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妇人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温娃娜道:“那也不要紧,既知道她被送往了关外,只要到关外去打听、打听,谅必不难找到她,夫人可知道那位姑娘姓什么?叫什么吗?”
中年美妇人道:“我只知道她姓谢,至于叫什么……”
温娃娜目光一凝,道:“夫人,她姓谢?”
中年美妇人道:“是的,姑娘,莫非姑娘知道……”
温娃娜微一摇头,道:“不,夫人,我只是没听清楚,所以问了一声。”
中年美妇人释然地“哦”了一声。
温娃娜随又问道:“夫人可知道那姓韦的年轻人的义父是……”
中年美妇人道:“是近百年武林之最,南玉、北粉中的南玉、玉书生韦志远。”
温娃娜脸色陡然一变,道:“原来他就是玉书生韦志远的义子,这……这……”
中年美妇人道:“怎么了,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温娃娜娇靥上倏现笑容,微微摇头说道:“没有,夫人,我是说难怪他处处过人……”
中年美妇人道:“也难怪他让人倾心。”
温娃娜娇靥微微一红,站了起来,道:“夫人,我要告辞了。”
中年美妇人道:“怎么,姑娘要走?”
白秋霞忙跟着站起,道:“你,你要上哪儿去?”
温娃娜道:“如今我已经知道了那位姑娘姓什么,当年被送往了何处,我是个关外人,让我到关外蒙旗中去找寻她,该比任何人都容易,所以我预备这就回关外去……”
白秋霞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温娃娜微一摇头道:“霞姑娘,那不太好,一则姑娘娇生惯养,吃不了风霜之苦,过不惯关外生活,二:则令堂一人在家缺人陪伴……”
中年美妇人道“我倒不要紧……”
温娃娜美目一转,道:“夫人何忍,我以为霞姑娘该跟夫人在一起。”
中年美妇人一惊道:“姑娘,你知道……”倏地住口不言。
温娃娜道:“夫人,我是以常情常理推测,我认为夫人只有这条路好走,可是,夫人,霞姑娘总是你的亲生,假如要她选择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您。”
中年美妇人默然不语。
白秋霞讶然说道:“娘,您跟她在说什么啊?”
中年美妇人没有说话。
温娃娜道:“我认为夫人该让霞姑娘知道一下。”
中年美妇人点头叹道:“姑娘天人,我听姑娘的……”
抬眼望向白秋霞,接道:“霞儿,你已经知道了娘的过去,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即使是你何伯伯原谅了我,我也没有脸再回到他身边去了,如今,我更觉得不该在这儿再待下去,所以我打算离开这儿,一个人找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
“娘。”白秋霞扬起眉道:“您别说了,我明白了,您该这么做,也只有这么做,我跟您走,咱们马上离开这儿……”
“孩子!”中年美妇人道:“他总是你的爹……”
白秋霞道:“可是您是我的娘,一旦要我在爹娘之间选择,我只有选择您。”
中年美妇人道:“孩子,你让我一个人走,他也许不会再找我……”
白秋霞道:“我要跟着您,我不能让您—个人受苦受难,担惊受怕,让他去找好了,我看看谁敢把您怎么样。”
中年美妇人道:“孩子,话不是这么说……”
“娘,”白秋霞道:“您就忍心甩下霞儿一个人走?”
中年美妇人身躯倏颤,久久方道:“虽然情形不同,可是我不能.再一次地狠起心肠了……”
温娃娜道:“夫人,霞姑娘唯有跟着您,她才有幸福可言。”
中年美妇人摇头说道:“姑娘不知道他的为人,我怕他迁怒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