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叁天,他们没日没夜地待在一起,完全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被只记得床单换了四次,到了最后换洗的被子没晾干,他们甚至都不敢在床上做。
顾决残存的意识中,性器就一直处于勃胀的状态,仿佛怎么也射不空似的,只想埋在她身体里顶肏。
于是弄脏了沙发后,地毯也脏了,狭小的浴室里弥漫着潮湿又馥郁的香气,他跪在地砖上,将她舔得汁水横流,舌尖灵活地拨弄着那颗饱胀充血的阴蒂,手指还要插进去一根,感受着内里的嫩肉像小嘴一样止不住地吸吮着他。
后来也不知是谁的呼吸先乱了,隔着四下洇散的雾气,他将她的小腿挂在臂弯里,换了肉棒肏入,小屄刚被填满,就抽搐着要泄出水来,“哥哥出去…不要了……”
顾决干脆将人整个抱在怀里,一只手抱着她软桃样的屁股,一只手扶着她的脊背,抵着穴口长驱直入。
“忍着。”这是他在性爱过程中唯一一次用强硬的态度对她说话。
这样的姿势本该是很难的,可在他怀里却变得轻而易举起来,不过轻轻掂操了几下,硕大的龟头便蹭到花心。
失重带来的快感直逼脑后,裴嘉茉紧靠在他胸前,屄肉紧缩几次,喷的到处都是狼藉的水渍。
他还停留在她体内,将人抱上来些,舔吻她汗湿的脖颈,“还要么?”
高潮后屄内被顶肏到的一块软肉不断蠕吸着他的肉茎,她已是精疲力竭,脸埋在他颈侧抽噎着,却还要逞强:“要。”
于是他帮她擦干身体,抱着人进了那间洒满月光的屋子。
夜雾从窗帘的缝隙间渗入屋内的时候,她仰起头,双眸湿亮地蓄着泪,又用并紧的腿心蹭着他的性器,“哥哥又硬了……”
他刚开荤,实在经不起她这样挑逗。
胀痛的肉棒抵着穴口蹭了蹭,又一同伸手去拿那个东西。
记忆中他们那几天在家里做得昏天暗地,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个彻底的止歇。
但是他在最失控的时候,都没有精虫上脑到不做安全措施。
最后一次高潮结束,他低头埋在她颈侧亲吻。
声音藏在细细密密的吻里,含糊中,听见他说:“我会和你一起去京市。”
他的额头抵着她肩,女孩顺势用指尖轻轻揉挲着他的后颈,累到不想说话,只低应了声。
冬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暖。顾决接过她吃完的叁明治包装,拧开酸奶瓶盖,顺手递给她。
“你昨晚回去后,家里人问了什么吗?”阳光下,她轻轻眯眼。
“问了。”顾决将手伸到她额前,替她遮住刺眼的日光。
“问些什么了?”她偏偏头,望着他问。
女孩柔软的发丝拂过他手臂内侧,顾决下意识地向她靠近,忍住吻她的冲动。
轻声应着她:“就问我这些天没回家去哪里了?”
她的眼里藏着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燥热在心头涌动,这一次顾决没有忍住,他俯下身,揽过她的肩膀,亲吻着她沾有白桃香气的唇角,自顾自地答道:“我就说,和女朋友在一起。”
那是裴嘉茉度过的最暖的一个冬季。
他甚至连春节都和她待在一起。父母都去了澳洲,他拒绝和父母同去的理由也很简单粗暴。
“要留下来陪嘉茉一起过年。”
餐桌上,父亲停下进食的动作,不解道:“嘉茉是谁?”
“他女朋友。”母亲笑笑,替他回答。
“你交女朋友了?”父亲完全状况外地看着他,“什么时候交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