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侯爵说。
“所以我们来了。”伽瓦尔说。
“你们有七千人?”
“今天是七千,明天是一万五千。这是本地的效率。德·拉罗什雅克兰先生参加天主教军队时,人们敲响了警钟,一夜之间,六个教区:伊泽尔内、科尔格、埃肖布鲁瓦尼、奥比埃、圣托邦、尼埃伊,让他带走了一万人。没有军火,他们又去一位石匠家找到六十斤炸药,都给德啦罗什雅克兰先生带走了。我们刚才想您大概在树林里,所以就来了。”
“你们攻击了埃尔布昂帕伊农场的蓝军?”
“由于逆风,他们没有听见警钟,没有防备。他们受过愚蠢的村民的热情接待。今天早上我们包围了农场,蓝军正在睡觉,我们一下子就把他们解决了。我这里有一匹马,您肯赏脸接受吗,将军?”
“好的。”
一位农民牵来一匹马,它像战马一样套着鞍辔。侯爵不需要加瓦尔的帮助,翻身上马。
“乌拉!”农民们喊了起来。这种英国式的呼喊在布列塔尼…诺曼底沿海是常见的,因为这个地区与芒什海峡的岛屿往来频繁。
加瓦尔行了一个军礼,问道;
“您的司令部设在哪里,大人?”
“先设在富热尔森林。”
“这是属于您的七座森林之一,侯爵先生。”
“我需要一位教士。”
“我们这里有一位。”
“是谁?”
“埃尔布雷教堂的副本堂神甫。”
“我认识他。他去过泽西岛。”
一位教士从队伍中走了出来,说道:
“我去过三次。”
侯爵转过头:
“您好,神甫先生,您有的是工作。”
“那太好了,侯爵先生。”
“您要听许多人忏悔,当然是愿意忏悔的人。我们决不强迫。”
“侯爵先生,”教士说,“加斯东在盖梅内就强迫共和派仟悔。”
“他是理发师嘛。”侯爵说,“死亡应该是自由的。”
加瓦尔刚才走开去下了几道命令,这时走了回来:
“将军,我听您吩咐。”
“首先是去富热尔森林会合。让大家散开,分头去。”
“这命令已经下达I。”
“你不是说蓝军受过埃尔布昂帕伊的热情接待吗?”
“是的,将军。”
“你烧了农场吗?”
“烧了。”
“烧了村子吗?”
“没有。”
“把它烧掉。”
“蓝军想抵抗,但他们只有一百五十人,我们有七千人。”
“他们是哪个部分的?”
“桑泰尔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