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会,”林蓓岚摇了摇头,“我们中学里的课本上就有这个人的照片,样子一模一样。”
温建国突然觉得嘴里开始发干,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摇了摇头,道:“我们去看看吧。反正就在下面,很近的。”
林蓓岚有些犹豫,道:“这样不好吧,天都晚了,要是被那个柳文渊看到,还以为我们是做贼的。”
温建国笑了:“那就行了,管他是谁,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来吧。”
他把裤子拉了下来,一下钻进了被子里。被子可能好久没用过,有些潮,但还不至于难受。林蓓岚把手伸到领口的扣子上,刚解开一个,又道:“还是再等等吧……”
“天都黑了,还等什么,快点啊。”
温建国把林蓓岚一把摁倒在床上,右手从她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嘴已凑到了她腮边。林蓓岚挣扎着道:“不要拉……不要,都被你拉坏了,我自己脱。”
她脱掉了外套,不等她把衣服脱下来,温建国已经把她拉进了被子里。
下面就是一段很冗长的xing爱描写,如果单看笔法,多半会以为那是正走红的美女作家们的纯文学杰作,用了许多比喻和代称,和现在那些文学杂志上常见的差不多,说白了就是温建国的生殖器插进了林蓓岚的口腔,经过摩擦后再插进林蓓岚的生殖器。我一阵心烦,不论林蓓岚的生殖器有多么温暖湿润,现在她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可能也已经烧成灰烬了吧。把他的信息连着翻了几条,突然我又看到了两个字:“天啊!”
温建国传来的信息一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描写的,冷静而客观,更象一篇小说,很少主观视角,但这两个字绝对是第一人称。乍一看到这两个字,我浑身一凛,一下又提起了精神。
那是在温建国和林蓓岚的茭欢描写告一段落的时候。他写道:“外面月光很亮,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准备最后一击,林蓓岚突然掀开被子,小声道:‘外面有人!’”
温建国正陶醉地进行最后一连串摩擦,林蓓岚突然掀开被子,小声道:“外面有人!”
她的声音很急迫,温建国正在紧要关头,被她一惊,登时泄了气,没好气地道:“你专心点好不好,看,都软下来了。”
“真的有声音。”林蓓岚也没在意温建国到底有没有软下来,“建国,你看看,不要有人在偷看。”
温建国骂了一声,把枕巾拿过来围在腰上,走到门边推了推。这种老式门不是用司必灵锁的,而是里面插着门闩,这门闩也好端端地插在门上。他走到门边时,外面起了一阵风,“呜”地一声,好像有什么怪异的野兽正蹲在外面低声咆哮,只是这声音象含在嘴里一般,很低沉。虽然风一点没吹进来,温建国仍然觉得一阵寒意,他又低低骂了一声,道:“没人的,是风。”
他正要回到床上,却见林蓓岚已经坐了起来,正往身上扣着胸罩的扣子。他道:“穿什么,快脱了,我还没好呢。”
“外面真的有人。”林蓓岚象是哀求一样说着,“你看看吧。”
温建国把手滑进了林蓓岚的胸罩下面:“看就看吧,就当是房钱。”
他正要把林蓓岚的胸罩扣子再解开,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哭泣。
这的确是哭泣,不是风声。在这样的夜里,这声哭泣也不知是男人还是女人发出的,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温建国的手僵住了,看了看林蓓岚,林蓓岚也忘了再阻挡,呆呆地坐在床上。温建国道:“你也听到了?”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有如耳语。林蓓岚点了点头,他们两人都有些呆呆地坐着,温建国小心地把手拿出来,穿好衣服,走到门前。
门外仍是些风声。今晚天气晴好,但不知为什么风却很大。他轻轻拉开门闩,外面月光很亮,院子里映得一片雪白,象是下了一层霜。这院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因为风大,浮土被风刮走了,反倒显得更干净。院子一角还堆着些柴草,风吹过时,一些比较长的木柴正在颤动,但却没有声音。
那个哭声已经消失了,可是温建国知道这一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也许是柳文渊的妻子在哭?他看了看柳文渊的房间,那里黑洞洞一片,灯也早灭了,柳文渊准已经入睡。一阵风吹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肩上。
因为太过突然,温建国又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却是林蓓岚。她把手搭在温建国肩上,胆战心惊地道:“建国,会不会有小偷?”
这村子并不富裕,偷鸡摸狗的恐怕也不少。温建国又看了看周围:“要不,是他们在说梦话吧。”
可能吧。他想这么说,可是背后总是有些发毛,象有一些小虫子在爬。林蓓岚靠在了他身上,这时正不住地发抖,温建国拍了拍她的腰道:“睡吧,天亮我们就走了,天知道怎么跑到这么个鬼地方来。”
“我还是怕。”
林蓓岚的声音有些发颤,温建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