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羽洪舟在旁边偷偷干预,温雅筠父亲的生命体征也稳定下来。
然后几个医生继续小心翼翼忙碌。
持续了3个多小时后……
“行了,通知家属吧,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了。”梁主任朝旁边的护士说道。
羽洪舟的阴神也跟着离开抢救室。
门外,听到父亲脱离危险后,温雅筠母女再次喜极而泣。
然后没多久,温雅筠父亲被推出了抢救室,转到了离医生办公室较近的重点看护病房,这时候,羽洪舟表现的时候到了,斥“巨资”给换了间单独病房,又往住院单了里缴了10万元。
虽然说温雅筠的父母能把她送得去留学家庭条件不算差,但是这年头做父母的谁不希望有个既有钱又大方的女婿呢?
确定温父暂时脱离危险之后,温雅筠的母亲便和羽洪舟家里长家里短的聊上了,最终,问起了两人什么时候结婚的事。
这问题羽洪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妈,我们的事您就别操心了,我们年纪都还小,现在说结婚的事还早。”温雅筠及时救场,话虽这么说,可脸色终究有点黯淡,她这辈子是注定和羽洪舟无法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合法夫妻了。
羽洪舟捏了捏她的手心,说再多都无意义,只是尽量不负佳人,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欧阳瑾……
温妈妈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家常话。
温雅筠她大伯话不多,只是看着病床上的弟弟不知在想些什么。
“雅筠,我出去买点东西,有事打我电话。”羽洪舟道。
温雅筠点点头。
走出病房,羽洪舟来到走廊末端。
“羽先生,温泰兴是你救了?”突兀的声音在羽洪舟耳中响起。
“李优……”羽洪舟转过头来,身旁多出一位一身黑色旗袍,胸前绣着血色符文的女子,把美好的身形衬托得淋漓尽致,但是气质却是带着些许冰冷。
温泰兴便是温雅筠父亲的名字,羽洪舟继续道:“是我救的,他的岁寿到了?犯了什么事?怎么是你这位新上任的黑无常来接引他?”
“他有不义之财。”李优淡淡道,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具体说说?”羽洪舟问道,光是不义之财的话,应当不至于分配到黑无常。
“他做过两任村支书,侵吞了村里修路的拨款高达五成,变卖村中的荒山上的树木,侵吞了村民的补偿,欺压过兄长,以强买强卖的方式侵占过兄长的田土……还要我说吧,还有好多,可以说是村中一霸,我来接引他已经是温和的了,若是牛马二差,或许会直接拘走!”李优清冷道。
羽洪舟顿时无言,村霸什么的自古就有,只是没想到温雅筠的父亲也是其中之一。
之前出手救治的时候羽洪舟自然也察觉到了温泰兴身上的业障纠缠,只不过没想到那么多,这年头没有几人是干干净净的。
“没有人因他而死吧?”羽洪舟问道。
李优摇摇头,“这个倒没有,若有的话,也就不是我过来了。”
羽洪舟点点头,表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