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奖励我赢定了,因为我听到了那个名字,“我猜……”我卖关子地停了老半天,看着顺治又得意起来,才接着说:“我猜这个自鸣钟是汤若望汤玛法带给你的。”
顺治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不可置信地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入宫的时候他明明不在京城。哦!是不是常喜……”
我斜着眼睛睨着他,窃笑道:“有人输了不认帐哦~”
顺治脸上一红:“谁不认帐了。”
“那我的奖励呢?”
顺治想了想,忽然不怀好意地笑道:“有了。”
“嗯?”我正待询问,顺治却将我抱住压在床上,我红着脸嗔道:“要做什么?”
“要给你奖励啊,”顺治坏笑道:“不想要么?”
我地脸更红了,将他推开一些距离,急道:“你……你一会还要去早朝,怎么能……况且……”说到这,我便况且不下去了,好羞人。
顺治一脸笑意地看着我:“况且什么?”
我憋了半天,才以细不可
音说:“况且……人家的身子还有些疼呢。”
听我这么一说,顺治松开了手,接着他踢掉靴子,和衣钻进丝被之中,疼惜地拥着我,爱怜地轻吻着我的唇。我又有些迷失,就在我期待着他下一步动作时,他却停了下来,看着我迷离地双眸,他取笑道: “身子不疼了吗?”
“啊?”我回过神来,害羞地钻入他的怀中,久久不敢看他,顺治轻笑了几声,说道:“等我下了朝,带你去见一个人。”
“是谁?”
“就是汤玛法,他是个很神奇的人。你一定也会这么觉得。”
看着顺治发自内心的笑容,我不禁 尔,汤若望,又是一个名人。呵呵。
顺治拥着我闭上眼睛。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福临,”我轻唤他的名字,“为什么会给我……那个权力?你不怕我……”不怕我趁机铲除异己吗?
他依旧闭着眼睛,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地时候,他开口道:“这后边儿地斗争,只怕不比前边儿轻松多少,这些年来, 妃一直打理后 宫,又抚育皇子有功。家族更是国之栋梁,所以有时她做了什么过格的事,我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毕竟在她的治理下,后宫还算平静,但 是……”他睁开眼睛看着我。“以前我与你不亲近,她们自是不会注意你。只当你是个有名无实的皇后,但现在,你可是名副其实的皇后 了。”好好的话,怎么经他口中说出变得这么暧昧,我红着脸锤了一下他。他笑了笑。才接着说:“只怕以后,坤宁宫不会像以前那么消停,树欲静。也要有静得下来的资本才行。”
听着他的话我不禁重新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帝王,我只道他对后宫之事向来不闻不问,却没想到他居然全知道。
“我真能将她们打发出宫吗?”
“呵呵,”他轻笑,“我就知道,你做梦都想解散我的后宫。”
我有些被看透地赧然,他真的有一双很毒的眼睛!
“随便你,”顺治无所谓地说,“不过……”他又闭上眼睛,将我拥入怀中,轻声道:“除了一人。”随后,便再不说话,好像真的睡着了。
我的身体不自然地僵了一下,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也许是我地“前科”让他始终放心不下,不然,他不会特别点出。
乌云珠,你真是我的魔魇。
屋内恢复了这个时间应有地寂静,渐渐的,我也跟着浅浅睡去,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常喜便进来唤顺治早朝了,做皇帝,还真辛苦呢。
送走顺治,我又眯了一会,再睁眼,天色已经大亮了,我有预感,今天一定会很忙。
果然,刚用过早膳,淑惠妃就领着几个宫妃来给我请安了,我很是讶异,荣贵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不是因为她特性儿,而是因为她内向软弱,在宫中没有什么人与她交好。但今日,却被众人簇拥而至,看着荣贵有些受宠若惊的脸蛋,我不禁暗想,这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经过昨晚,不只荣贵,恐怕就连袭人她们出去,也要被低阶地妃子们称上一声“姑姑”了。
整个请安地过程沉闷不已,每个人都说着毫无营养的话,讲着无聊的笑话,这个夸皇后地簪子别致,那个赞娘娘的绣裙精美,随后又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仿佛每个人都有些小秘密要与我私下交流。这一刻我真是有些佩服 妃,她能每天应付这样的事而乐此不彼,绝不是一天两天就练得出来的。
正在我头痛不已之时,第二批请安的又来了,先前跟荣贵一起来的淳贵人、玉贵人、华常在和月常在纷纷起身告辞,不一会,宁嫔、恪嫔与新进的茹贵人、欣常在、芬常在一同进来,再重复着刚刚的无聊程 序。
我今是才知道,原来不只当皇帝累,当皇后也够累的,时将近午,各位主子们见我没有留膳的意思,便都识趣地跪安了,荣贵也要起身,被我拉住,只好又坐下。
“妹妹,”我问道:“你今天怎么会跟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