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又适时补了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她下手不轻,瞅准的又都是要害。
男人当场跪在了地上满头大汗,嗓子里似堵了一块抹布,叫都叫不出来了。
“要不是看在你脸长的不错技术也还行的份上,老娘会和你玩?”她说着冷冰冰的刮眉刀在他脸上划来划去,力道控制得极好,不伤了他,又能带来极大的心理震慑。
男人就差跪下来哭爹喊娘了:“姐,姐,我错了……您稳着点,别划……可千万别划……我还靠这张脸吃饭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除了爹妈留下来的阴德外,你就是一废物,养我?你配吗?给我提鞋都不配”
闹也闹了,玩也玩了,这人如此孬种反倒让她觉得索然无味。
刮眉刀在他脸上拍了两下转回自己手心里,那是一种常年把玩手术刀才有的熟稔。
为防止他再闹事,林厌还是拿领带把人捆在了椅子上,绑了个结结实实。
临出门前从钱包里抽出一叠人民币砸在了他脸上:“嫖资,从此以后别他妈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当鸭子就要有鸭子的觉悟”
要说这人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富二代,玩转女人无数,岂料在林厌这里吃了瘪,在那叠人民币砸上来的瞬间就通红了眼眶,一气之下拼命把堵嘴的臭袜子吐了出来。
“林厌,你给我走着瞧!!!”
回答他的是冷冰冰的摔门声。
收拾完了不知好歹的小青年,林厌心情颇好地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了市局,制服往衣架上一挂,惬意地歪进了椅子里。
段城凑过来把一份报告放在了她面前:“姐,签个字”
“昨天的伤情鉴定?”
她草草翻了两页,见没什么大问题,从桌上的笔筒里抽出圆珠笔,刷刷两下写上自己的名字。
段城拿着这份签好字的文件却有些犹豫了,腆着脸笑着:“这个……还是您拿去给宋队吧”
方辛凑过来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早上过来要文件,您不在,段城没给……”
“嗐,我以为什么事呢,不就一份文件?我去,找她过目然后送档案室封存对吧?”
林厌把那薄薄一张纸抽过来塞进文件夹里起身,方辛问了一句:“您知道在哪吗?要不我陪您去?”
“不用了,我不知道不会看还不会问吗?”林厌挥挥手,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出了门。
一路上有警员路过她身边,好奇地多看了两眼,林厌目不斜视,看似是在走路,实则是在观察走廊上的闭路电视。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