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希欧多尔玩游戏玩输了。
“阿阵,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希欧多尔小心翼翼地说,“我们换一个惩罚吧。”
琴酒黑着脸,他本就对自己居然输了感到恼火,听到希欧多尔更是不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他在答应希欧多尔这个赌约的时候,就应该要做好准备,现在怪不得别人。
希欧多尔欲言又止,琴酒瞪了他一眼:“你别跟过来,自己在客厅待着。”
希欧多尔只好停下,眼巴巴地目送琴酒走去卧室。
琴酒去卧室换了一身衣服,按照赌约的设定,他需要把以前在组织惯穿的黑风衣穿上就好。
琴酒穿过无数次这件衣服,但没有哪一次是像这次一样艰难——因为该死的希欧多尔要求他……只穿这件黑风衣——当然裤子他还是穿上了。
琴酒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希欧多尔已经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看见被黑风衣裹得严严实实,从外观上去看似穿戴整齐的琴酒从房间里走出来时,他的眼睛亮起,立刻站了起来。
琴酒走到了他面前。
“大,大哥——阿阵你怎么不穿鞋?”希欧多尔的目光落在琴酒□□的双脚上。
“反正等下也要脱,麻烦。”琴酒不耐烦地说,“你违规了。”
希欧多尔清了清喉咙,努力表演出震惊的样子,把自己该说的话说完:“大哥?你,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琴酒不情不愿地念台词:“我就是把你约出来的人。”希欧多尔的演技真差,而且被他叫大哥什么的……真的很奇怪。
“不可能吧……”希欧多尔干笑,“大哥对不起,我今晚约了人见面。”
琴酒决定跳一部分拉扯的剧情:“别磨磨唧唧。你不是说你已经定好了房间吗?”
希欧多尔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配合了下去,他说:“那,我先带大哥去房间好了。”
他对琴酒作出一个请的动作,然后跟在琴酒身后走进了卧室。
卧室的门被关上了,希欧多尔像是入戏了一般,局促地站在门口:“大哥,我们真的要在这里——”
琴酒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拖到床边,轻松地把他推倒在床上,绿眼睛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你跟我在手机上聊天的时候,不是很能说吗?”
希欧多尔小声争辩:“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对面是您。”
琴酒摩擦了一下他的手腕,坐在了他的腰上,说:“知道了又怎么样?你在手机里怎么说的,就怎么做。”
希欧多尔抗议:“不对!阿阵,跳过就算了,但你不能改台词。”他出戏做导演,纠正琴酒的台词错误,说完这句话后又恢复局促不安的样子,宛如一个精分。
琴酒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但最后还是把原本的台词念了出来:“知道了又怎么样?你在手机里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见面就要把你的口口狠狠地进来吗?不是说要把我翻还要把我哭吗?不是说已经想好了要怎样我吗?”
他说得很凶狠,十足的上位者,但耳朵却越来越红。
他严重怀疑希欧多尔对这次的输赢早有预料,不然怎么会专门写出这样的剧本?但自己确实是输了,琴酒不想让自己表现得玩不起。
希欧多尔也脸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好的,大哥。”
他伸出手,去碰琴酒的衣服,却被他抓住。
琴酒低低地说:“不要叫我大哥。”他抓着希欧多尔的手,带他解开了自己的黑色风衣。
白皙的身躯映入眼中,希欧多尔的手被抓着抚摸上去,他轻声说:“大哥,没想到你的身体……那么漂亮。”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
真正的组织成员,是琴酒的手下小弟。
“只有我见过吗?”希欧多尔问,他的手看似是由琴酒主导着,实际已经完全奔着他想去的地方了。
“只有你。”琴酒的呼吸变得急促。
希欧多尔的指尖拨弄着左边的粉色,感慨:“大哥真的很好看,不管是哪里……”
琴酒用力抓着他的手,却不是想让他停下,反而是在往他手里送。
但希欧多尔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停下了,有点紧张地问:“是我弄疼大哥了吗?可是大哥不是在手机里和我聊天的时候说,喜欢这样吗?”
装得真像。琴酒剐了他一眼,知道他想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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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喜欢。”琴酒说得飞快,他已经被撩拨起来了兴致,松开希欧多尔的手,伸手把多余的风衣拖去扔在地上。
他对漫长的前戏没有意见,但总归还是更喜欢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