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顿时哑口无言。
他毫不愧疚使用蜂蜜陷阱骗人,可偏偏对黑川凛不是……用假身份和对方谈真心的好像确实是自己……可那个混蛋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我知道,和你骗我,有什么关系。”黑川凛看出他的心思,闲闲地反驳。
“你、你!”安室透一口心火憋在胸腔里无处发泄,目光触及到他因为自己的拉扯而松散的领口,脑子一热,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嘶——”黑川凛倒抽一口凉气。
疼疼疼……把猫惹急了啊。
随即,感觉到皮肤上传来滚烫的湿意。
“零?”黑川凛赶紧把人扶起来,手指抹过他的眼角,无奈,“怎么哭了啊。”
“混蛋!”安室透抬手,用手背狠狠擦了一把眼睛,又骂了一句。
黑川凛又好气又好笑,拉下他的手,抽了张纸巾给他擦眼泪,“别用手揉眼睛。”
“你……流血了。”安室透终于平静下来,眼神飘忽。
“你是觉得上回咬的印子太孤单了,所以咬个对称的出来吗?”黑川凛擦了擦锁骨上的血。
幸好这次咬得不算重,只是轻微破皮,擦掉了渗出来的血珠,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安室透靠过去,一言不发地把自己塞进他怀里,心思千回百转,复杂难言。
所以,是真的吧。
他是真的因为景光暴露才被牵连,还怕我愧疚才这么轻描淡写地带过。两年的人体实验……这个傻子……
“没关系,有我在。”黑川凛轻笑,“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就算出什么问题,还有我兜底呢。别怕。”
“你杀了组织在警视厅的卧底深田广仁,是想保护我?”安室透问道。
“嗯,而且他出卖了苏格兰,不是吗?”黑川凛应道。
安室透抿了抿唇,许久才低声说了句“谢谢”。
“那……”黑川凛轻笑着问道,“以后,我能叫你零吗?”
安室透挠了挠脸,有些尴尬,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没人的时候。”
“比如……”黑川凛凑到他耳边低语。
“混蛋!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糟糕的东西啊!”安室透气急。
黑川凛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吐出一个音:“rei。”
安室透瞬间哑了,后知后觉感到双颊滚烫的热度,忍不住捂住脸一声哀叹。
他从小就是一个人,后来的同期好友也是叫他“降谷”,景光叫的是“zero”,会叫他“rei”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个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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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也不是,还有一个……
《红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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