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先生遇到这位老人后,就莫名失踪了……”蒋瀚文将一个老者的手绘肖像给弄潮,“我已经展开天网搜擦,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有秋先生的消息。”
弄潮看着老者的肖像,抿了抿嘴靠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神色面无表情,比之前更加冷了!
蒋瀚文和弄潮两个人纹丝不动,一清可没有他们沉得住,急的跟什么似得,走到一旁给秋夜择衣打电话。
她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秋夜择衣的电话竟然打通了,“秋先生,你在哪里?”
“我在灵鹫峰这里,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那头传来秋夜择衣精气十足的声音,一清不知道说什么了,手一空,电话落在弄潮手中,看弄潮眉宇之间的杀气,身子一缩。
“你在灵鹫峰?嗯,好,我正好有事过去找你,你别走,恩。”弄潮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但是那神色当真是冷的发青,将手机交给一清,“去给我订灵鹫峰的机票。”
“……是。”一清被吓住了,心里默念:秋先生,你要保重啊,千万要挺住小姐的怒火。
弄潮对将捍卫微微一笑,身上带着压抑的怒,侧身看着蒋瀚文,“感谢蒋先生的关心,好在最后虚惊一场,有劳了。”
蒋瀚文见她笑容泛着冷,也知道这冷不是冲着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挺拔伟岸的身躯在客厅格外瞩目。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而且我跟秋先生也是旧识。如果弄潮小姐不介意,能让我与你同去吗?”蒋瀚文推了推自己红色版边框眼镜问。
弄潮淡淡拒绝,“不用蒋先生挂心了,这是我们的家事了,免得让外人看了笑话。”
“小姐,机票已经订好了。”一清也把自己的机票给订了,“三个小时之后,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那我先走了。”蒋瀚文礼貌一笑。
弄潮吩咐,“一清,送客。”
蒋瀚文刚走,弄潮就吩咐一清将桌上的扇子丢掉。
四个小时候,弄潮抵达灵鹫峰!
灵鹫峰是五台山某镇内的一座名山,往往作为五台山的代称。
五台新志记载:南下一支、屡起屡伏、突出一峯、小於羣山名灵鷲峯、一名菩萨顶、今为黄敎大喇嘛驻锡之地…。
故灵鹫峰是今菩萨顶的别称。
但是秋夜择衣口中的灵鹫峰,却是一个小小的风景旅游区,现在已经无人问津了。
弄潮带着一清风尘仆仆的来到灵鹫峰脚下,一清正打算给秋夜择衣打电话,却被弄潮制止,“不用,我去找他。”
一清身子一颤,收了电话。
前面目测是数千台阶,一清看着就头晕,心生惧意,而且这台阶越来越陡峭,宛如云梯自立。
弄潮神色淡然,看一眼一清,“你在下面等我。”
“不用,我陪小姐一起去。”一清见她脸色微微发白,坚定的说。
弄潮不再说什么,往了往前面的仿佛天梯那般,举步走去。
走了一半,上面响起了钟声,一声声宛如敲在人的心口上,一清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看上面头晕,看下面头晕。
“小姐,要不要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下?”一清喘着气问。
弄潮摇摇头,沉默不发一言的走着,这条漫长的阶梯上,她想起了很多前程往事,一桩桩开心的,不开心的,仿佛跟一场梦。
一清筋疲力尽时,二人重要到了山顶,正在拿着大扫把打扫卫生的长袍少年一脸吃惊的看着,仿佛看到了什么天外来客似得。
弄潮走向少年,声音淡淡的说,“你好,我找一位叫秋夜择衣的男人。”
“秋夜择衣?我想想……”少年立即伸出手朝弄潮行礼,躬身起来想了想,“好像有这么一个人。”
弄潮肯定人在这里了,正要朝里面走,少年却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位小姐,你不能去,里面有事。”
弄潮颦眉,看一眼气喘吁吁没了半条命似得一清,“要等多久?”
“不清楚,或许是一天,或许是几天,也或许是一个小时。”少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个扫地的。”
弄潮抿嘴,走过去对一清说,“我们等一个小时。”
一清刚才趁弄潮和那少年说什么的时候,她悄悄拨打了秋夜择衣的电话,结果对方已经关机了。
当时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头,明知道小姐要来,他还关机,他作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