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妍姗听到阮清寒的保证心里蓦然一松,也许连梦妍姗都不知道自己对阮清寒的感情,他是自己在这世上见到的第一个大活人,对自己百般照顾,百般依从,甚至容忍自己的小脾气,在经过几个月来的相处,阮清寒早已刻入她的心底,此生此世都不会忘记有这么一个青衣男子。
梦妍姗与阮清寒在这互诉衷肠,可让周围的人大饱眼福,原来这两个俊雅非凡的男子是断袖啊,越听越心惊,看来这个青衣男子想甩掉这个娇小的男子,不过没散成,看来这个娇小男子还是有点手段的,不过怎么会是大哥小弟呢,难不成是兄弟之间的不伦恋,真是老天造孽啊,怎么会让如此优秀的男儿,哎,众人纷纷摇头。
两人仍不自觉,梦妍姗觉得阮清寒不会离开自己了,才想起自己是个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不好,虽然自己没啥问题就怕毁了阮清寒的清誉,这以后要娶不到老婆赖上自己咋办,赶紧撤离了阮清寒的怀抱。
阮清寒还在想为什么一听梦妍姗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心里就好痛,突然温香软玉在怀,猛然失去,心里就留下一阵怅惘。低头对上梦妍姗的视线。
梦妍姗心虚的转过头,闷闷的说道:“抱的久了,闷得慌。”
“是吗?”阮清寒不解的看着梦妍姗,思考着梦妍姗说的真实性。
梦妍姗赶紧左瞄瞄右瞄瞄,看着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个,不由的好奇问了一句:“他们在看什么啊。”
阮清寒被梦妍姗这一句喊回神来,向四周看了一眼,周围人就觉得四周冷飕飕的,都赶紧转回台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姗姗,别管他们,我看着挺正常的。”
梦妍姗瞥了他一样,试问你老人家看着他们哪正常了。
阮清寒也不顾梦妍姗的眼神,自顾自的坐下看起了台上的歌舞,梦妍姗看着阮清寒丝毫不理自己,也没辙,也顺着他的目光,向台上飘去。
一样的舞蹈,一样的舞姿,就连那笑容都是原装的,梦妍姗看着这些跟二十一世纪的舞蹈根本没有可比性,自顾自的玩起了阮清寒的手指,似乎阮清寒的手指是这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阮清寒看着这样小孩子玩性的梦妍姗宠溺的笑了,任由她在自己的手上胡作非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梦妍姗的性子,将要耗光的时候,出现了一丝不寻常。
本来璀璨的灯光在不知不觉间慢慢的变暗,就连那舞台上那,本来大红的纱幔也变成了白色,天空间飘起了红色的玫瑰花瓣,空灵的琴声从四处传来,像是在天的尽头,又像是在你的身边,让人想抓又抓不住。
这才是女儿斋的特色,每三年女儿斋都会隆重推出一位才华横溢的斋主,并且以花卉命名,相传女儿斋斋主每位都是传奇人物,并且专精一术,如果有人能在三年内打败她,那么这女儿斋斋主之位便是你的,前提你是女子,如果你是男子,那么女儿斋斋主愿为奴为婢,侍奉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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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月影流光
而上一届的牡丹斋主以舞闻名天下,一舞倾天子,使青云帝国的君主不惜废后以皇后之尊,迎娶她,却不得愿。最终迫于压力,牡丹斋主辞去女儿斋斋主之位,再也不知去向。
有人曾说,牡丹斋主早有心爱之人,现在两人远离世俗,隐于山林。也有人说牡丹斋主不惜跳崖以正自己不愿嫁与皇宫的决心,使一代舞姬就这样消亡于人世间。而这一届的玫瑰斋主则是以琴技被人传得神乎其神。
梦妍姗听了这样的八卦之后,虽然心里不认同,但是更倾向于第二种结果,只是可惜了如此有才的女子竟然就这样香消玉殒。从阮清寒那得知,那青云帝国的皇帝都已经五十岁了,还喜欢人家那十八岁的小女孩,真是老牛吃嫩草,也不嫌咯牙。
看着台上一袭湖蓝色衣裙的少女,在台上盈盈起舞,纱衣岁着她的舞姿随风飘动,而那耳际飘扬的白纱,若隐若现的脸庞在彩灯下更显迷离,让人忍不住去窥视那面纱下的容颜,还有那不禁一握的纤腰扭转,更使人意乱神迷,梦妍姗不得不说,这个即将登上斋主之位的名叫玫瑰的女子,果然有资本。
“哎 ,兄弟你看着这个像石三年前牡丹斋主跳的花舞月隐吗?”一手摇纸扇的贵族公子轻声询问旁边的紫衣华服的公子。
只见那公子慢慢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看舞台上那个女子,眼里流露出疑惑:“似是而又非是,奇怪啊,奇怪。”
梦妍姗起初以为玫瑰跳的是月舞云袖,此舞乃是千年之前傲殇帝的王后伊天雪所创的绝世舞蹈,一舞花舞月隐是她们的定情之舞,二舞月影流光则是王后伊天雪为傲殇帝寿辰之时所跳,那一舞惊艳天下,此舞一出,谁与争锋。而那第三舞则是凤舞九天,只知道那夜成为了历史上最有名的水晶之夜,却无人可见,只留下了一个传说。
不知道为何,梦妍姗你却没有在梦境中看到这世人推崇备至的舞蹈,不过在第一眼却觉得似曾相识,最开始的时候也以为使人们所谈论的月舞云袖,但心底却似是有一个声音再告诉自己,不是,可是又是什么呢。
可渐渐地,玫瑰的纱衣透出点点流光,泛着蓝色的流光萦绕在她曼妙的身姿周围,梦妍姗脑海里突然冒出四个大字“月影流光”,就在所有的人想梦妍姗一样惊叹时,突然,她的面纱在流光之中飘落,一张倾城的容颜浮现在蓝色的流光之中,如梦似幻,若即若离,就像是隐世脱凡的仙子。
真不愧是女儿斋的当家花旦,果然有两下子,可是不是据传玫瑰斋主的琴技了得吗?怎么会跳起了这舞,不过不得不说此舞应该更甚上一届的牡丹斋主。如此奇女子却在这风月场所栖身,悲矣。
“小女子玫瑰,今日当选为女儿斋第三十七代斋主,今摆下擂台,无论是在舞技还是琴技能胜我一分者,我玫瑰愿倾身相许,如若没有就请按女儿斋的规矩来。”倾城的容颜,冷漠的眼神,冰冷的语气,果真是以为冰雪美人啊。如她人一样,冷言冷语,不过却更令人神往,这样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愿去征服,再看看身边一身青衣的小弟,结果却被人家逮了个正着,那眼神,“姗姗,你竟敢偷窥我。”
让梦妍姗不禁恶寒,这小子的神经就是与众不同啊,这么个大美人就在眼前,竟然丝毫不动,是说这孩子纯洁呢,还是说这孩子真的弯了呢。梦妍姗有瞟了瞟阮清寒,自觉地应该相信自己家的小弟,就算是他真成了玻璃,自己也不能嫌弃他,一定要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梦妍姗殊不知自己一时的好心,竟然赔上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这又是后话了。
看着眼前这个冰雪美人,梦妍姗心里有了计较,现在的玫瑰可是一个清倌儿,这给小弟赢回去做个小妾,换回他男人的本性也好啊。
阮清寒看着梦妍姗的小脑袋不时的歪歪,眼里闪动着慧黠,知道这小妮子不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每当梦妍姗露出 一副我很邪恶的样子,阮清寒就知道有人肯定就会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