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炎魂冷笑,“你能怎么帮我?”
她在他耳边吹气,舌尖还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耳际,挑逗意味十足。“要了我,让我怀有你的子嗣,我将名正百顺的为你去取回原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这正是她打的如意算盘,风不群叛变于她是弊多子利,她不确定自己的荣华富贵能保有多久,但若怀有风炎魂的种可就不同了,血统“纯正”的孩子绝对是她巩固地位的一大利器。
“王兄,我们动作可得快点,我是趁看守你的人不注意偷溜进来的……噢,这样更刺激,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她的手忙碌的欲剥除他身上的衣物。
风炎魂微微侧过头盯视着她利欲熏心的脸庞,真令他作呕,他益发想念起那张纯白无垢的甜美笑脸,她……现在好吗?
见他专注看着自己的样子,风云栖以为他折服在自己的美貌下,得意的靠过去送上红唇,哪知他根本无意领受,头又一偏,她的嘴贴上的是他冰冷的面具。
他抓住她欲解他裤头的手。“住手。”他以前不要她,现在更不可能要,对他来说,所谓鹰族的血统他压根不放在心上,他对乱伦没有兴趣。
“王兄,你怎么不明白云栖的用心良苦呢,我……”她急了。
“少把主意动到我身上,这辈子,我的心和我的肉体都只属于一个女人。”
她闻言不信的嗤笑,“你?拥有上百个姬妾的鹰王只属于一个女人?!这种笑话谁会相信。”
她内心醋意大起,明知他口中所言之人是谁,却还不认输的不想承认自己是真败了。
他瞄了瞄胯下,那里的了无生气代表了它已经会认主人了。“云栖,听我一句劝,快快离开迷迭岛,叔父不是你能掌控的,别想跟他玩把戏。”
“不用你教训我!你这失败者,彻底的失败者!”
风云栖气得直跺脚,伸脚一踢把一瓶空酒瓶踢向墙角,砰的发出玻璃碎裂声,引来门外守卫的注意。
接着又见风云栖如同暴风一般飙出来,一脸气呼呼的样子,惊讶的守卫忐忑不安起来,公主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碰巧风不伦经过,他示意守卫让他进去处理就好,守卫松了口气地点点头。
唉,没想到他们迷迭岛上也会发生这种自家人之间的内斗,弄得底下人难为,站哪一边都不是,这件事不知会如何收尾,鹰王的下场也堪虞呀!
“鹰王……不,现在或许该叫你……堂弟?”
沦为阶下囚的人了,已不需他的敬重。
风炎魂转过头来,眸色一冷,“你来干什么?”
“呵……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听听看你有什么需要。”他瞄了一眼墙角的玻璃碎片和空酒瓶,善算计的脑中迅速浮现一个念头,风炎魂向来不是贪杯之人,这么多酒真的都是他喝掉的吗?
还是,伪装成消沉的样子好松懈他们的戒心?
“我不需要叛徒的服侍。”他从未想过会养虎为患。
“你没资格指责我,你才是最大的叛徒。”把自己的心给了一个龙门的女人。
将龙女身分散布出去的人是他,支持父亲篡夺鹰王之位,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要为塔莉亚报仇,他无法忍受间接害死他心爱女子的女人成为他未来的主子,所以他选择背叛。
“你……为什么?”风炎魂不解。
“如果不是龙门的人偷走月の泪,塔莉亚不会死,她是世界上我唯一珍惜的人。”害死她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他摇摇头,“塔莉亚的确是因为修炼月の泪,心力耗竭而死没错,但这个错误并非全是龙门的人造成的。”
“哼,你少替童海儿……或者该说是龙涵玉开脱了,不是他们龙门害的还会有谁?”冤有头债有主,伤害塔莉亚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你父亲。”风不群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月の泪失踪那段期间,圣女心急之下不顾祭司阻止,仓卒修炼,导致心神耗损太大,终究回天乏术,若风不群不起贪念偷走月の泪,在当时顺利完成献祭仪式,塔莉亚不会这么年轻就辞世。”
“你骗我,明明就是龙门的人害的……”风不伦脸色青白一阵,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所说的话。
“事实就是如此。当塔莉亚被选为圣女那一刻起,就注定她得为鹰族人付出生命,我感激她的牺牲,但也不得不承认,到头来她被牺牲得有些不值。”
“哼,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饶过龙涵玉,放了你。”
风炎魂叹了口气,“我也没这样想。”
他往外走,来到门边时迟疑了一下,没回头地道:“我很抱歉,背叛了你的信任。”
没有回应,风炎魂闭上了眼,又灌了一口烈酒,听着他把门关上,落锁。
从她不在他身边那夜开始,他无法成眠,总觉得她还在自己身边欢笑,他回头想抓住她,她却似调皮的影子,灯亮了就不见了。
海儿……玉儿……不管她叫什么,她就是她,爱情竟如此奇妙,让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就放弃过往的仇恨,心是诚实地,它只为真爱服务。
每夜每夜,他期盼酒精能助他人眠,他等着她入梦来,可是一次次的等待全落空,他浑沌的睡去,浑沌的醒来,她却始终没来。
她忘了他吗?不,他不许这种事发生,他的心已经烙上她的名,他不允许自己从她生命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