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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曾经给过王萧一个忠告,她告诉王萧,江浙这些地方帮会能生存下来,不是斧头帮枉开一面,而是那种挟着尾巴做人的方式,类似于动物中的狐狸,当你放松的时候,他很可能就会给你一口。
“如果可以,萧哥您在下面替我们守住,我跟海哥一起上去,即使他有枪,我们也有九分的把握。”微微低着头的谭小江突然抬起头来,他知道自己的意见或许不是最好的,但是,如果有自己辅佐海哥,这件事情要容易的多。
同时,在王萧的面前,谭小江永远都保持着一分的敬仰,他更知道在天行集团中,没有人敢命令萧哥去做一件事情。
三思而后行,这个时候的江浙要求稳,所以,王萧沉默了大概两秒钟,看着肥海和谭小江道:“你们两个人带十名龙堂的兄弟们上去。”
肥海是虎堂的老大,王萧只所以安排龙堂的兄弟跟着肥海,自然有他另外的安排,作为天行的脊梁骨,龙堂的兄弟们在精神上有着执着的倔强。精神自然也就体现到了动作上。
眼下是堵杀钱飞,显然,对于天行的兄弟们来说,龙堂最为合适不过了,如果说有比龙堂还适合的兄弟们,那就是黑组的兄弟们。
第529章 钱飞绝望
如今身在江浙的黑组兄弟们只有五十而已,况且这五十人都分布到了安然家的周围,这是王萧对于安然的一点心意,将要旷临产的安然老婆是他保护的重点之重。
对于这一点,安然也是十分的感激,作为江浙多年来的土地管理局局长,安然知道越是繁华的地方,阴暗的角落里就更加的可怕,如今的天行就是打破黑暗笼罩的那第一缕朝阳。
肥海和谭小江都看着王萧,等待他的命,如今这种情况下,也只有这样了。
王萧招了招手,暗处十名龙堂的兄弟们来到了三个人的身边,他们静静的等待着萧哥的命令。
“这件事情没有你们想的这么简单,进去以后小心了,说不定会有埋伏的。”
“萧哥放心,我们会注意的。”肥海淡然一笑,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心道,这个谭小江平时不言不语的,下起手来可是一个真正的煞星,有他在这件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听着王萧的话,谭小江也微微的点了点头,道:“萧哥……我们会小心的,您放心就好了。”
这个时候的钱飞自然的打开房门,五六条普通的汉子进了他的房间,钱飞当然知道这些人就是清明会安排在江浙的。
“这件事情过后,你们每个人二十万,如果瘦伤了,轻伤加十万,重伤包治外加五十万。”
无念经何种时候,金钱都是一种诱惑,这个时候的钱飞自然不会吝惜这么一点钱,他扫视了眼前的五条汉子,不轻意间看到他们拳头上的一层老茧,心里稍安一些,淡黄色的老茧足以证明这五条汉子的手上功夫了得。
“飞哥放心,老大安排我们在江浙就是为了保护您的。”右首的汉子没有任何的表情,机械式的回答着钱飞的问题。
钱飞自然的笑了笑,无比温柔的说道:“兄弟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在我大难临头之际,你们没有各自飞,足证明你们对清明会的忠心。”
说着,钱飞拿出一个支票本,刷唰的填写了五张,纷发到五个人的手中,道:“这是五张十万元的支票,建行可以提出来,这只是一部分,兄弟们一会儿小心些。”
钱飞这一招果然高明,气氛虽然紧张,但是酒能壮胆,钱亦能壮胆,五个人自然知道缘牵一梦的外边有天行的兄弟们。
钱飞叫他们来的时候也说过情况了,但是,这种情况之下,五个人还是来到了这里,并且展开一些手段,他们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钱飞的房间里。
看着五张支票,五个人也没有做作,用自己的命来搏,这是他们应该得到的,五个人把支票折了两下,放进了自己的裤袋里。
见到如此的动作,钱飞微微有些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道:“兄弟僦是这里等着吧,如果分析的不错,天行的人不敢冒然冲上来。”
钱飞说这话的时候,肥海和谭小江两个人已经带着十名龙堂的兄弟一步步的摸了上来,二楼的八号房间外。
十二个人站定了,谭小江举起双掌,缓缓的收起来,再缓缓的推出,也不见他的动作有多块,‘吱’的一声,红木门直接被他撞开了。
龙堂的兄弟们心里不禁吃惊异常,恐怕的怪力啊,锁着的门竟然能硬生生的推开,而且门还不破损,这和撞破门简直就是两种不同的境界。
吃惊归吃惊,龙堂的兄弟们却没有掉以轻心,十个人飞已快的扔进十把啄木鸟牌的小刀,落在地上发出金属交鸣的声音。
这些兄弟也算是老手了,这一招只是试探里面的人而已,果不其然,钱飞和里面的五条汉子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猛得站起来,小心的凝视着房间外面。
空洞洞的楼道里异常的安静,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这也让双方的人提高了警惕心。
从钱飞身边五个人的反应来看,他们也不是什么新手,反过来想想,钱飞让人保护自己,会找一些刚出道的吗?
肥海和谭小江两个人都知道钱飞手中有枪,两个人对视一眼,谭小江缓慢的朝着房间的门内走去。
肥海示意意左右两边龙堂的兄弟们跟在谭小江的身后,而他自己则跟在谭小江的后面,静静的等待着下一刻要发生的事情。
谭小江亦步亦趋的朝着房间内挪动着,就在进门两步后,一个硕大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
骤然停止前进的肥海冷冷的注视着这个拳头,紧握手中的开山刀没有没有任何的动作,他知道谭小江自己有办法化解。
果然,谭小江只是一蹲身,不退反进,躬着身子,直直的撞向突然冒出的汉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