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曰:‘特请子敬同往取箭。’
肃曰:‘何处去取?’
孔明曰:‘子敬休问,前去便见。’遂命将二十只船,用长索相连,径望北岸进发。”
田晓霞不屑,“就这?”孙少杰只不理她,如那孔明一般,轻摇羽扇。
“是夜大雾漫天。长江之中,雾气更甚,对面不相见。
孔明促舟,只管前进。
果然是好大雾!
五更时分,船已近曹操水寨。
孔明教把船只头西尾东,一带摆开,就船上擂鼓呐喊。
鲁肃惊曰:‘倘曹兵齐出,如之奈何?’孔明笑曰:‘吾料那曹操必不敢出。吾等只管酌酒取乐,雾散便回。’
却说那曹寨中,先是擂鼓呐喊,少顷,尽皆向江中放箭。
一时箭如雨发。”
田晓霞轻哼一声,“读书吗?谁还不会,也就装得像那么回事儿而已。”
少平道:“许是后面有文章。”
果然——
“鲁肃终究心不安稳:‘先生,这样真的可以借到箭吗?’
孔明羽扇轻摇:‘子敬只管信我。’
鲁肃:‘可我还是有些担心啊……’
‘哎呀,没必要啦!子敬,喝酒。’
孔明处之泰然,只教把船掉头,头东尾西,继续逼近水寨受箭。
而后谓鲁肃曰:‘重雾之中,吾料敌必不敢轻出。如此两侧受箭,每船箭约五六千矣。不费半分之力,已得箭十万余。明日将来射曹军,却不甚便!”
肃曰:‘先生真神人也!何以知今日如此大雾?’
孔明曰:‘为将而不通天文,不识地利,不知奇门,不晓阴阳,不看阵图,不明兵势,是庸才也。’
‘亮三日前已算定今日有大雾,故敢任三日之限。十万只箭,公瑾教我十日完办,工匠料物,却不应手,明白故意杀我。我命系于天,公瑾焉能害我哉!’
鲁肃拜服。”
话说到此,孙少杰停言把盏。
“来,饮酒!”
“就这?”田晓霞愕然,但还是提杯相碰。“这就没了?”少平也有些失望。
瓶中余酒,孙少杰一饮而尽。
“俄顷!
那鲁肃忽感不适,细心感受一番后,才小心翼翼的问:
‘孔明先生,是否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