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二长老点着头,恍然大悟的样子。
“现在轮到我问问题了吧?”龙阳笑着,心想,这二长老真够可爱的。
“是的。”二长老仿佛还在琢磨其中的道理,点头答应着。
“这里就是通往墓城的通道吗?”龙阳思索片刻,首先提出了这个问题。看此处的场景,仿若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到底是不是通道,还值得去重新印证。
“是的!”二长老立刻回答,没有一点迟疑。“你这是第二个问题,你的问题都问完了,我可还有一个问题没问。”二长老闪着狡黠的目光,暗自偷笑。
“我什么时候问过第一个问题?”龙阳气恼的问道。
“你问‘现在轮到我问问题了吧?’,我答‘是的。’这就是你问的第一个问题。”二长老理直气壮的重复着刚才两人的对话。
“你无赖!”龙阳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谁料道疯傻可爱的二长老,居然那么阴险。特别此时还一副阴谋得逞的嘴脸,让龙阳恨的牙痒痒的。
“我就无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二长老得意的问道。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我这是在认真的回答你。你的第二个问题也问完了,咱俩扯平!哼!”龙阳说完,招呼没打,转身走入树林深处。
“我?哎!这臭小子!”二长老悔恨自己,竟然立刻着了龙阳的道,连拍着大腿。“等等我,等等我!”二长老立即追了上去。
以二长老的功力,追上龙阳不在话下。“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咱们一人只剩一个问题,好不好?”
“这次不许耍懒!”龙阳此时说话非常小心,不带一个问号。他也没有计较二长老的问话,因为他的确需要二长老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回答。
“绝对不耍赖!但还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二长老执着的说道。看他此刻的神情,不似故伎重演。
“好,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会把一切弄明白的。蝉虽然会死,但树在。一个办法就是你把蝉多的树做个记号,就会找到有酒的树;第二个办法很简单,蝉今年死了,明年还会有,你怕啥?!”龙阳三言两语,将道理说个明白。本来就很简单、浅显,龙阳都懒得解释。
“对啊!”二长老一拍脑袋,如梦初醒。也许是他单独呆的时间长了,连脑袋都秀逗了。“好,我这就去做记号!”说完,二长老撒欢似的跑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对着二长老快速消失的背影,龙阳喊道。
“你还没问呢,等我回来再说!”远远的传来一句回答,二长老消失在树林之中。
这老家伙,哎!龙阳无奈的摇头,无计可施。
过了许多天,二长老终于回来了。看他的样子,精神萎靡,疲惫不堪。就是去给树做个记号,至于嘛!
“回来啦?”龙阳有意无意的问道。
“可算回来了!我可真不易!”二长老大口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是有些不容易?!”龙阳话里有话,又不屑与二长老斗嘴。
“你在嘲笑我?”二长老听出话外音,斜眼问道。
“哪有?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辛苦给树做记号,的确不易。”龙阳连忙否认,可说的话还是不太中听。
“当然!咦?不对,你还是在嘲笑我!”跑了一圈,离开几天,这二长老的脑袋突然好使了。“说是三五年,可在我这里不然,也许是三五十年,也许是三五百年!这次有蝉鸣、听雨声,下次可不一定什么时候喽!”二长老调整着呼吸,自言自语道。
二长老的话无异于雨后雷声,惊醒了龙阳。看来这阴界确实不同于阳界,无论时间、空间都不能以常理待之。
“这里的树木也非寻常树木,看它今天、今年在这里,明天、明年又在何方?”二长老继续说道。“有问题就问吧,别藏着掖着了。”
“我想知道这山门的来历,还有山祖的身份,还有、、、”龙阳的身份是个谜,父亲是个谜,靳村是个谜,一直以来,龙阳的身边谜团不断。直至到达阴界之内,他还与谜作斗争,不断的努力解开谜团。
这山门认定自己是有缘人,必与自己有着联系。至于是何种联系,龙阳需要通过二长老的口中得知。龙阳隐约有种预感,也必须通过二长老的话来印证。
“我又累又饿,你烤肉吧,边吃边喝边说。”二长老自顾闭上眼睛,恢复着精神与体力。
“等着。”龙阳快速的忙活开来。马上要知道答案,龙阳心中有些激动。但他压制着这种情绪,马上平复自己的心情。
独自面对敌人,独自陷入险境,独自探寻答案,这是龙阳的家常便饭。久而久之,龙阳得到了极大的锻炼。波澜不惊、遇事不慌、沉着冷静,已经在不经意间融入了龙阳的意志与性格,让他更加坦然的接受与面对一切。
烧烤这活,龙阳轻车熟路。不过一会功夫,香味扑鼻的烤肉呈现在二长老的面前,当然,少不了香醇诱人的猴儿酒。
“看你如此用心,我就先告诉你山祖是谁。他就是、、、”二长老低声的说出了山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