情况传出去,必定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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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回到茅屋后一直闷闷不乐,不停对着桌子大发脾气。
曾蚕自知帕尔定是为孤独门人生气,笑问道“他们惹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