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瞧着挺精明能干的,不然也不能在杂志社担任采访这么重要的工作,可怎么私下里就这么白痴?
还有她那什么思想?真是想男人想疯了,等她哪天遇上像叶翌寒那样的衣冠禽兽,她就知道自己是怎么死了。
盯着宁夏的背景从眼前消逝,瞄瞄气的脸色都青了,丫的,这厮就这么跑了,把她一人搁这,不理睬了?
亏她还大老远的赶来机场接机,她走的倒是轻巧,不就是说错了话嘛,看她维护自己老公的热乎劲。
这才刚嫁人,就开始重色轻友,真行啊!
不过……
瞄瞄铁青的脸色顿了顿,突然想到刚从美国赶来要见宁夏的男人,一拍脑袋,暗暗懊悔。
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了?
但宁夏现在显然是幸福美满的,刚结婚,老公疼爱,夫妻关系和睦。
这样的她,根本就不需要他。
看来某人是注定要黯然伤神了。
……
宁夏出了航站楼,天色已晚,夜色整个都黑沉下来,她一眼就看见将行礼放在后备箱里的叶翌寒。
他身上穿的是便装,但健壮的身躯却显得很挺拔,身姿清瘦俊美,即便隔了这么远,还是一样的耀眼脆弱。
宁夏再一次感叹这男人的好相貌,但心中却是格外的甜蜜,如今,这么耀眼发光的男人只属于她,是她一个人的丈夫。
“上车回家吧,瞄瞄呢?”
合上后备箱,叶翌寒站在车前,脸色正常,像是真的也不受之前那番话的影响,反而微挑眉梢,关心起瞄瞄来。
她稍稍一怔,一时不解这男人是不是真的不生气了,纯净如水的清眸中划过一丝疑惑,但仍旧点头应道:“在后面呢,马上就来”。
最后等瞄瞄来了,叶翌寒才发动车子离开。
一路上,瞄瞄是很想找机会和宁夏说那事的,但瞧着叶翌寒在旁边,她几次都说不出口。
她这一说出来,不是破坏别人家庭,而且宁夏要找那人有感情,早些年在美国时就成事了,哪还用他追来中国?
瞧着瞄瞄脸上的犹豫不决,莫父靠在那身子微微坐直,紧锁眉梢,关心问道:“瞄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车上都是自家人,瞄瞄要是有什么心事,大可以说出来。
这姑娘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和宁夏关系又好,他自然是打心眼里疼爱,希望她能生活的好。
现在自家闺女婚姻大事解决了,接下来应该就是要等着忙瞄瞄的大事了。
“瞄瞄,你有事呀?”宁夏坐在前面,闻言,微转身,惊讶问道:“不然,你怎么欲言又止的?”
俩人都是多年的好友了,对于对方脸上的表情自然都是一清二楚的,尤其瞄瞄刚刚还表现的那么明显。
但车内还有叶翌寒,瞄瞄是怎么也不能当着人家老公的面说那话,所以只能讪讪笑着,随即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也没什么,就是记起来还有点工作没完成,不过没关系,晚上我回家了,再接着做完就成”。
……
最后,送完了莫父和瞄瞄回家,宁夏就直接跟着叶翌寒回了刚买的婚房。
在车上,她一直都是忐忑不安的,早在回北京前,衣服什么的都已经被收拾好,然后他带过去了。
这么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去婚房,不怎么被这男人装修成怎样?
这样想着,宁夏心中也有些期待了,她素雅恬静小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歪着脑袋向身旁男人问道:“喂,新房被你捯饬的怎样啦?”
谁知,他猛地刹车,车子发生刺耳的声音,然后他微微侧身,俊颜在昏暗的夜色下越发昏暗,路边只有霓虹灯闪烁着稀疏光亮,但却让宁夏的心陡然紧张起来。
她望着突然间靠近的俊颜,舌头打结,结结巴巴问道:“喂,你要做什么?”
“嗯?做什么?”叶翌寒故意阴森一笑,但笑容显然有些不怀好意:“媳妇,你说说你,怎么就一点也不长记性的?男人那方面是最不能怀疑的?你不仅自己怀疑了,还和瞄瞄说了,你说说看,今个晚上,我得怎么惩罚你?”
宁夏闻言,不止舌头打结,心跳更是加速,尤其是他靠的近,一说话,口中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脸上,暧昧极了。
但她还是强装震惊,一点也不敢害怕,冷哼一声:“小气的男人,那不就是误会嘛,早就和你解释过了,怎么你还惦记着?”
生怕他在车里拉着她要来一次,证明自己有多强壮,宁夏连忙推了推他,声音也软了下来:“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