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印对此很欣慰。
天知道他每次走在草原中,每当不小心一脚踩到“黄金”时,心里多崩溃。以后就好啦,和小伙伴在草丛中玩捉迷藏时,再也不用担心踩到不该踩的玩意儿。
寺庙的新形象太过亮眼,来往的胡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二王子和三王子也一样,每次被那金灿灿的颜色闪瞎眼时,他们心里就会涌起一股子的杀意。
以往春日时,胡人都会抽出时间锻炼身体。
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掠夺的血统是从祖辈留下来的。
然而现在,春日时的胡人都忙着种麦子种草羽草,他们都指望着秋天能有个好收成呢。
就连每到春日就到处撒欢,摔跤、斗角、赛马等玩得不亦乐乎的孩童,也跟着大人种麦子去了。
忙碌的孩子们望着洒下麦种的地,幻想着麦子收割时,能吃上甜甜的点心。
大师的儿子巴图是全草原的孩子最羡慕的人,他吃的点心都是他们生平从未尝过的美味,据说都是麦子做的。
他们也想吃,每天都吃。
旁边干活的大人一巴掌将小孩打醒,糖得多贵啊,还每天都吃,咋不上天呢!
二王子和三王子每当看到这一幕,越发地想弄死那秃颅。
以往热衷于打仗游戏的孩子,现在竟然变成满心满眼只是吃的,而且都主动下地干活去了,草原的未来堪忧啊!
下一代不能打,能打的老一辈退下后,
草原岂不是要被中原打趴?
要是每年冬天都要请人来砌土炕,再多的钱也不够浪费啊。
鹦鹉直接死鱼眼,它就不该担心他,狗宿主的心这么脏,哪需要它一只系统担心?
就连江思印的教育,都由江河来接手,它没事干就天天在草原四处转悠,有时会仰躺在海东青的背上四处兜风。
毕竟胡人这么爱戴玄济大师,以为他是真心实意留在草原的,肯定会将他的离开视为背叛。
有孩子上学的胡人都很大方,香油钱当作束脩给得爽快。
说到最后,也不知道他想到什么,满脸愉悦之色。
这些胡人总算看出来,去年秋天建房子那些人,周围能种麦子的土地默认是他们家的。
在迁移时,他们不得不抛弃去年砌的土炕,心里那个心疼就甭提了,如果有固定的房子就没必要抛弃土炕了。
“玄济大师说过,等到秋季再招一批学生,到时你努力点,若是能考上,爹就供你读书。”
鹦鹉道:“你们若是无故离开的话,草原这边的人也会恨上你。”
女人并不像男人那般想驰骋在草原上,她们更向往安定下来的日子。
桑雅爹看着打得鼻青脸肿的两家胡人,暗自庆幸他家的房子建得早,不然他家人丁这么少,怎么打得过?
没多久,玄济大师更出名了,草原上到处都是他的粉丝,每当看到他,就将各种东西往他手里塞,并含蓄地催更。
三王子顿时怒了,“老子可以吃牛肉羊肉的!”
以前,马牛羊吃光一片草地后,他们就得迁徙到另一片水草丰美之地。
不仅孩子想听故事,大人也想听。
吉祥寺的奶茶众人也喝了。
大庆的商人太狡猾了,从他们手上收购的奶粉转手一卖,可是十倍的差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