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非常明显了,传说中每年都出产着新生宴美食材料的名誉山长,竟然也是这位大神。
看来大神就是大神,养鸡养鸭养鱼种菜都是。
晚年退休生活充实且接地气如此,可以说是非常吃鸡了。
白胡子老爷爷让开门,淡定吩咐:&ldo;扶他进来。&rdo;
宁逾明提溜着谢珣,麻利地滚进了石屋。
石屋外间是摆了好几张桌子的工具房一般的存在,充斥着让宁逾明感到可怕的熟悉感。
有放奇奇怪怪的草药和制药工具的,有生着的炉子和沸着的大锅,有拆到一半的农具,有堆到屋顶的书,有日冕、有望远镜、有粗糙的地动仪……
最可怕的是,宁逾明还发现了疑似蒸馏瓶的一套器具。
……等等,角落里那个圆圆的东西不会是地球仪吧??
word亲娘,这个深山中的小石屋不知道完全可以掀起一场惊天动地的科学革命了。
它拥着起码领先外面世界几百年的科学水平。
宁逾明把谢珣弄进古朴雅致的内间卧房躺着。
白胡子老爷爷‐‐还是叫夷光先生吧,不紧不慢地踱步到床边,给谢珣塞了几粒药丸,又开了窗台通风。
谢珣几乎是瞬间昏睡过去,房里的竹香飘出窗外,减淡不少。
他现在知道谢珣平时吃的那些让他伪装得天衣无缝的小药丸是从哪来的了。
宁逾明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ldo;oga抑制剂。&rdo;
夷光先生:&ldo;?&rdo;
宁逾明不好意思地笑笑,一直憋着的呼吸放松下来,空气中的信香浓度已经稀释到他能够应付的程度。
夷光先生自己的摸摸白胡子,没问宁逾明是谁,也没问他和谢珣的关系,也没给宁逾明问这些的机会,而是淡定开口问道:&ldo;令堂未有与你坚持用药?&rdo;
宁逾明头皮炸了下,从这个问题中意识到背后藏着的因果,骇然道:&ldo;您认得我?我母亲给我用的药,是您给的?&rdo;
宁逾明三岁前几乎泡在药罐子里,三岁后,与生俱来的味道还未发育便消失殆尽。
从此以后,没人再能分辨出他是乾者。
这种药,药效极其霸道。
在他印象中,很小的时候几乎是由健康到缠绵病榻,直到停药,也养了很久很久才缓过来。
但晏羽就没有,他也服药伪装,但和宁逾明这种摧枯拉朽式搞破坏的效果不同,他的药稳定且温和,只是需要持续服用。
因此宁逾明一直以为自己是给晏羽试药的倒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