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从书架上拿了本书,坐在软榻上看,头也不抬道:“太香的东西有毒,你要想留着,就留着吧。”
知道林念听的性子,越反着她来,她越不听。
不如顺着她,她反而听话些,
果然……
林念听怵了怵,将手绢扔回给云柳:“那我不要了……玉君祖母,你总吓唬我。”
说完,便拎着鸟笼出去晒太阳了。
云柳后脚出去,找了个炉子烧手绢,刚将手绢扔进去,她就反应过来为什么老夫人让她烧手绢了。
记得刚才老夫人送大少爷他们离开的时候,手帕无意在马前挥了一
下,大抵是沾了马的气味,所以老夫人嫌弃,这才让她烧了。
额……
应该是这个原因!
长街上,三兄妹回去的路上。
林云铎正在数落对玉君的不满,说的脸红脖子粗。
林安珩倒反应不大,也没说什么……因为在他看来,即便长辈们都认下了玉君的身份,但她到底是个小女子,掀不起什么风浪。
林云铎说的嘴巴都干了还不停:“你们说,她到底给从淮喝了什么迷药?他这么向着她。”
林芷烟说:“从淮哥哥的心思都在读书上,哪里还有时间揣摩别人的好坏,何况玉君最擅长伪装,从淮哥哥自然看不出来。”
“他看不出来那是他傻,不动脑子,只知道死读书,将来入了仕,还不得被人算计死。”林云铎声音很大。
“你冷静一点。”林安珩说。
“大哥,要不把从淮接到你那里去。”
“别说这种不过脑子的话。”
“我没开玩笑。”
“从淮就要科考了,我把他接到我那去住,万一出了事,我怎么跟三叔三婶交代?再往大了说,如果他没有高中,我头上怕是得挂上一份莫须有的罪名。”
“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是你想的太简单。”林安
珩严肃道。
林云铎和妹妹对视一眼,然后冷静下来一想……
觉得大哥说的有理。
真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林安珩说:“以后少去桦枫居就是了,我们与她,不必过多来往。”
“不稀罕!”林云铎道。
外面,车夫驾着车,感觉马儿有些不对劲。
一路上,马儿打了好几个喷嚏……强健的四肢看起来有些微抖,和平常不大一样。
走得也越来越慢。
车夫纳闷,从来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当即挥了一鞭子上去。
马儿却不痛不痒,又打了个喷嚏,然后停在原地不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