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脸少女才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说白了她的脑袋比她老爹用的更少,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主意的可行性和诸葛亮刚刚表明的态度,点点头,道:“就依爹爹,反正不能让他死!我饿了,爹爹我去吃饭了。”
“好好,玉儿快去吧,让厨子给玉儿做点上好的酒肉,听见了没有啊?”大当家对着厅外拔着高调吼道。
厅外的小喽啰连忙应声,跑去厨房通报去了。
瘪脸少女这才撅着个嘴,气哄哄地回了后堂。
再说黄月英和诸葛亮,俩人被押进大牢,山贼们本来是准备立刻大刑伺候的,可偏偏大当家垂涎黄月英的美色,便悄悄使人带话不让动她一根手指头,而诸葛亮现在是瘪脸少女看上的人,也有人悄悄带话来不让用刑。这下山贼们倒也省事了,干脆把俩人往大牢里一关兀自喝酒去了。
山贼一走,黄月英与诸葛亮便吵了起来。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谁是你老婆?!”黄月英很生气,这诸葛亮实在是太无耻了,平白的占了她许多便宜不说,现在竟还造起谣来了。可这谣造得也太对地方了,偏偏就是黄月英最忌讳的那一个。
“说说而已,何必当真。”诸葛亮很不以为然,瞥了黄月英一眼,便继续窝在草堆里想事情。
“什么叫说说而已,这事能随便说吗?不行,你得给我澄清,还我清白。”黄月英较起了真,什么都能忍,就这个她忍不了。
说起清白,诸葛亮就来气,浴桶里那一幕他还记忆犹新呢,那时他可是全裸着被她看了个干净,他的清白要怎么算啊?“还你清白?!好啊,那咱们就算算吧,你先说你有什么清白被污了?是看了你的大腿,还是摸了你的身子?”
被诸葛亮一说,黄月英也想起了浴桶里的那一幕,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怎么了,那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红布,抖着嘴唇,瞪着一脸玩味笑意的诸葛亮,怒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要你纠正刚刚对外宣称那个什么莫须有的夫妻说法!”
“好啊,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他们你不是我妻子,之后人家立马就会把你扔油锅里炸了,说起来这样对我还有好处呢,以后就没人气我也没人缠着我要我还她清白了。”诸葛亮撇了撇嘴,对黄月英的智商表示了严重的质疑。
其实黄月英哪里不知道诸葛亮刚刚是在帮她,可鉴于内心里对诸葛亮的忌讳,她是怎么也不愿意承他这份人情的。再说,她早已想好了脱险的办法,谁知道这诸葛亮凭空又插了一脚。她还嫌他多事呢。
诸葛亮见黄月英瞪着他不再语言,以为她总算明白了他的苦心。轻笑着道:“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什么托生的,脾气这么掘,要你承个人情你会死啊,老实实道声谢,一会儿我带你出去。”
黄月英见诸葛亮说得轻松,自然也猜到他有了脱身的法子,这一点涉及到诸葛亮的智商,她倒是没怀疑,不过,她用得着他来帮吗?脱身的法子她早就想好了。
黄月英把脸一撇,很硬气地道:“我想出去自然可以出去,不要你多事,还有啊,你不了解就不要胡乱给别人评价,什么叫掘?你还刁呢,真没想到堂堂诸葛亮竟然是这么一副刁钻的性子……”后面的话变成了小声的嘟囔。
诸葛亮见她鼓着脸在哪儿碎碎念也没介意她说自己刁。刁就刁呗,反正在她眼里,自己压根儿就没落下什么好印象,再多这一项也无所谓。索性在草堆上翻了个身面对黄月英,问道:“石页,你真的就叫石页吗?”
黄月英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我不叫石页叫什么?叫诸葛页?你想得到美!”
“我没意见,诸葛页也挺好听的!”诸葛亮得机会又逗了她一下,接着又问道:“你就真有把握能从这里出去?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做啊?”
黄月英白了诸葛亮一眼,被绑在身后的手腕上下翻转了几下,那麻绳便松了开来,这招是她在黄家天书里看到的脱敷法,在黄家没事的时候都不知道跟莲儿演练了多少次了。
可诸葛亮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不用别人帮忙自己脱敷,当下双眸一亮,再看黄月英的眼神便有些不同,“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这到真是很方便。”
黄月英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看清他眼里的羡慕便挨过去蹲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将他从草堆里拽了起来,在诸葛亮诧异的目光下将他手上的绳子解了,然后便走到墙边翻找起来。
诸葛亮默默注视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轻笑起来,很有诚意地说道:“其实你也没那么没良心,看来我该重新认识你一下了……诶,你刚刚说什么堂堂诸葛,莫非你以前就知道我啊?”
黄月英嗖地扭过头,白了诸葛亮一眼,在没搭理他,继续忙着找自己需要的工具。
诸葛亮悠悠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根,晃到黄月英身后,好奇地探着头,问道:“你找什么呢?这大牢里肯定没有武器,你就别忙活了。”
黄月英依旧不理他,她在找可以利用的细梗,要够坚硬,这样开启锁来才更方便。
诸葛亮见黄月英突然转了性子不在与他逗贫,自觉无趣,便晃着身子挨到了牢门边,蹲下身在头上随便一摸,摸下一根玉簪,捅进锁孔里拨了拨,只听‘咯’地一声极轻低的一响,那锁就开了。
黄月英闻声望了过来,见诸葛亮正往头上插玉簪,而门上的锁竟已经开了,很是意外,“你也会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