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冲书立马斩钉截铁地否认这种可能,&ldo;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今年一定是冠军,不然我就当着你的面生吞篮球。&rdo;
孟辰安笑出了声,对方反而没声音了,他觉得奇怪,这家伙这是怎么了,话都变少了,&ldo;怎么了?&rdo;
谢冲书瓮声瓮气地说:&ldo;辰安,我们打视频电话吧,我想看看你。&rdo;
孟辰安一愣,摸了摸还微热的脸,毫不犹豫地挂断了语音电话。
谢冲书的第二次语音申请连一秒的间歇都不高兴等,火急火燎地拨了过来。
催命的音效在屋子里被无限放大,孟辰安默数到十后才按了接听键。
对面一连串的道歉像是枪林弹雨通过电流密集地砸过来,&ldo;辰安,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别挂我电话。&rdo;
知道错才有鬼,孟辰安内心替他补充道,他故意不出声,任凭对面各种耍宝,过了好一会儿,才屈尊降贵地&ldo;哦&rdo;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至于听进去多少,他也不能保证。
&ldo;辰安,下周六你来吧。&rdo;话题又绕回到最初的地方,孟辰安望着窗外的夜幕出神,等谢冲书就这个问题又反复问了好几遍后,他才答非所问地说:&ldo;我困了。&rdo;
电话那头立刻不做声了,如同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许久才挫败地说道:&ldo;哦,好吧,晚安……&rdo;可又不甘心就这样挂断,&ldo;那睡醒后能给我答案么?&rdo;
孟辰安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躺倒在床上,对着扔在一旁的手机问:&ldo;为什么要我去?我为什么一定要去?&rdo;
对面嘟囔道:&ldo;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不愿意吗?&rdo;他将问题抛了回来。
谢冲书似乎在走路,背景音逐渐嘈杂。
孟辰安闭上眼,很久没有说话,久到谢冲书以为他睡着了,刻意放低了声音确认,&ldo;辰安,你睡了么?&rdo;
&ldo;我困了。&rdo;
&ldo;哦,那你睡吧,晚安,我挂了……&rdo;那边又过了十多秒,才切断了通话。
房内重新归于平静。
孟辰安翻了个身,纤长细密的睫毛根根分明,与轻软的被褥产生细微的摩擦。他睁眼又闭上,反复数次,才沉沉睡去。
离周六还有几天,谢冲书就焦灼地天天短信息、电话的双管齐下来询问答案。这周他因为循环赛、淘汰赛的轮番轰炸,一直待在学校里,所有的精力热情都耗在上面也就没空当面来找孟辰安讨个说法。
这天早上,孟辰安打开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日期,好像确实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个小子了。
来到集团,他第一件事就是问祝淮今天下午自己的行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