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弯腰站在那里,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撩了一下自己银色的长发,反问他:“你觉得?”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周围没人。”
希欧多尔的触手无声无息地伸出,黑色的触手在黑夜里并不需要担心被看见,触手卷住了琴酒的腰,轻轻用力,琴酒就被带动,踉跄了一下,坐在了希欧多尔的腰上。
更多的触手攀上,两人的呼吸都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空气都开始变得粘稠。
希欧多尔的触手缠着琴酒,准备都已经做好,他想要翻身把琴酒压在地上,却被琴酒按住了。
他气息有些凌乱,却还力气把希欧多尔按住,他捏着一根触手,在手里把玩,粘液在手上溢出,琴酒略带嘲笑地看着希欧多尔,傲慢地说:“我来。”
希欧多尔睁大了眼睛,看着最好看的景色在他面前呈现,一点点地落下。
疼痛感上升,琴酒咬着唇,有那么几分后悔,他闭上了眼睛,手上轻亻兆的王元弄已经变成了发力的紧握,有那么几秒他停在那里喘息,适应,一动也不动。
希欧多尔的触手急切地在他身上打转,想要帮他一把,触手的主人却又拼命克制想看美景自己来,纠结之下那些触手毫无章法地乱蹿,没有什么技巧,却也让人浑身发烫,让琴酒控制不住地下滑。
短短的时间像是被拉得很长,最后本能胜过了所有,希欧多尔的触手最后还是缠上了琴酒的腰间,帮助了他一把。
白皙的脖颈扬起,身上的肌肉绷起,如羽毛一样轻的颤音响起。
……
满天繁星璀璨,一呼一吸间闪烁,夜空像幕布又像黑色的床。
四处寂静无人,悦耳动听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绝佳的景色只有自己能看见。
确实是很美的景色,希欧多尔心想。
很可惜的是美景不愿再继续展示下去了。
刚才在不远的地方响起了有人经过的声音,声音不大,从声音判断是不会往这边走来,但琴酒还是浑身紧绷,想要离开。
但他早被希欧多尔翻身压着,触手安抚他,用行动堵住他发出抗议的嘴,路人靠近了一段路又走远了,似乎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停了几秒,琴酒怒视着希欧多尔,却因为他加大的力度失神恍惚,被堵住的唇泄出细碎的声音,最终到达顶点。
……
“你够了!”琴酒在听到周围重归寂静后就开始对希欧多尔低吼,“走开!”
“现在就走吗?”希欧多尔迟疑地问。可是他才刚放进去。
“滚。”琴酒言简意赅。
希欧多尔还是会打量脸色的,知道琴酒现在已经是真的生气而不是口是心非了,只好念念不舍地蹭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琴酒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感到冷风往衣服里面灌。
希欧多尔的温度很高,所有刚才他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希欧多尔离开了,他就感觉有点冷了。
但冷不是重点。琴酒僵硬地坐在那,怒视希欧多尔,扑过去揪住他的领子:“拿出来!”这家伙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希欧多尔伸出触手,却是飞快地帮他把衣物整理好,然后把所有触手都收了起来。
他把手指按在琴酒的唇上,低声告诉他:“嘘,我感觉到工藤新一好像在靠近。”
琴酒一怔,他并没有感觉到有声音,但是想到希欧多尔感知更强,也不会拿这种事情来骗自己,只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