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仅是想王正金钟身上的伤势能够痊愈,而后……恐怕根本不需要自己前来营救他就会将丈夫给送出去!
谢二喜收回了视线看向了这个老人:
“既然是与我们宁国皇上谈生意,你为何不亲自去?”
老人颇为遗憾的叹息了一声:
“老夫当然是想要去的,毕竟……老夫也已听说过关于他的故事。”
“不得不说,李辰安是一个传奇,老夫对他也很是好奇。”
“他的诗词,比千年大离那么多文人墨客所留下的诗词更加精美。”
“他的画屏春、他的烟花……还有提举大人的那把刀的工艺,都让老夫极为惊叹。”
“可惜老夫实在没空抽不开身啊。”
谢二喜问道:“既然都从楼兰来到这里了,莫非还有比与咱们皇帝见一面这事更重要的事么?”
“不能这么比,两件事都很重要。”
“另一件事是什么?”
老人沉吟三息,说道:“樊桃花向楼兰而去。”
谢二喜一惊:“樊老夫人?她怎么知道楼兰?她去楼兰做什么?”
老人没有回答樊桃花怎么知道楼兰,他回答的是后一个问题:
“她去找钟离破!”
“……定国候钟离破也去了楼兰?”
“对,皇上待他为上宾,拜他为抚宁神将,统御楼兰三十万大军!”
谢二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定国候若是率三十万大军来攻打宁国……李辰安可是钟离破的孙女婿……
“这事与你有何干系?”
“樊桃花恐怕会对钟离破不利……便是对楼兰接下来的可能要执行的计划不利,老夫既然知道,便有阻止她的责任。”
老人微微一叹,“所以,老夫知道了提举大人关押在这,便想到了这么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老夫救提举大人出这牢狱,这自然不是白救的,便是想要委托提举大人将这笔生意转告李辰安。”
谢二喜眉间一蹙:“说来听听。”
“这不,距离下一次的蜀山论剑还有两年余。”
“老夫想与你们宁国的皇帝李辰安做的这一笔生意就是关于蜀山论剑最终的胜负!”
“为天下苍生免受战火涂炭,吾皇希望能与李辰安赌宁国江山!”
谢二喜心里一惊,“你是不是疯了?李辰安怎么可能与你楼兰国去赌江山?”
老人又是一笑,那张微胖的红润的脸露出的表情颇为骄傲:
“这是一个很公平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